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给本将军将罪物取来。”刘杨大手一挥,一队衙役便呼啸而去。
“黄规全,你身为内务府总管,身担重任,为皇上分担,却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行,本该将你斩首以清宫规,但念你及时悔改,拟,暂削你内务府总管之职,改为勤务杂役太监,领一闲职在宫中养老吧。”
“谢将军不杀之恩。”黄规全伏地而哭。“来人,将黄规全带下去,待到事情真相查明,一同上报太后,等候定夺。”又上来两名衙役把黄规全给带下了监狱继续囚禁着。
堂上只剩下了跪着的刘崇和小乐子,还有一旁坐立不安的廉亲王爷。“啪!”刘杨高坐在高堂上,惊堂木拍得啪啪响“刘崇,小乐子,今日,本将军既然已经回来了。
你们便是难逃一死,你知道我为什么把黄规全带下去了吗?为什么不留他下来继续指证你们两位呢?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所有的事情,李公公都已经在他留给本将军的羊破纸写得清清楚楚。”
“啊!”小乐子大惊失色,他确实早已经安排了眼线全程监视李公公,他唯一怕的就是李公公把什么证据把柄留给在外作战,有可能会挟功而归朝的刘杨。
但没想到自己在李公公的住处安插的眼线,竟然防不住一个体弱病虚的李公公,恰恰正如自己担心的那样,真的给刘杨带去了证物。“来人,上酸梅水。”一盆酸梅水呈上来以后,刘杨轻轻从怀里取出来一张残旧的头皮纸,丢到了酸梅水中。
“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羊皮纸,一般人也想不到李公公会以这样的方法给我留信,但他确实留了,你们没忘记的话,他说丹药房里的山勺草溶液是我的。这在你们看来,或许那真是我的物品,也无什么大碍。
但事实是,那并不是我的,我从来没有留下,或者需要过山勺药溶液,于是我开始觉得奇怪。
山勺草,与酸梅、甘草,并称为中和药物三姐妹,而酸梅可以显现用路丁草液写在头皮纸的上的字迹。经此思路,于是本将军找到了李公公的遗书,便是这张羊皮纸上的事情。王爷请辨别一下真伪。
“刘杨把羊皮纸递给了一边的小在子,小在子把那羊皮带到了廉亲王的手中。廉亲王捧在手里,仔细地看了起来。
“字迹虚弱无力,但字正笔刚,是李公公的笔风,再有这个寿药房总管的大印,其中更是缺了一点边角,确实是那枚唯一的寿药房大印,自从李公公去世以后,那枚大印早已经被重新封印到了库府之中,因此除了李公公以外,确实无人能造出此份羊皮纸来。”
廉亲王淡淡地声音在宫堂中传播,这样的声音在小乐子的耳朵里无疑就像一条催命索将他脖子缠绕,勒紧再勒紧,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羊皮纸上写得很清楚,小乐子公公如何在做弟子的时候给李公公下药,致使他老人家患上了慢性的不可治头风病。
等到他发现并疏远了小乐子的时候,头风病已经严重到了一定的程度,这时候小乐子又送来了大麻,李公公了减缓头风病带来的痛苦。只好不停地吸着大麻。
并且随着身体疼痛增大,需要吸住大麻的量越来越大,最后李公公还嘱咐了我,一定要亲手将小乐子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给赶出宫去。
“那边廉亲王一边察看着羊皮纸,这边刘杨已经把纸上的内容一五一十念了出来,小乐子登时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安排竟然早已经被李公公识破。
但李公公没有正面斥责自己,否则以小乐子在宫的布置,只怕李公公也讨不了好,因此李公公才假手于刘杨,要借刘杨的手清除小乐子。“廉亲王,救我,救我,我马上就要炼制出长生不老之药了,我已经摸到了窍门,廉亲王,救我。”
事到如今,小乐子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自己又不懂武功,唯有把希望寄托在廉亲王的身上。
小乐子被逼到了绝路,他急了,他开始像一条狗一样爬到了廉亲王的脚边,企求,哭着企求廉亲王能替他求情。
“王爷,奴才实在是无心要伤害李公公啊,奴才没有对他的伙食下什么毒物啊,实在是李公公冤枉了小的啊,小的为了减轻李公公的痛苦这才从内务府求来一些器具,建议李公公吸食一些大麻。王爷,求求你了”廉亲王却并不买帐,他怒呵一声,一脚把小乐子踹开。
“你这个白眼狼,亏了李公公待你如子,你却利用平时照顾他生活起居,暗中下药,亏了你能做得出来,如此狼心狗肺之举,虽百死不能还李公公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