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圆圆的脸庞带着欢乐的微笑,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看着舞动的手指,又仿佛望着远方的人儿。
“绣好了!”她忽然叫了出声,发现屋内其实只有自己,不禁掩嘴微笑。“明天官人就要回来了,哎,在太平帮干事是好,就是神神秘秘的,还要到处奔波。”女子撅了撅嘴。
虽然是埋怨,闪亮的眼神,扬起的嘴角。都是独守空闺的女子,对即将归来的男子的抑制不住的喜悦。手里的短衣,用色清淡,线条简练,一看就是是行家手笔。
“明天他穿上,一定很好看。”她郑重地叠好衣衫,吹灭蜡烛,便要睡觉了,忽然,门口传来轻轻敲门声,女子吓了一跳,赶忙点上蜡烛,说道:“请问谁啊,这么晚了,恕不见客。”
莫非是丈夫提前回来了?她心中有了一份期待。可惜,让她失望了,门外传来的,是没听过的低沉嗓音:“请问是孙正人的夫人徐瑾吗?”
“是,若无他事,还请明早再访。”心一沉,徐瑾语气也严厉了起来“在下太平帮胡彦,孙兄有件重要事物,要交给夫人。”徐瑾一愣,丈夫会有什么东西,此时,如此之晚,还是小心为妙。“多谢胡兄,放在门口,我自取便是。”
“此物甚是重要,恕小人无礼了。”只听嘎吱一声,胡彦竟然破门而入。此人面蒙黑布,身材魁梧。徐瑾大惊,抓起身边的小刀,颤声道:“别乱来,我丈夫是太平帮的人,你可知动太平帮的人的后果?”胡彦却不答话,环顾四周,道:“孙兄为何不给夫人多添置些家具。
如此简陋,如何配得上夫人?”徐瑾浑身发抖,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胆,不怕太平帮找你算账?”胡彦大笑:“太平帮?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忽地伸手,截去了徐瑾手上之刀,一把把她抓了过来,扔向了床上。屋外丛林惊鸟四起,夜,更黑了,裂帛声,惊叫声,哭泣声,都无法掩盖男人粗鲁地喘息,野兽般的低吼。娇俏端庄的小少妇,头发散乱着,无谓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外衣被撕碎,月白色内衣被扯下,从未出现在外人眼里的雪白胴体被无情地暴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正人,你在哪里,快救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刚刚期盼喜悦的心情,如碎裂的衣衫,片片消散。
“夫人的身材太迷人了,小可真是受之有愧啊。”胡彦哈哈大笑,迅速脱光了衣服,只留下免不得黑布。黝黑的野兽般的躯体让徐瑾一阵晕眩“正人,一切都完了。”当那双黑手按住自己白嫩的乳房时,秀美的双眸已流不出再多的泪水。
黑色和白色纠缠着的肉体,男人和女人交织着的呻吟,欢愉和痛苦并存的气息。等待丈夫归来的少妇,此刻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本属于丈夫的幽谷被野兽般的翻开,粉嫩的yīn道被粗暴地抽chā着。
徐瑾早已放弃了反抗,闭上双眼,任由胡彦欺凌,本来温暖的世界,被这个外来者完全摧毁了。
那根凶恶蛮横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的肉体,灵魂。当男人把整个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低吼着把丑恶地精液狠狠打进自己肉体最深处时,徐瑾已是全身瘫软,娇俏的双眼,已然暗淡无光。
疯狂后的男人,满足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被奸淫得少妇,他得意地笑着,那股无以伦比的满足感,从身体每一处肌肤膨胀开来,那是多年压抑的发泄,也是更多需求的信号。
他起身,竟拿过徐瑾为丈夫绣好的衣衫,笑道:“夫人果然好手艺,若穿着这个奸你,不知是何感觉”徐瑾牙关咬紧,浑身颤抖,嘶声道:“你到底是谁?”胡彦竟真的穿上了这件外衣,骑在徐瑾身上,扳过她的脸颊,道:“你亲眼看看便知。”
徐瑾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此人,面如石板,除了嘴角那一丝冷笑,几乎就如雕塑一般“是你,你不是,师爷?”徐瑾惊得目瞪口呆,太平帮两大巨头,师爷严无极,自己和丈夫一起时,曾经见过此人,如此特别的面相,令徐瑾印象深刻。
严无极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笑道:“不错,我就是严无极,上次看到夫人和张正人一起,我就看上你了,今日终得偿所愿,今夜还很长呢,夫人。”边说着,那双大手又开始在徐瑾娇嫩的身躯游走开来,徐瑾再次闭上了眼睛。
除了默默忍受,她已无能为力。这番严无极却并未像方才那般粗暴,徐瑾的乳房被温柔的抚慰着,和丈夫的力道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