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芳草唏嘘,泉水点点,手指顿时湿润了,柔软滑腻的触感,让陈司马忍不住在那两边薄薄的花瓣上轻轻捏弄了一下。
空姐顿时娇颤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诱人心魄的呻吟。修长的玉腿不自觉的加紧了陈司马的手指,扭动起来,陈司马却并不贪图“花瓣”的柔软娇嫩,毅然的抽出了中指。
在空姐因为空虚而发出埋怨的呻吟时,陈司马却伸出两手抓住了空姐两片挺翘的美臀,然后埋首花丛,灵活的舌头如同辛勤的蜜蜂开始挑逗花瓣和花蕊,流连忘返。娇嫩的花瓣不断的流露出鲜美可口的花蜜,陈司马吸得不亦乐乎,颇有此物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之势。
待到空姐的双腿以被陈司马吸得打颤的时候,陈司马轻轻的拉下了空姐那条堪比绳子的内裤。少了内裤的束缚,空姐的“花丛”更加清晰逼真的暴露在了陈司马的眼前。
但是空姐却似不自知一般晃动着美臀,一个劲的想把花丛递到陈司马的嘴边。陈司马用着一种艺术家的眼神仔细的欣赏着空姐的花丛。空姐的花丛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也如同她的樱桃一般。
粉嫩干净,色泽红润艳丽,一看就知道是极品,而且应该很少被人使用过。两片花瓣不断的张合着,显示出空姐内心是多么的焦急和骚动。那一粒花蕊在盛开的花瓣中悄然挺立。
仿佛一朵迎风傲立的红梅。最妙的要数空姐那一片可爱的草丛了,为什么说它可爱,因为空姐的草丛并不是杂草丛生,而是明显经过专业的修剪师傅打理过的。
每一棵都一样的长短,呈现出一个漂亮的形状。陈司马是此道老手,自然知道高手对决,致命的要害才是关键。陈司马一眼就看出了空姐致命的要害就是她的花蕊和花瓣,不过换句话来说,一般女人的要害都在这里。
陈司马伸出灵巧的舌头在那两片微微开合的花瓣上来回的唰了几遍,舌尖触碰到那种柔腻的感觉很是奇妙,会叫人忍不住把它含进嘴里仔细的品尝。空姐哪堪忍受得了这样的攻击,顿时浑身一阵颤抖,如同遭遇了雷击一般。
陈司马却是不肯放松,趁胜追击,舌头又攀住了那一颗挺立的花蕊。花蕊的顿时像是受到攻击一般变得更加的艳丽多彩,体积也变大了许多。挑逗的触感更加的明显。在陈司马不停的唰动下,空姐的娇躯已从僵直变成无力,臀部的俏肉一下一下的收紧着,不自觉的向前挺动。
似乎是害怕却又期待这样的攻击。口中的呻吟变成了呜咽,双臂紧紧的抱住了牧峰的脑袋。唐朝就曾有一位诗圣级的人物将女性对于男欢女爱之情的渴望铸化成诗句,描写的淋漓尽致。
诗中有两句是这样描述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使为君开。相信各位读者即使不必精通诗词歌赋也粗略的看懂这两句诗的含义吧,由此可见,杜甫也是一位种马型诗人。
不过也难怪,淫诗作乐,吹箫品乳,本就古代风流才子们的最爱。陈司马自认为在男欢女爱方面不能算得上是老手,但是绝对是一个高手。监狱里面的几年时间,为了释放自己的欲望,意淫是难免的。
无数个意淫的夜晚,为了解决空虚的欲望,脑中便无数次的研究做ài的姿势技巧。那些“名门绝招”在脑海中何止演练了千万遍。
只是苦于没有练功的对象而已。品尝完娇嫩的花瓣,陈司马不自觉的开始探寻那“不知可曾缘客扫”的花径,正因为杜甫诗圣使用花径一词,所以我们也跟着沾光,就以花径来作为描述用语。女人的花径跟男人的钢枪一样,是天作地合的一对。在汉语种用“凹”和“凸”两个字来形容是再适合不过了。
陈司马的舌头轻轻的分开花瓣,如同灵蛇探穴一般,灵活的钻入洞里,将洞内甜美的清泉席卷一空。空姐不断的呻吟起来,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了陈司马光光的脑袋,使劲的往自己的花丛里压去。
陈司马一边感受着空姐花径里传来的一阵阵紧迫感,一边疑惑的想着,怎么这空姐没有自己预料中的那般放荡呢?不会不会是个处女吧!想到这些陈司马有些犹豫起来,他虽然风流但是并不下流,若是这空姐真是一个处女的话,那么自己若是坏了她的身子还真是过意不去。
毕竟这么漂亮的一个空姐又从事着这样的工作,每天迎来送往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俊杰翘楚,还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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