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可遗憾的是没有,于是我对那些围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办的服务员伸出手去:“电话!”
没人动作,我把瓶子向下又压了压,那男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电话!”终于,一只电话被放到我手里。我喘了口气,拨通了一个号码:“铁子,我金夜,我被人打了”打了电话,我把头靠在沙发上喘息起来。
身上疼得厉害,心里却觉得异常的轻松。“朋朋友,你最好把我放开,不然对你可没什么好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要是把我放开今天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我听了感到十分好笑,顺手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我说朋友,这事儿可不是你想怎么了结就怎么了结的,我告诉你”我捏着他脸上的肉恶狠狠的告诉他:“蚊子咬我一口我追出二里地也得把它拍死,别说哥们儿你让我受了这么一番皮肉之苦了另外沈阳市那几个二世祖宗我没几个没见过的,你顶天也就是一小官小吏的亲戚,别的还用我多说么?”说完我左手扣住他的喉咙,右手握着锋利的瓶嘴对准他脖子上的动脉:“哥们儿,你就老实一会儿吧,你能享受到的平静也就剩十来分钟了。”我把时间估计长了。
没到五分钟我就听到门外传来洪涛的大嗓门:“老金,在哪间屋那?”我喊了一声,随后房门就被狠狠的踹开,洪涛洪哲两兄弟带着一帮人闯了进来,洪涛惊讶的看了看满脸血的我:“我操,这下你脸可丢大发了,怎么在自己地头上被人揍这个逼样啊?”
我松开怀里的那小子,在洪哲的搀扶下走到沙发前坐下:“铁子,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我得缓缓劲儿”洪涛和我大概的问明了情况。
然后和颜悦色的走到了那个面色惨白的男人面前:“哟,这不是威哥吗?”威哥的声音有些颤抖:“洪洪涛哥”洪涛十分响亮的拍了拍他的脸蛋:“我一直觉得你挺精明的,今天怎么变这么傻逼了?
怎么?临离开西塔以前想多宰点钱是不是?小逼我告诉你啊,你这店兑不出去了,也甭想再开业,我他妈不把你折腾拉稀我就是你养的”说着他转身来到我身边坐下。
“洪涛哥,别这样啊洪涛哥,要不我给我叔打个电话”威哥慌了,哈着腰凑了过来:“洪涛哥,看在我叔的面子上你就放我一马吧这位大哥,我刚才太冲动了,我认错,我赔偿你行不行?”
我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不搭理他,洪涛看出了我的意思,对那小子也冷笑了一下:“别给脸不要脸,没扁你就算是给你叔面子了,一边呆着去。”
威哥倒也不是一个纯粹的软蛋,听了洪涛的话以后口气居然也变得稍稍强硬了一些:“洪涛哥,别逼人太甚,我叔”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让洪涛一个响亮的耳光打了回去:“少他妈你叔你叔的,你叔是个jī巴!洪哲,从这傻逼这开始砸!”
一帮壮汉扑了上去,对着威哥开始狂扁,威哥被打得高声嚎叫满地乱滚,想来我刚才挨打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一副模样,有滋有味的看了一会儿之后,我边揉着大腿边问洪涛:“他叔是干啥的?”
洪涛一撇嘴:“一个jī巴副区长,头两年还行,最近出事了,估计得进去蹲几年。”“噢?什么事?”“当官的还能有什么事儿,腐败。”
我点点头,不再去关心那位副区长,扭头之间却发现那贼小姐正一脸惊慌的躲在同样惊慌的小吴少爷后面。
我顺手从桌子上拣起个什么东西那个罪魁祸首扔过去:“洪涛,哥们儿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帮我把那小婊子拉过来让我揣几脚。”洪涛问我:“就是她?”
我点点头,于是洪涛便目露凶光向那浑身直打哆嗦的小妞看去:“你过来!”那小妞面现绝望之色。
她慌乱的向左右看去,想是希望有个白马王子能解救她一番,可刚才还气势汹汹疯狂殴打我的英雄们此刻却都低头看着地面自身都难保了谁还管她?“你耳朵不好使啊?让你过来听到没?”
一个小弟伸脚把挡在她身前的两个服务员拨开,然后伸手就去抓她的头发,可却抓空了那小妞在他伸手的那一刹那猛的跪到地上哭嚎起来:“洪涛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虽然这小妞是罪魁祸首。
但我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对她拳打脚踢,正琢磨着该怎么教训教训她,没想到她倒是挺聪明,爬到我脚下跪好,然后左右开弓扇起自己嘴巴来,啪啪啪的挺有节奏,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该死,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