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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舔了第一口后,先是觉得有点苦苦的味道,但在舔了几次后,那种让她不快的臭味却似乎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一种特殊的风味,让她极度爱恋地愿意以自己温热柔软的舌头来湿润哥哥那干旱的菊花蕾。
就这样,两人不顾一切的充分享受了彼此的最后密域后,不约而同地相互拥抱接吻,小玉的双腿岔的大开,迎接着哥哥那久违了的临幸。
小俞缓缓的插进了妹妹的yīn道中,半年的时光没有光顾后,如今旧地重游感到万分的紧迫,仿佛又回到从前第一次破了妹妹处女身的那一次,他仔细地看着妹妹在自己一寸寸的深入过程当中,皱着细长的眉轻轻地咬牙承受着哥哥的爱!
小俞的阳jù终于整支都完全插入了妹妹的yīn道中,他停了下来紧紧地和妹妹拥抱着,压在她的身上仔细地享受着这熟悉而温馨的气氛,往事的回忆一幕幕地不断在两人的脑海中重现:从小时候第一次扮家家酒入洞房,两人小小的性器的第一次结合,再到长大后小俞偷偷的趁着妹妹熟睡摸妹妹的阴唇、压在她的身上摩擦性器到射精:。
直到后来终于和妹妹冲破了禁忌的藩篱真枪实刀的相奸并射精在妹妹的体内,最后更是大胆地在公员中偷窥情侣的性爱,而忍不住地跟着打了一次野炮凡此种种,此情此景,都将深深的印烙在自己和妹妹的心灵深处而永志不忘!
小俞缓缓地又动了起来,在温存了片刻后,小玉的yīn道已经再次适应了哥哥那尺寸越来越大的肉棒。
随着他由缓而急的猛攻,她也不住地气喘了起来,下面更是淫液四溅,被插得往外翻的阴唇则是紧紧地衔着哥哥的阳jù,似乎生怕它脱离自己后又一去不回而吸吮着,让小俞终于受不了极度的快感而一泄如注,小玉则被哥哥那与自己有相同dna的连发精子射击的几乎晕眩了过去。
而瘫在床上久久不能自己。小俞抱着妹妹,爱怜地拨弄轻抚着她秀发以及被干的红肿正在流着两人混合淫汁的阴唇,他知道自己再次重拾了妹妹的爱,而妹妹也再次拥有了他!爱情总是如滔滔江水,斩不断理还乱,早知道相别如此的痛苦。
当初又何必在饱尝相思之痛后才又再绕回原点而白白承受了这一回的折磨呢?然而,要是没有这么一回的折磨,那再次重逢的喜悦又岂能这般的炽热而灿烂?小俞和小玉两人都很清楚:不可能!
或许正因为如此吧,所以他们明明知道兄妹两人的爱是要受到社会所诅咒的背德行为,却依然要深陷泥沼无法自拔而无怨无悔!
小俞微微地半起身,拉着已经半软的肉棒对小玉到:“妹妹,帮我含一下吧,咱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要插你的后面!”小玉红透了脸笑道:“哥,你真不要脸,连人家那里你都要插!”
但说归说,她还是微笑着抓着哥哥的肉棒开含弄起来经过了一个半月的成功岭大专生暑期军事训练后,小俞已经被台中的炎炎夏日晒成了如黑炭般的肤色,加上理了个军人式的大平头,使得他显得相当的精壮而剽悍,即使现在已经结训换下了军服。
但是仍然掩不住这一个半月来因严格的军事训练所自然散发出来的英气。坐了数小时的火车,终于抵达了他睽违四十五日的板桥火车站,小俞一一和同期的受训学学握手道别,拎着草绿色的军用背包装满了这一个半月来无数的泥土汗水与烈日下所交织混合的回忆,愉快的步出火车站。
在受训的这一个半月期间,台湾的社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重大变化──随着当时台湾的统治者蒋经国的健康状况日渐恶化,执政的中国国民党内部已经是山头林立,只是静待着强人的逝去准备进行权力的角逐与再分配,这使得出自台湾草根社会的民主进步党的声势一时锐不可档,在蒋经国的无力阻止与默许下,套在台湾社会头上三十八年的戒严体制终于在当年度的七月十六日宣告解除,一时之间,台湾社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开放的新气氛,使得当时身在保守气息浓厚的军中的小俞等这些大专生们,也感受到一个不太一样的新时代正在来临。
在成功岭倒数第二周的星期日,妈妈带着弟弟与妹妹一同前来探望他时,就对小俞提到了:由于解除了戒严,过去许多被国民党列为黑名单的政治犯都得以回台湾来定居、探亲或旅行了。
而小俞母亲的一位同父异母的舅舅,也可望在数个月后回到台湾探亲。从妈妈的口中所述,小俞才知道:原来,小俞的外祖父当年是出生在中国福建省泉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