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哎”除了呻吟,别的话却是再出不了口了,一来幽谷正被肉棒深入浅出的钻研探索,不住攻略她的敏感地带,刚开的花苞虽难承勇猛,却也渐渐习惯起来。
痛中有快的滋味,让精灵女王既想忍耐又想放松承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加上司矨在她身上努力疼惜,虽说被淫蛊所迫,动作间难免有点儿施力过猛,但心感其诚,精灵女王减轻了抗拒,降临身上的滋味也渐渐令她销魂起来。
痛快之间不由有些痴迷、有些昏沉。幽谷被他插的渐渐火热、渐渐湿润,肉棒与幽谷的亲密厮磨,也渐渐让精灵女王尝到了妙处,不知不觉间她已不只是瘫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纤腰轻扭、裸躯微颤,却非抗拒或悲哀。
而是渐渐将他的攻势,带到了让自己快活的方向:尤其他虽抑着没有尽根而入,却仍将她撑得满满饱饱,那种被彻底攻陷的感觉,让精灵女王不知不觉情怀荡漾,娇喘声中逐渐享受到其中的无边乐趣。感受到那淫乐的刺激。
渐渐在体内蔓延,破瓜时种种既苦且乐的滋味,又似回到了身上,而且比先前那一次更加强烈、更加彻底地占有了她,销魂之间精灵女王也不由吃惊。再怎么说处女破身都不是那般轻松之事,何况自己总归是被他强行占有了处女之身。对身体里的状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精灵女王虽是担心,却也无法可想。
毕竟现在自己正与他大行人伦之事,肉欲缠绵得火热,根本无暇理会旁事:何况若自己也难耐淫欲刺激。
或许接下来便被他搞得再也下不了床,也还可以受得了吧?心思混乱着的精灵女王渐渐无法考虑了,幽谷里的刺激愈渐酥麻美妙,微微的痛楚早已不翼而飞,虽只是些许。
但身子已本能地迎合起来,勉力压抑着用力吻吮、用力揉弄的冲动,司矨尽量温柔的在她颊上唇边吻着亲着,在她肌上乳中爱抚轻揉,偏偏身下女子肉体的反应,却渐渐热烈起来。
与她正亲蜜交合的他自不会不知道。他喘息着,忍不住渐渐加大了力道,而她唇间微吐的呻吟,虽似有苦有乐,但从身上传来的刺激看来,快乐的成分却是大了许多,不由让他渐渐泯没了神智,在精灵女王织巧细致的娇辍上驰骋起来。
弄得精灵女王不住娇吟喘息,似不堪蹂躏,又似乐在其中,那美妙的反应让他更不忍释手。在他温柔又带激情的刺激之中,精灵女王再难压抑充满身心的快乐,她樱唇微启,与他唇舌交缠,光只口中汁水交流,便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尤其他毫不放松,不只是手、是口、是肉棒,连身体都在她身上不住厮磨,美得精灵女王不知不觉已褪去处子的羞涩,任由本能驱驰,愈发亲密地与他缠绵起来,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到司矨的体内去。精灵女王身体的反应比方才要火热许多。
这一点没有人比正与她亲密交合的司矨更清楚,他只觉得自己也热着,满心的爱怜与满腹的欲望交缠一处,再也难以压制:尤其是胯下肉棒似生出了自己的意识,不住向着精灵女王花心深处去钻探采撷,偏偏愈是采探深入,精灵女王虽似承受不住地颤抖娇吟,可肉体的反应却更显得投入,他便拚了命也只能抑着不全根尽没,以免令她痛苦。
但要放松自己的脚步,却是无法可想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放松自己吧!感觉得出精灵女王的高潮便在眼前,体内的熊熊欲火烧的司矨神智再难撑持。
他低低吼着,竭力在她那迷人的幽谷中冲刺,享受着她的窄紧甜蜜,也施予她无比的快乐,一时间床上只剩下两人的喘息与肉体厮磨的诱人声音,再也难言其他。
虽说刚刚破身之时便已尝到了高潮的滋味,但这般令人神魂颠倒的美事,对精灵女王而言终究是太过强烈了。
即便身为精灵,不像闺阁女子对男女之事避若蛇蝎,比较能放宽心接受降临在身上的一切,可没有经验的她,对再次感受到的无尽欢快,仍是不由自主地又爱又怕。
可就在她的又喜又惧之间,那强烈的快乐再次降临到她身上,只听得精灵女王娇柔无力、似要断气般的一声呻吟,整个人都瘫了下来,就连搂紧了他的四肢也再没了力气,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幽谷深处,司矨一发火热的元精注入,灼得精灵女王舒服得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再管不着他在耳边说了什么司矨将大jī巴抽出来,巨大的肉榜上沾染着血迹和湿漉漉的精液,精灵女王那被撑圆的肉洞流出烫的白浆液体,淫穴红肿得像馒头一样,绿色的阴毛湿漉漉的淫靡一片,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精灵女王喘息地躺在床上,皮肤渗透着细微的香艳汗珠,小嘴微张,睁开春水汪汪的眸子,神情地看着司矨,带着柔情的笑意,看着这样一个绝世美女对自己痴恋,司矨都要窒息了。
闷喝一声,巨物再次膨胀,如同饿狼般揉搓着她的乳房,将湿漉漉的大jī巴往她的樱桃小嘴捅去,抵住她的唇瓣,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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