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周春华接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一旦由我们开启,就会给令公他们带来很大的厄运,对不对?”二娘李翠屏说:“以前我也听二郎提过,就是这个原因。”
六娘柴郡主说:“其实,大家都明白,这只是一个传说,几百年来谁也没开过,我不信那里能有这么玄乎!”
五娘耿金花提醒说:“大家也别不相信,就像当年‘天山仙姬’和‘九阴’‘九阳’三位前辈,警告我们宗保的事,今天今天,不就应验了吗!”
五娘耿金花的话令众人沉默了不语,突然,六娘柴郡主激灵灵连打了几个冷战说:“啊,不好!”大娘张金定埋怨地问:“你怎么啦?大家都在想办法呢。一惊一咋的。”
六娘柴郡主盯着畲赛花说:“婆婆,你还记得‘九阳’前辈,最后对令公说的那句话吗?”众人都仔细地回忆起当年“九阳上人”劝杨令公他们,让杨宗保离家出走失败后,自言自语地几句话:“唉!孽缘!执迷不悟!宗保违伦之时,即你们丧命之日!”大娘张金定首先惊叫道:“啊!大郎他他们”
早已对杨宗保死心塌地的畲赛花,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说:“你惊叫个什么?大郎他怎么了?”大娘张金定稳了稳神说:“昨天下午。
当我听说你要找我后,我就感到心惊肉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当时我也没有太注意,现在想来,难道难道大郎他他”
声音越来越小,心里最担心的事,恐怕已经发生了,她越想越怕。大娘张金定的话,引起二娘李翠屏等人的忧虑,一个个低头沉思不语,虽然畲赛花这时也担心当年的“预言”已应验。
但作为主帅的她心中明白,她不能慌神,她必须稳住阵脚。畲赛花故作镇静地咳嗽一声说:“你看看你们,现在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呢,你们就心慌意乱啦!真要是出什么事,你们还不一个个被吓死!”
畲赛花停了一下,见没人搭话又说道:“你们夜里的劲头都跑哪里去了,现在一个个都像少了魂似的。郡主,现在大家可都是为了你的儿子,你拿一个主意吧!”六娘柴郡主一看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想回头也来不及了,我没意见,我一切都听你的。”
畲赛花却不愿意就这样放掉她,耐着性子说:“什么叫没意见?夜里你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求着、闹着要宗保干你们。该拿主意了,你又没意见啦。”
六娘柴郡主心想:“事情已经作了,该发生的事,现在可能已经发生了,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老公毕竟不如儿子亲,那是她老公和她儿子,她都不在乎,我还怕什么!
再说,自己和儿子干那事,将来还真不知如何面对六郎呢,他现在死了反而使我得到解脱了呢!”
六娘柴郡主一想明白,浑身感到特别的轻松,就说:“我看现在让谁离开宗保,大家都不会答应,与其这样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的,不如大家放手一搏,咱们也就不问是谁定的规矩了。
我的意见就是打开地宫,大家好好风流快活一场!你们想,一件事发生了,会不利于他们,十件事发生了,同样还是不利于他们。如果所谓的‘预言’能够应验,现在早已应验啦,开不开地宫都无所谓了,你们说呢?”大家经过一阵激烈的讨论。
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最后,畲赛花拍板说:“这事就这样定了!开不开启那里可能带来的危害,要发生现在已经发生了,既然大家都同意开启地宫,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问题,谁都不许再埋怨人啦!”大家说干就干,利索地穿好衣服。
大娘张金定和五娘耿金花俩,把畲赛花的床抬过一边,在墙角处露出一只不起眼的乌黑的铁环,不仔细看还不容易发现。畲赛花伸手拉起那只铁环,先向左拧了三下,又向右拧了三下,大家就感到脚下有点松动,众人赶紧躲过一边。
一阵响动过后,就在原来床下,出现一个洞口。六娘柴郡主点亮六只油灯,分给大家照亮。二娘李翠屏接过油灯就要下去,三娘周春华赶紧阻止说:“注意下面别有什么危险!”
畲赛花吩咐六娘柴郡主把房门插好后,又让三娘周春华分给每人一把宝剑防身。三娘周春华、畲赛花、二娘李翠屏、六娘柴郡主、大娘张金定和五娘耿金花依次走下洞口。
地下通道有三人多宽,大家依台阶而下,弯弯曲曲走了约有七八十阶梯后,来到一个能站下十几个人的小厅,藉着灯光一看面前有一月牙形小门,洞顶上写着“行宫别院”门旁墙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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