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从那一团乳丘的弧度来看,至少也是d罩杯以上的等级。孟姐非常敏感,几乎就在我堪堪看清情况的那一刻,就抱着儿子侧了一下身,把自己裸露出来的乳肉遮掩住了。
很显然,孟姐已然察觉到了我的偷窥,我不禁非常尴尬。“咳宝宝多大了呀,还没断奶呢?”我为了缓解尴尬,特脑残的问了一句,话一出口,感觉车厢里的气氛更加尴尬了。
“刚满两周岁。”孟姐的话里都饱含着羞意,但还是回答了我。“呵呵这是你家老二吧?老大几岁了?”我继续脑残。孟姐沉默了一会,轻声道:“就他一个,我要孩子比较晚。”我彻底没话了。
除了后座上偶尔传出几下啾啾声,车厢中一片沉默。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区,孟姐抱着已经睡着的儿子下了车,伏在车窗口对我说:“小胡,你把我的车子开走吧,明天早上再来接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带着宝宝,开车不方便。”
“噎死,麦德母!”我耍帅的跟她敬了一个美国大兵式的军礼,一溜烟的开着车子跑了,从那以后,我和孟姐的关系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在熟悉的基础上,更加增添了一抹若有若无的亲近。
也正是从接送她们那几天开始,我不再称呼她为孟组,而是改口叫她孟姐,而她的儿子见到我的时候,则会非常高兴的大声喊我胡叔叔。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对她产生了好感?还是因为太久没有性生活的关系,想要找个女人来日?
反正,在那段时间里,我开始非常的渴望凝视、乃至触碰她的身体。哪怕授受之间指尖的触碰,也会让我心神颤动,兴奋不已,那种不合常理的怪异情况,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过了元旦,我的娇俏小情人豆芽儿终于从学校回来之后,我对孟姐的欲望才一下子变淡了下去。芽儿回来的第二天,正好是周六。我和芽儿约好,在宾馆的房间里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
直到把她操的小屄红肿,开始不断求饶之后,我才意犹未尽的搂着她温存了一会,跟她说起了孟姐的事情。“看来这几个月捞不着屄操,真是把你素苦了呀,半老徐娘你也有性趣呀?”芽儿揶揄的笑我。
我苦着脸道:“没办法啊以前天天吃肉,猛一下子吃不到了,可不就饥不择食了么?”芽儿笑嘻嘻的伸手去撸我的jī巴,媚笑道:“怪不得呢,今天又敏感回气又快,第一次才干几下就射了。
第二次干了人家这么久,小屄都被你干肿了”我怪笑一声,翻身把芽儿压在身下,叼着她的小奶头含糊道:“那就继续呗,哥都想你半年了。”
芽儿却是咯咯笑着,伸手护住自己的档,不让我插进去,嘴里哀求道:“别闹了,你想让我下不了床啊,一会得回家吃饭呢!”“不行,谁让你撸我jī巴,又有反应了。
必须再干你一回。”我压抑了好几个月的性欲一旦释放,可不是区区两次就能平复的了,芽儿吓的连连求饶,最后不得不妥协,让我连操屄带口爆的又在她身上发泄了一回。
穿衣服的时候,那丫头冷不丁的问我:“要是我还不放假回来,你是不是就忍不住冲那个半老徐娘下手啦?”
我怔了一下,失笑道:“我就是素的太久了,想要找女人发泄一下。现在想想,孟姐那张脸也就是普通人儿,要不是胸大屁股圆,估计我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话是这么说,可没想到这话出口还不到一个礼拜,我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脸。那天已经很晚了,我在家玩了会儿游戏刚想睡觉,突然就接到了孟姐的电话。“小胡,你睡了吗?”孟姐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焦急。“还没呢,什么事儿啊孟姐?”我答道。
“嗯我家宝宝发烧了,在医院输液体。我走的时候太急,没有给宝宝拿奶粉,你能帮我去家里拿一下吗?”孟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啊?你家里有人吗?我怎么拿?”我问。“家里没人,我出来急,也没有带钥匙。
不过单位的办公桌抽屉里有我家的备用钥匙,你能帮我一下吗?咱们办公室的同事,只有你知道我家在哪”我答应下来,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这个时间确实有点不方便,我只好硬着头皮偷偷的拿了老爸的车钥匙,偷偷的溜了出去。先去单位,很顺利的在她抽屉里找到一串挂着粉红色吊饰的钥匙,然后转头向她家驶去。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她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小胡,你到我家了吗?”孟姐问。“快了,我已经拿了钥匙,再有几分钟就到你家小区了。”我答道。
“哦,那就好。你记得帮我多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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