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质逐渐越来越衰弱,而男人也往往到了三十来岁就开始出现性早衰的现象,这种情形肯定使得他们家族中的女眷相当难过。
毕竟,才二、三十岁的年纪就得面对一位逐渐性早衰的丈夫,如果不红杏出墙的话,就无异于守活寡。
对于一个女人这是何其残酷的事情?张惠珍又继续解释道:“虽然我可以和家族中其他人一样,到时继续和家族中其他的亲人乱伦解决性的需要就是了。
但问题是:即令如此,到最后我所生下的下一代还是逃离不了这样的诅咒,会如我一般步上前人的后尘,永远被困在这个家族传统的恶性循环中!到最后,会怎么样?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们的家族会永远灭亡!”
小俞听了他的解释之后,觉得十分有说服力的点头道:“没错,很有道理!”张惠珍又说道:“所以,我和我弟弟商议后就决定找你借种,一方面你知道我们的事,找你入伙堵你的嘴顺理成章,另一方面,你身强体壮的优良血统,正好可以改善我们家族孱弱的体质,让我们家族摆脱逐渐走向灭亡的噩梦。”
小俞回想起先前的种种,这时才了解到为什么在和张铭琪一起与他姐姐玩群交时,张铭琪都没有在他姐姐的yīn道中射精,而把机会留给小俞,而后来在放结训假期间,张惠珍找上门来时,为何会在饭店中如此饥渴的仿佛要把他榨干一般。
为的就是要借他的种来让自己怀孕!想到此,他不由得为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着了人家的道而不自觉,感到有些恼怒。
毕竟,有谁喜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种猪呢?张惠珍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笑道:“怎么了?你生气啦?”
小俞抿着嘴不说话,表达无言的抗议。张惠珍柔声的笑道:“不要这样子嘛,我们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如果真的要瞒着你的话,那我就什么都不要说不是更好吗?”
小俞仍有微愠的反问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有什么目的?说要钱吗?你们家族多的是,我这个还在当兵的穷小子也榨不出几个子,而我上了人家的老婆,能够不被追究已经不错了,更不敢去四处张扬说给别人听。
就算我真的这么做,你们家族有财有势,谁会相信我这么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所说的话?不把我当疯子才怪!”
见他越说越激动,张惠珍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抚柔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生气嘛。如果你让一个女人怀孕了。
难道会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里,甘心当一个被借种的种猪而不自知吗?这样做的话不是才真的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
小俞被她的巧言善辩的流利口才所完全折服了,原本高涨的情绪顿时消了一半,张惠珍又趁势追击的采取柔情攻势道:“再说,我也真的很想你”说着,她纤细的手又不住地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游移抚摸着。
如此挑逗性十足的举动,让下部队迄今已经好久不知肉味的小俞不由自主地迅速勃起,粗打的阳jù将紧窄的裤子撑起一个包来。
张惠珍见状不由得一笑,并伸手轻轻的摸了一把,更隔着裤子轻捏了他的guī头一下,让小俞身体一震,觉得有些许的粘液缓缓地渗了出来,张惠珍悄声问道:“你们营区内有比较隐密的地方吗?”
小俞低声回答道:“有是有,但你可以吗?”张惠珍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后笑道:“不碍事的!”
于是,小俞便领着她走到一间位置僻静的旧平房,那是小俞连上的库房,平常只堆了些旧军服与其他一些用不到的杂物,小俞在下部队后没多久就被连上的经理士选去当助手,因此身上也就随时都带了一把库房的钥匙,以便连上有人需要旧军服时可以随时找他开门领取。
在到了库房后,小俞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后,才取出钥匙打开库房大门拉着张惠珍的手进入,在反手锁上大门后就一把将张惠珍拥入怀中,四片热唇如胶似漆地紧紧贴合在一起,吻得分不开来。
而张惠珍微凸的小腹则正好顶到他勃起的guī头,让他有异样的感觉。“来,让我看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俞让她坐在一堆捆绑整齐的旧军服上,掀起了她的裙摆拉到腹部上。
然后就一把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被黑色阴毛所覆盖的阴部来。小俞将她的大腿往上推分的大开,双手剥开了她那因为怀孕而变得略为肥厚的阴唇,在微光的照明下,小俞只见她的阴唇颜色变得比以往较深呈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