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壁的女人则忘情的叫得越来越大声,他们交合抽chā的“噗滋噗滋”声响甚至于已经到了可以耳闻的地步,偶尔甚至于还会传来因为过于激烈而不小心撞到厕所门板的声响。
在这样的声音催情下,小玉很快地就感到全身发软,原本单肢独立的另一条腿也不由得发软无法负荷体重,小俞只得将她的两条腿都抱住,双掌则拖着妹妹的柔嫩臀部环抱着她。
而小玉则很有默契地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背部则依旧紧靠着墙壁,以承受哥哥那进一步入侵的阳jù之抽chā。
或许是小俞太过激动的缘故,加上这种悬空的xìng交姿势让小玉的体重完全向下压了下来,小俞忽然感到自己的guī头顶到了一团软肉,小玉则浑身颤抖了起来、汗毛直竖,并紧紧地抱着他疯狂猛吻,在小玉从鼻息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畅快呻吟中,小俞只感到妹妹体内的那团软肉似乎将自己的guī头紧紧地吮吸住。
同时大量的爱液也涌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仿佛涂上胶水中粘了起来,小俞忽然明白了──他大概插进了妹妹的子宫颈了,所以才引起她如此强烈的反应。
“啊”此时,隔壁忽然传来了男人欲仙欲死的低吼声,这让小玉更加不能自己地化被动为主动,悬在半空中猛烈地扭腰摆臀狠狠地摩擦着哥哥插在自己体内的擎天柱,口中也不由得低声地“喔”
叫出声来。小俞不由得斗志被激发了起来,鼓起最大的力道向前狠命的突刺,将妹妹的嫩屄当成如军中练刺枪术的目标一般使劲地猛刺。
而且招招都击中了妹妹的子宫颈要害中,将她刺地全身上下摇动,秀发则如兰屿达悟族女子的长发武般地上下摆动着。
也不知道如此地抽chā了多少下,在小玉几近昏迷的状下,小俞使劲地往内狠狠地干了最后一下,一股浓浓的热精终于如海啸般冲进了妹妹的子宫内,一波又一波地疾射而出,打在她那鲜嫩的子宫壁腔上又反弹了回来,迷乱地四处找寻着那独一无二孕育新生命的卵子
在和小玉双双达到高潮后,小俞靠着厕所的墙壁喘着气,小玉也双腿发软的站立不住瘫靠在他的身上,紧贴着他的胸部听着不住狂跳的心跳声。
在哥哥的阳jù逐渐变软脱出她的yīn道后,刚刚射入的大量浆液一滴滴的从一片狼藉的yīn道口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一朵朵的糊状花朵。
小俞不由得伸出手来去抠摸妹妹的yīn道,让小玉不由得发出如母猫一般如泣如诉的娇吟声,双手环抱住哥哥的脖子不住的亲吻着,完全不管哥哥的唾液中含有自己下体的大量淫汁,使劲的啜饮着哥哥的津液,小俞也热烈地回吻着她,抠摸着她的嫩屄的那肢手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来,没多久便又将妹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外面传来了隔壁间厕所门打开的声音,兄妹俩先是停顿了几秒钟,继而[很有默契的压低了呼吸声,继续的相互拥吻、贪婪地抚摸刺激对方的性器,以致于两人的手都沾满了粘滑的液体。
只听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娇嗔道:“你好讨厌喔,插的好粗鲁,人家差一点就给你插死了,现在两腿都还又酸又麻。”回答他的男人哈哈笑道:“怎么啦?难道你不喜欢吗?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让我插了,你那里难道都不会痒吗?说不定太久没通了,里面都长满蜘蛛网了!”小俞记得这声音是和他同连第五班的张铭琪,是一位又高又瘦略显著苍白的书生,平常沉默寡言,但听到他和这个女子之间的对话却显得相当狂妄与粗暴,小俞不由得一楞,真是人不可貌相!
然而接下来那个女子的回答却更是让他目瞪口呆,只听她娇嗔道:“哎没办法啊,谁教你姐夫那个死鬼整天只知道工作,每天回来时都已经七晚八晚了。
隔天起床后和我说没几句话就跑去上班,放假如果不加班就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一个月难得和我来一次,我又不敢出去乱吃,你又去当兵不在家,我只有忍耐啰。”
张铭琪哈哈的笑道:“这样好了,往后每个星期你都来跟我面会,这样子就可以每星期至少痛痛快快的干一次了,反正谁也不知道你是我亲姐姐,只当你是我马子!”
女人笑道:“这真是个好主意,只不过每次若都躲在厕所内做这事,未免也太没情调了。”张铭琪哈哈笑道:“反正能够掩人耳目就好了。
除非你想让人家看到你的骚屄,那我们下次或许就可以考虑到外面的灌木丛内干!”女人格格的娇笑道:“我才不要呢,那多丢脸啊!走吧,去福利社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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