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敏道:“因为你个子长的很高,皮肤也蛮白的,而且长的蛮好看的”她的话还没说完,身旁的李大叔却呵呵的以台语笑道:“少年耶,人家煞到你这个缘投桑啦!
(意思是:年轻人,人家看上你这个帅哥啦!)”萧敏白晰的脸登时一下子变成了粉红色,在她身旁的陈雁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让小俞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当做没事的正色问萧敏道:“是这样吗?你的意思是说本省人都比较矮、比较黑、比较丑吗?这是一种偏见吧?”李大叔也笑道:“对啊,今嘛的囝仔营养好,拢嘛生作白搁落,耐分兮出来?冇影啦!
(意思是:现在的小孩子营养好,都长的又白又高,怎么分的出本省人还是外省人?没这回事啦!)”萧敏赶紧为自己的失言道歉,李大叔倒是很圆融的化解尴尬的问她:“啊汝咧?系外省郎乎?(意思是:你呢?是外省人吧?)”萧敏笑道:“是啊,我的祖籍是山东!”
小俞不由得心想:“难怪,骨架长的如此粗大,皮肤也这么白,而且又是单眼皮,典型中国北方人的脸!”
自此以后,他们四人在工作时便成为一个聊天集团,虽然小俞的话还是不多,但是在工作时有人陪着话家常,让工作的时候也比较不会沉闷,时间过的很快。
只不过生产组的组长不时会板着一张脸出来四处寻查,看到员工在工作时聊天总是会干预,整个工厂的人都很讨厌他。
由于他是一位年过四十的男人,头上已是秃成一片光亮,加上长了一个鹰勾鼻,因此小俞私底下给了他一个绰号叫“秃鹰”当小俞在一次午餐时小心的压低声音说给萧敏听时,萧敏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口中的饭粒也喷到了小俞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萧敏慌成一团,赶紧一边道歉一边伸出手来去拨掉小俞脸上的饭粒。
而小俞此时也正好伸出手来要拨掉自己脸上的饭粒,因此便触碰到萧敏那柔软白晰的手,小俞倒是没啥特别感觉也没想太多,倒是萧敏好像触了电一般。
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头也低下去红着脸不敢看小俞清秀宛若怀春少女般、却又充满男性英气的脸。小俞虽然和女人的性经验颇丰富,但是对于女人的情感与心理的掌握还是很生涩。
毕竟,他第一个女人是自己的妹妹,兄妹俩的乱伦畸恋是源自于从儿时开始的过份亲密所导致。
第二个女人小芬则是在嬉闹之间误打误撞基于本能的幸冲动造成的。第三个女人李小兰则纯粹是由于她的刻意勾引而使他成为入幕之宾的。
换言之,小俞到目前为止的女人若不是还脱离不了儿童般的稚嫩,就是因为有丰富性经验的成年女性“循循善诱”所造成的,他并没有真正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女交往的经验,因此,他对于女人心并不了解!
于是,他和萧敏就在这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情况下在工作间交往着,对于萧敏看待自己的眼光已经有所不同则毫无知觉,只是把她当作一般的同事一般对待。
除了在午餐时会坐在一起吃饭聊天外,下了班后,萧敏回家去他自己也回到宿舍中,对萧敏倒是不曾有过任何的特殊想法。日子就这样子过了二个星期,小俞除了在星期例假日回家后便立即外出找小芬做ài解决性欲外,都尽可能的把时间耗在张家。
而避免和妹妹小玉在家中碰头,以免又忍不住发生乱伦的性爱。到了来工厂打工的第三个星期,事情已经稍有了转变。
这一天,在午餐时,萧敏忽然低声的问他:“你下班后都做些什么消遣?住宿舍应该很自由,能够从事许多不同的娱乐打发时间吧?”小俞回答道:“我没啥消遣啊,穷学生一个好不容易才能来工厂打工赚些零用钱,钱都还没赚到怎么能先花钱?
大部分的时间我只有到附近的市区逛逛,或在宿舍的福利社中和室友看看电视,再不然就是看看书或睡睡觉罢了!”萧敏笑道:“哈,你还真乖!这样一成不变的无聊生活你也过的了?”
小俞耸耸肩说道:“没办法,穷学生还能奢望太多吗?”萧敏笑着说:“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以后每天下班后我们去附近的堤防外河滨公园打羽毛球好了。
我回家后也没啥事做,不如就一起运动运动,也比较不会无聊。”小俞想了一会儿后道:“可以啊,就这么说定!”于是,隔天上班时萧敏就带了一套羽毛球具,在下班后并邀陈雁一起去河滨公园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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