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你?自然是要责罚你,不过你别急,等到黄规全来了,一起责罚不迟。”“报”“报上将军,黄规全带到。”“带上来。”衙役们马上大喊威武。
只见黄规全警惕地左顾右盼,他还没入公堂,已然看清了朝堂上坐着的刘杨,以及一旁凶神恶煞一般站着的小嘟子和小章子,还有堂下跪着的小乐子,明显经过了打斗的刘崇。
他眼珠一转,立刻便想到了刘杨是为何事。“连刘崇都已经被压制,看来刘杨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这小乐子还说无论是谁都查不出来,但愿他真有这本事才好,不然,连隆科多都敢杀的人,岂会把我黄规全放在眼里,这一把赌得真是输大了,但愿不要输掉小命的才好。”黄规全心里想着,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奴才内务府总管黄规全参见上将军。”黄规全怕归怕,还是按照宫中的规矩循规蹈矩,行礼下拜,对刘杨行起了大礼。“黄规全,你知道为什么请你来这里吗?”“奴才,奴才听御林军说过,上将军要重查李公公仙逝一案。”
“嗯,既然你知道,那你给我听好了,李公公之事,实际上我已经了然,其中本案的主犯已经跪于堂下,而最后的从犯,本来只要认错态度诚恳,本将军倒是可以网开一面,但,拒不认错,罪加一等,黄规全,你听明白了吗?”
“奴才,奴才明白!”当刘杨说起对李公公一案实际上已经了然,小乐子脸色有些煞白,即使是寒冬腊月,脸上也有汗水微微渗出。
刘杨的一句话,使三人脸上和心里都有了不同的精彩。小乐子心里开始忐忑不安地想着:“不,他一定是唬人的,都是吓唬人的,他不可能找得到任何证据,是的,只要我一口咬定,他也不能拿我怎么办,只要不被他吓到。”
刘崇脸上不再作任何的表露,心理却异常地轻蔑,他心里想道“哼,这种下三滥的招术,我五年前便不再用了,现在还想拿来吓人,果真是太嫩了,而且,小乐子既然拍胸3脯说是滴水不漏,就算你能找到一些证据。
但证据也不会很充足,想我刘崇在宫中经营了十几年,你又能奈我何?”而黄规全的心里就更精彩了,他想到了他的后台,他最大的后台就是华妃,可是华妃永定门救刘杨的事情他早就听说过了,而且她还随刘杨出征吐蕃,看来她与刘杨的关系,有可能早已经超越了她与自己的关系。
而且,就算出事以后华妃会保他,但此刻华妃在哪呢?她远在吐番并不曾回来,远水又如何救得了近火,假如真的有事情发生,救自己的还得是自己。他可不像宗人府宗令,虽然得罪的人多,但都知道他的后台靠山厉害,他黄规全可没有那样的底气敢硬撑。
想到这些,他头埋得更低了,既不敢看刘杨,也不敢看刘崇和小乐子,生怕一看,就被看出来破绽。刘杨轻轻点了点头,众人的反应都已经尽收眼底,虽然不能完全猜透。
但各人的想法也大概抓住了七八分。小片刻,刘杨惊堂木一拍,大喊一声“来人,给我带第一位证人。”
小乐子不敢抬头,第一位证人,居然找到了证人,而且看样子不止一位。黄规全同样心里埋怨,小乐子又说绝对滴水不漏,可这会连证人都冒出来了。
“丹药房炼丹童子小方子见过上将军。”在衙役们阵阵威武的呐喊之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是丹药房的的一个小太监被带了过来,他一路就听说了刘杨竟然当上了大将军,所以来到宗人府的朝堂的时候,他也感到紧张,方才严肃地行礼。
“来,你告诉刘杨哥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这是李公公临走前一天,留在丹药房里的。”“李公公是怎么交待你哥俩的,你如实告诉哥哥。”“是。”
小方子并不知道李公公已经逝世,刘杨也不忍心告诉他,但小方子也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他正了正嗓子,赶紧说道“李公公那天走的时候,特别交待我们,让我们要看好那瓶子,不要打碎咯。”
“还有其他的吗?”“回禀刘杨哥哥,没有了。”“好,小章子,去把瓶子给我接到案上来。”“是!”“小方子,你先回去吧,哥哥回头再来看你,好吧?”“好的。”
小家伙有些紧张,他懂事的点点头,起身走了,刘崇看着小乐子,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小乐子丝毫不变的脸色,让他稍微心安。
黄规全则开始心乱如麻,他根本就不知道那瓶溶液能证明什么,但既然刘杨请来了这瓶溶液,至少会证明些什么吧。“小乐子,这是李公公特别交待留给我的,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溶液?”“是!”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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