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他睡得沉就没有再来打扰他。陈司马喝完鸡汤略略垫了垫腹,便起身道:“伯母,我回我的宅子里面看看,这都回来两天了还没回去仔细的看过呢。”陈娴的妈妈笑道:“应该的。
不过可别忘了中午回来吃饭啊。”说完便笑呵呵的出去喂鸡了,陈司马一路步行钱一路欣赏一下沿途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风景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自己的宅子门口,心里盘算着,过几年政府要是在这一片开发恐怕自己这间宅子的价值要翻上几倍吧。
想到自己当初不过是花了一元钱买下的这栋宅子陈司马不由的笑出了声。推开宅子的门小黑矫健的身影一下子扑上了陈司马的肩膀上,亲热的舔着陈司马的脸颊。
陈司马笑着拍拍小黑的脑袋说道:“你这大家伙也不怕把人给吓死,这要是大晚上的你这一扑非给你吓出病来不可,也不知道这几年跟谁学的招数。”说完,似是想到了陈娴不由的一阵微笑。
拍拍小黑的脑袋让它下来,陈司马便领着小黑在自己的宅子里晃悠起来,这间老宅据说阴气很重,可能是跟这一片地处偏僻,有少有人居住的原因。
不过陈司马住到至今都不曾遇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主要是跟陈司马的职业有关系。陈司马的职业说好听点叫做“非典型考古工作者”说的不好听的话就叫做“盗墓贼”
陈司马和一般的盗墓贼不一样,一般的盗墓贼都是团伙性质的,一般人数在五人为限,各司其工,这样不仅有利于勘查古墓,对于挖掘的速度也有很大的提高,但是陈司马却偏偏是反其道而行,他是独行客,独来独往,从不与人搭伙。
陈司马这样做是有自己的用意,毕竟盗墓这个行业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业,一旦搭伙就等于陷进了这个组织以后想脱身也会变得很麻烦。
再说回来,几个人搭伙干出来的工程也不过是比一个人快上那么几天而已,但是到分摊赃物的时候却不会均匀分配。一般资历比较老的分配的会比较多。
就那么点东西,几个人一分还能剩下什么,况且,干这一行谁也不会相信谁。若是遇到一票大货,很可能会玩一出黑吃黑,自己人干掉自己人,然后侵吞整个赃物。
陈司马就是不愿意跟这些麻烦搭上关系,这也是他虽然被抓,但是由于作案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死咬住盗得的物品不多警察也拿他没办法。
搜了陈司马的宅子几遍不果以后就放弃了,而牧峰供认出来的文物其实连他真正收藏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还都是些没什么价值的东西。否则要是以陈司马所有盗得的文物计算,那么陈司马抓到以后根本二话不说就是要枪毙的。
盗墓这个行业自然是需要不停的和那些腐烂的尸体打交道的,也因此陈司马接触过不少传闻中触眉头的东西。
但是却从没有真正的遇到过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很多时候都是人的心理原因出现了幻觉,才会有种种虚幻的听觉和视觉。
当然陈司马也曾笑称自己腿毛比较重阳气比较足,所以百邪不侵。陈司马这间房屋的格局是按照古代风水学分布的,布置的十分有条理,亭台楼榭,花草树木,该有的一样也不少。
俨然是古代的一户富贵人家。穿过一条略显幽长的长廊,前方就出现了一间精致的小屋,这在古代叫做内屋也叫做厢房,是主人家眷睡卧的地方。
陈司马推门进去,房间中的家具俨然仍是古代时的配置,记得当初警察来搜房时曾惊得目瞪口呆就差没问陈司马这宅子是不是也是盗墓盗出来的了。
不过这些家具显然不是从墓中盗出来的,因为保养的很好,虽然隔了很多年依然光洁如新。别的陈司马不知道,但是陈司马知道一点,这房子里的器具若是拿出去拍卖的话会比这栋房屋的价值更高。
要说这房子里最醒目的就是那张朱漆刷成的红色鸳鸯鸾凤床了,鸳鸯鸾凤床的体积宽度和长度都很大,陈司马当时怀疑这屋的主人是不是真有个三妻四妾还喜欢开个“同床联欢会”的,这床一定是为了那个标准量身订做的。
当时来到这间屋子搜查的警察曾经仔仔细细琢磨过这张床,他们当时怀疑陈司马将盗窃来的文物藏在了床板隔成的宽厚的床肚里去了,不过,陈司马怎么可能会把文物藏在这么显眼的地方,所以那些警察忙活了半天自然只是一场空。
陈司马跺跺脚跟,小黑乖乖的趴伏在地上。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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