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五万兵马,对年羹尧来说,并不是很多,他手握近八十万大军,一直镇守在边陲上,是大清朝雍正时期最大的兵将大家,但五万兵马,即使不算多,也不是小数目。
“刘杨将军,既然你已经聚集了为数众多的士兵,那么便好好训练吧,兵在精不在多,你好好训练你的征西军吧!”年羹尧这话,已经是拒绝的意思,只是还没有挑明,他这是故意在试探,如果刘杨没有妙招,那么他便会把事情挑明,就真的不会拿出兵马来了。
“听哥哥这话的意思,是想要抗旨不遵了?难道哥哥这几年食皇禄,奉皇恩,此时此刻却要置皇旨于无视?”刘杨不说话,年世兰却着急了。
“妹妹刁蛮了,哥哥我常年念皇恩荡,一直思量回报,刻寝忘食于军伍中,我怎会如你所说的视皇旨于无物呢。”年羹尧皱了皱眉,他这妹妹,是他最没办法对付的,他就知道她一耍起蛮来,天不怕地不怕。
而且她的后面现在是整个皇室在撑腰,更为严重的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别人的话,大不了真正的翻了脸,但年羹尧却无法做到这一步,也不能做到这一步,毕竟血溶于水,一家人终究是有感情的。
“既然哥哥认了皇旨,那便自当遵照皇旨之意,任我们挑选五万精兵,充入征西军中,壮大我军实力!”年世兰快刀斩乱麻,直接赶棍上,就开口要了兵马。
“这”年羹尧低吟一声,无言面对,这时候,座下一员大将从坐位上出来,双手禀报道“大帅,末将以为兵马万不能借。”“大胆,你是什么职位,妄议圣旨,你不知道这是灭九族的大罪吗?”年世兰断喝一声。
然那名文将却不动丝毫,似乎胸有成足的样子。年羹尧也乐得看到有人站出来,他当然会尽力地维护。
“文才,我倒是想听听你的见解。”“禀大帅,禀贵妃娘娘,征西将军,皇旨下来之时,已经是接近半月前的战报,当时情况我军新败,已经折了数万兵马在吐谷津之中,然战报回到朝庭,朝庭的圣旨反馈到了我军中时,便足足过了半个月。
而这半个月,吐谷津又新增了数万新兵,我大军对付起来,已经是捉襟见肘。所以末将恳请大帅重新上书,表明战况。”那文才也是看到年羹尧神情窘迫,这才出来解围,他一站出来。
立刻便做定了这个不给兵的反而人物。不给兵征西军,年羹尧不怕朝庭怪罪,他唯一就害怕得罪了这位妹妹,虽说刀心机不重,但由小到大,她要的东西就一定会要到到手为止,不然绝不会善罢甘休,这个做哥哥的早就已经知道了。
所以谁都能做这个不给兵的恶人,唯独是年羹尧不能做,否则他会很痛苦,这时候文才及时地站出来了。
“久闻年大帅手下兵多将广,早已经聚集了超过八十万的军马,吐谷津失利,也只是失了五万军马,如今依旧有超过七十万雄师。倘若还说捉襟见肘,那么我大清只怕再无更多的兵马了。”
“虽然我有七十万兵马,但却腹背受敌,一面吐欲津,早已经聚集了四十万兵马,另一边土蕃军拥军三十万,在我左侧虎视眈眈,加之敌方经营多年,对各种地形熟悉,最大程度的发挥了便利,我军若想长驱直入,只怕困难重重。所以七十万。
在这种情形之下,防守还行,若是进攻,则显得太过力不从心,倘若在进攻的时候受到另一边的夹击,根本无法继续,两面受敌,我军危矣。”
年羹尧的分析有理有据,然刘杨却微微笑着,一语道出了重点。“正因为腹背受敌,所以将军七十万兵马分身乏术,既要守也要攻。
但倘若你用五万兵马,把后方守住,专心攻打吐谷津,那么,七十万兵马,便会势如破竹之势,一举捣毁吐谷津的阴谋。”刘杨说得理所当然。
但却不是每一个人都会相信刘杨的说法,特别是之前表示轻蔑的那些将军,更是有人表示大声的反对“倘若五万兵马能守住后方,自然是无往不利,但若是后方不保,那便是一场莫大的灾难。”
随即有人附合道“是啊,征西将军,你如何能让我们相信给你五万军马,你便能守住后方?”刘杨却不回答,微微笑着,喝了一口茶。
甄嬛一直没有说过话,一直以来,女子不议朝政,自然也不议军事,但此刻听到那将军这样问刘杨,甄嬛便想要插口。“这也是大帅的意思?”“我也想听听征西将军如何能保证我后方的安全。”年羹尧声如洪钟,朗声说道。
“年将军,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刘杨放下茶杯,一脸严肃,双目神光亦亦地看着年羹尧,一字一字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