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这间铁皮屋子,感觉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房间里孤零零的只剩下自己了。
老巴克利早就不知所踪了,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小憩着,回忆起昨晚发生过的事情,那淫荡的一幕幕令她想起来都感到羞耻,她开始怀疑那真的发生过吗?
昨晚那个淫荡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她翻身想爬起来,可是大腿根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提醒她这一切都曾真实发生过。
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疼,感觉非常干渴,她强忍着疼痛下了床,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大水罐狂饮了一通凉水,桌子上摆放着一些吃剩下的面包和熏肉,还有几片奶酪。
折腾了一晚上,劳拉感觉真的饿了,她坐下来狼吞虎咽起来,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吃相。她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女儿可能还没吃早餐,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披上那件揉皱了的衬衣,拿了一些面包和熟肉,从铁皮屋走出来。
她沿着棕榈树来到工棚前的开阔地,甘蔗园已经开始吃早饭了,很多蔗工从工棚里进进出出的,还有一些人坐在地上晒太阳,他们漠然地看着劳拉从他们身旁经过。
劳拉走进女工工棚,看见自己的女儿正坐在床上发呆,情绪似乎十分低落,劳拉走过去询问女儿是否吃过了早餐,朱莉摇摇头,劳拉拿出自己带来的面包和熏肉,递给朱莉。朱莉厌恶的用手推开了:“妈妈,我不想吃你拿来的东西,没胃口。”
“你怎么了,朱莉,看上去精神很不好,昨晚没睡好吗?”劳拉关切的询问女儿。“是的,妈妈。我整晚都没睡!”她的女儿告诉她昨夜根本就睡不着,因为半夜里外面不断传来女人尖叫的声音,让她心烦意乱,她说非常为母亲担心。罗宾逊夫人听了之后,羞得面红耳赤。
罗宾逊夫人没告诉女儿昨天夜里发生的细节,她只是简单说自己和老巴克利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事实上,罗宾逊夫人始终无法正视昨晚的事情,只是肿痛的阴户和疲惫的身体在时刻提醒着她。
“哦,老妈,不用多说了,您已经满载而归了。”朱莉的语气多少有些嘲讽。劳拉的脸更红了,她将女儿依偎在怀里:“相信我,朱莉,我这样做是为了大家好,我们别无选择。”
“是的,你的母亲昨晚的表现非常出色,真让我大开眼界!”不知什么时候,塞隆走了进来,她端着肩膀讥讽地说道。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淫贱的女人,真不要脸!”劳拉皱起眉头,她拿出从老巴克利屋子里带出来的香烟,点燃后狠狠的吸了一口。
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平静地说道:“塞隆,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呢?”塞隆鼻子里哼了一声,极不情愿的告诉她说,巴克利请她去一趟铁皮屋,他有事情要跟她商谈。
“不要去!妈妈!”朱莉扑进母亲的怀里开始哭泣。“别担心,我的女儿,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我能搞定的,相信我。”
细心的劳拉注意到塞隆极不情愿的使用了恭敬的用词“巴克利要跟我商谈事情,这种待遇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
这种想法令她得到某种满足。走向铁皮屋的路上,劳拉的胸脯不自觉地挺得高高的,她看着周围那些无精打采准备上工的蔗工们,忽然产生了某种优越感,自己再也不会跟这些粗俗肮脏的男女蔗工们混杂在一起了吧?
这大概就是同老巴克利xìng交的好处之一吧?如此看来,被老巴克利暴操一顿也是值得的,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嘛,这是生意场的定律!
罗宾逊夫人胡斯乱想着,迈步走进那间令她难忘的铁皮屋,当她看到床上凌乱不堪,一片狼藉的时候,她的脸登时红了。
她忘了自己应该清扫战场的。老巴克利坐在桌子旁,悠闲的抽着香烟,看到劳拉进来,面露温和的微笑,递给她一根香烟,替她点着,劳拉接过来香烟,掐在手上,优雅的喷云吐雾。
老巴克利仔细打量着眼前成熟高贵的夫人,实在无法将她和昨晚的那个荡妇联系起来“夫人,我把您请过来是想明确一下你的权利和责任,我不想因为某些概念的模糊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罗宾逊夫人感觉又像回到了美国激烈竞争的商海,她重新恢复了商人的精明,询问自己应该履行哪些责任?“很简单,”老巴克利咔咔捏着响指“根据甘蔗园的规定,您和您的女儿每天仍需上交三吨甘蔗,如果完成不了的话,你们会有两个选择,要么接受鞭刑,要么和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