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科有两个小护士,二十二三,很漂亮,也很温柔,和我年轻时差不多,我觉得挺适合你的。”袁静娴忽然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先是一愣,马上就明白过来,反问:“家境怎么样?她们想找什么样的?”
“家境很好,走门路进来的,她们说是就喜欢做学问的,踏实。”“太好了,有照片吗?”“照片?”袁静娴坐直身体,看不出是什么表情,问:“我给你安排直接见面不就行了?”
我侧过头,看着她说:“我有两个学生,国内招的,人品不错,就是没什么用,出国不久,女朋友在国内就跟了小煤窑老板。两位同学老大不小了。总在实验室看色情网站,什么色中色之类的,影响不好,我一直想着解决他们的个人问题。”
“原来是这样。”袁静娴暗自松了口气,不过还是被我察觉到了,她重新靠在我肩上,我顺手揽住她的腰。
夕阳渐渐沉入水中,半个海面被染得通红。“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袁静娴情不自禁念出两句唐诗,我跟着接下去:“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我们相视一笑。我半开玩笑地问:“将来我们的孩子,语文肯定差不了,静娴,你喜欢孩子吗?”“当然喜欢,当初我连超生的罚款都准备好了。”“那你准备生几个孩子?”“我?没想好呢,先来三个吧。”
多么似曾相识!想起梅兰妮,我一阵心酸。袁静娴依偎在我的身上,不声不响。暝色四合,落日最后的余辉,映着绚丽的晚霞,渐渐消失。
一阵清风,从海上徐徐吹来,送来阵阵涛声。我们没有再讲话,就这样坐着,直到半轮明月,爬上天际。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几天以后,我和袁静娴结婚了,婚后,我马上终止假期,提前回到埃德蒙顿,收集资料申请妻子团聚移民。东西寄出去之后,我去梅兰妮的墓前整理花草。我告诉梅兰妮,另一个女人要住到我们家,代替她为我生儿育女,洗衣烧饭。
这天,天气很好,一丝风也没有。田野静悄悄,四周没有声响,只有忧郁的歌声在远处荡漾。牧童在歌唱,声音多悠扬,歌儿里回忆起心爱的姑娘,多么不幸,痛苦又悲伤。
圣诞节前,袁静娴突然打电话来,说使馆通知她一月初去面试。袁静娴很紧张,说我们结婚太仓促,也拿不出婚礼的照片,担心使馆会认为我们是假结婚。
我赶紧飞回北京,演练了一番,然后亲自陪她去使馆。那天早晨,天很冷,还飘着雪花。实话说,我也有些紧张,这种事情,如果出了差错,反反复复拖几年的都有。袁静娴进去没几分钟就出来了,手里多了一个文件袋,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我起身迎上去问:“怎么这么快?材料不全吗?”袁静娴回答:“我也不知道,就问什么时候结的婚,然后就让我去体检。”“体检?你通过了!”我高兴地拉了她便走。袁静娴不敢相信,问:“有这么容易?”
“今天签证官心情好。走吧,回家!”到了家里,我们仍然不敢相信事情这样顺利。我感慨地说:“这几年我够不幸的了,我的霉运终于到头了。”
袁静娴一面脱掉大衣和靴子,换上平底皮鞋,一面温柔地回答:“都是因为你娶了我,我算过命,很旺夫的。”“是,静娴,谢谢你。”我松了一口气,看着妻子说。
这时我才注意到,袁静娴今天穿得很正规:白色的羊毛衫,黑色的呢裙,黑色的长筒丝袜。
虽然是平跟皮鞋,依然亭亭玉立,风情万种。我一面欣赏着妻子,一面慢慢地走到她面前,扶住她柔弱的双肩,赞叹到:“静娴,你真漂亮!”“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袁静娴低下头,有些害羞地回答。我温柔地搂住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说:“你知道泡妞的最高境界吗?就是泡自己的老婆。”
同时,我一手伸进她的裙子,抚摸她结实的臀部和圆润的大腿。“别闹,大白天的,窗帘还开着呢。下午我去医院打声招呼,我要辞职,让他们好尽早安排。”
袁静娴半心半意地挣扎着,试图推开我。我的欲火被挑起来了,一面加大手上的力度,一面问:“医院?对,医院!美人儿,你有没有护士制服?白大褂也行。”
“我早就改做培训了,不过,老早以前当小护士的时候有一套,好像就在家里,不过不是白色,是粉红色的。你轻一点儿,把我弄疼了。”袁静娴气喘嘘嘘地说。“小护士?粉红色?太好了!我放了你,快找出来换上!”我松开手。
袁静娴整了整衣裙,娇嗔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然后,转身进了卧房,把门关上了,太好了!我一拍大腿,脱个精光,冲进浴室飞快地洗了一下,然后披上浴巾,蹑手蹑脚地俯在卧室门上: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敲敲门。
“下一个!”还挺是那么回事儿!我推开房门,只见袁静娴端坐在床边,一身浅粉色的护士套裙,肉色的丝袜,白色的平跟皮鞋。窗帘已经合上,昏暗的台灯照着新铺的床单,温馨而又暧昧。没等我动手,下体自己一挑,浴巾就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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