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宿淡淡地一点头:“也是。
我警觉地看着他:月宿绝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人,这么平淡的反应,绝对接着极其可怕的后招。
果然,月宿话锋一转:“那么。现在跟我去玉蝉宫。”
长离笑着道:“带路带到目的地就好,你不用陪我在这里等着。有事情便去忙着。”
我看月宿一眼,挣扎了半刻——好吧,最多也就是被捉弄一顿,就当我今天犯煞星吧。乖乖跟在月宿旁边,一起往玉蝉宫走。月宿一路都不说话,安静得让我心里发毛。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夹枪夹棒,今天这样子算是怎么回事儿?为了让自己好过点,我开口打破了沉默:“那个,阎罗十殿都炸掉了,玉蝉宫却是平安无数,好幸运哦。”
“世间事,尽心谋划,尽力而为,幸运也不过是事前想得周全些,与其羡慕别人的好运道,不如事事做到最好。”一段时间不见,月宿居然变得这样文绉绉,还开始教育人生道理——难道是被天后洗了脑?
“那你谋划了什么?”
“不是我,是她。”
“她?”我呆了一呆,旋即明白过来月宿说的是天后。
“她在我房里设下的那个阵法,不仅是传送阵,也有庇护之效。”
“哦。”看来天后挺宝贝这个儿子的。看来她真的很爱月宿的老爹呀。好奇归好奇,我希望我一辈子都不知道月宿的老爹究竟是谁。小八卦传传就算了,爱情之类惊天动地的东西还是让它烂在天后的心里吧。
“你”“怎么?”
“这几个月。你还好吧?”
“”我忽然想把月宿地脑子劈开来看看天后到底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他怎么变得这样体贴恭顺。
“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地事情?”
“没有。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
“你是不是报名参加三界十大杰出青年的评选了?”
月宿轻笑一声:“我可选不上。”
“那是。你要功绩没功绩,要资历没资历,再熬个几千年再说吧。”
“几千年之后呢?”
“只要时间够长,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吗?”
月宿的语气挺惆怅的,我再一次强烈怀疑他是妖桃的儿子——这酸得掉牙的语气是多么类似啊。我猛地一拍头——妖桃去哪里了?一整个早上我都没见过这个惹是生非的家伙!
“你在找什么?”
我把手伸进乾坤袋里翻阿翻:妖桃不在!
“什么东西丢了?”月宿的视线落在我腰上,然后定格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也定格了——月宿的美艳妈咪给我的那块玉佩正拴在我腰上。这个,那个这种时候该说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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