而那两女虽然都撒娇矜持,不过却是表面文章,淫乱之中弄云竟偶与贾蓉亲嘴,那女孩儿更是连唤薛蟠:“好姐夫亲亲姐夫。”
薛蟠忽冲宝玉笑道:“你蔫了么?怎么不一块儿耍,快来帮我冶冶这浪蹄子。”竟如与小儿把尿般,抱着那女孩送到他跟前。
宝玉慌忙摇头,虽然心里十分喜欢女孩,被里的玉茎也坚挺如柱,却呐呐道:“我也累了,歇会儿。”薛蟠又挟着那女孩迫前几分,将她那诱人的玉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猥笑道:“累个屁!前边给你,我们哥儿耍个双剑合璧!”
宝玉这才瞧清楚薛蟠插住的是女孩的后庭,前边的嫩蚌玉缝悄启,花瓣上丝丝浊腻横溢,正鲜媚无比的微微蠕翕着
宝玉大吞口水,不知罗罗是否觉察,居然也在后边悄声怂恿:“若是馋了呀,便去耍一耍,人家现在浑身无力,还陪不了你呢。”
宝玉又瞧女孩,见其樱嘴微张双颊如火,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愈是怦然心动,只碍面皮太薄,仍在犹豫,不防罗罗背后轻轻一推,人已朝前栽去,身子触着女孩肌肤,只觉滑腻非常。
薛蟠又催促道:“快上快上,哥哥旱道,你走水路,怕是用不着百来下,便把这小蹄子搅丢啦,哈哈!”宝玉情不自禁抱住女孩,迷迷糊糊地往前一刺,半粒guī头已挑入她那嫩蚌之内,下体着力压耸,巨杵便一分一寸地缓缓没入女孩“唔呀”一声长哼,本是媚眼如丝,蓦地睁大了瞧向宝玉,只觉底下的花径涨扩欲裂,难挡中却有一种妙不可言的刺激流荡全身,两只尚穿着绣鞋儿的小脚猛地翘了起来,勾人心魄地在半空里轻轻娇颤。
薛蟠瞥见女孩的反应,探头往前一瞧,看到宝玉露于花底的一截肉棒,不禁吸了口气,心中讶异非常:“我这兄弟外表斯文柔弱,底下那话怎凭地粗大!”
他原本对自已的本钱甚是自负,一比之下竟有些蔫了。宝玉不久前才和秦钟联袂枪挑凤姐儿,已有那双剑合璧的经验,初时还略嫌生涩。
后来渐渐自如,竟能跟薛蟠你进我退你来我往,耍个不亦乐乎。女孩芳心乱战,在两个男人中间挣扭个不住,销魂处螓首往前倾俯,不觉靠在宝玉肩膀上,嘴儿贴着他的肌肤娇娇低哼。宝玉见状,心中生出亲密之感,于她耳心悄语道:“请问姐姐芳名?”
那女孩儿羞不可奈,心道:“这会儿问人姓名做什么?”烧着耳根细如蚊声答道:“奴家叫琼雯。”宝玉一听,又多了几分喜欢,心道:“她不但与晴雯长得相象,竟连名字也是这般相近。”
屋里的众丫鬟中,他心底最爱晴雯,无奈这辣丫鬟却从来对他不假辞色,别说象袭人般跟他胡闹,就连吃她嘴上的胭脂都是幻想,当下便把琼雯当做了睛雯,将一腔久积的欲望都李代桃僵地施于其身。
琼雯从前也领略过这双剑合璧的滋味,只是哪曾遇见似宝玉这般昂硕的巨物,顿觉挡无可挡拒无可拒通体欲融,花底流滑有如油浸。贾蓉那边瞧得来劲,也将弄云抱过来凑在一起耸弄,笑道:“这才叫做合欢大会哩!”
三个男人把两女夹在中间,面对着面边淫边赏,真个热闹非常销魂无尽。两女羞不可遏,皆紧合丽目,死咬樱唇,生怕被他们当众弄出秽声来。薛蟠动兴道:“我们比一比,瞧瞧谁先把女人搞出浆来!”贾蓉叫道:“这怎公平?我是一对一,你们却是双剑合璧哩。”
他乜见宝玉的巨杵,不禁骇然,心道:“竟有这么大的话儿!”暗惭形秽间又安慰自个:“幸好他没我这身手,要不当真要被他比下去了。”
薛蟠秽道:“你还便宜呢!适才在外边,云儿已吃了我一千杀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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