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是一个香案,香案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什么道士神仙,而是一只隐匿在云中的仙鹤,香案上摆着一对油灯,灯油散发着一点淡淡的香气,长离低声道:“水云香沉。
水云香沉么我一直以为先天宗是个早已式微的道门小小分支,可是水云香沉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想错了么?
水云香沉其实也没多大用处,唯一的作用就是拿来点长明灯,手掌见方小小一盏油灯可以百年不熄,但制作水云香沉则十分不易,它的若干种原料都是炼制法宝的重要药引,寻常道门辛辛苦苦弄到了这几方原料,怎么会舍得拿来点灯?
不过,也可能这玩意儿是先天宗兴盛的时候留下来的。有钱有权的时候人都会比较骚包,拿金箔打水漂之类的事情也会做得极其顺手,等到式微的时候就只能啃饺子皮。
我摇摇头,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打量这个大厅。在大厅一角有梯子通往楼上。
除此之外屋子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东西。
长离又拿出一粒种子丢地上,片刻之后,宣布:“一楼没有机关。”我看看爬了满地满墙的细幼青色藤枝,转瞬之间,已经开出无数淡黄色星星一样花朵,八角形大厅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浪漫的自然气息,不知道先天宗认不认可这个新的装修风格?
跟在长离身,我一步一步走上二楼。二楼和一楼样子差不多,除了挂在墙上的画不一样,这一幅画画的是云海之中若隐若现的山峦,长离如法炮制拿种子出来检查了屋子,依旧没有任何陷阱机关暗道阵法。
那么我抬头向上看,在第三层么?大气也不敢喘地随着长离踏上楼梯,第三层里没有烛火有香案,没有挂画,只在八角形大厅中间放着一个发着淡淡白光的三足大鼎。这个鼎比我高一点点,鼎身是深绿色,显然年岁已久,鼎上缠绕着许多锁链,锁链上贴着许多符咒,如此严阵以待可见其中束缚的魔物非同寻常。我要把它放出来么?我低头看看手心里握着的白玉令牌。
长离走近大鼎,用手叩叩鼎身:“西海玄铁打制的。”又拉起一条锁链仔细端详:“九山的铁木石。”
铁木石?我听说过。这玩意儿是木又是石。生长在九山地山巅。材质坚固又能万年不朽妙地是损伤时能渐渐自我修复。先天宗看来真地不是我以为地那般简单啊这时。我觉得手心一热。低头看白牌变成了极鲜亮地红色。发出铮铮地嘶鸣。大鼎似乎也感应到这种异变。轻轻晃动起来我脚下地石板也浮动起来。嘶鸣在上清塔里回旋震荡着。渐渐合成一种叫我完全无法忍受地尖利啸声。我举起手去捂耳朵。看到长离表情极其痛苦地跪倒在地上。身子不断不断低下去佛在忍受某种极大地痛苦。这声音虽然难听。但也只是难听而已什么长离这么大反应?
我困惑地凝视着这个大鼎。而上清塔外传来喧嚣嘈杂之音想。是先天宗地门人被这异动震撼了来瞧个究竟了吧?已经没有多余地时间了。我得赶快做出决定。我举起手中地令牌。靠近了大鼎。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地问题。我不知道怎么用它
它怎么能不附带一份说明书?
我拿着令牌贴在大鼎上。没反应;我拿令牌砸大鼎。没反应;我拿着令牌绕着鼎身走了一整圈。还是没反应;我努力在鼎身上找看有没有一个凹槽能把令牌镶进去。一无所获;我甚至爬到大鼎底下看了。啥都没有
现在怎么办?我想把魔物放出来居然都不知道怎么放?
我绕着大鼎转着圈,上清塔外越来越吵闹,但一时间还没有人冲进来,大概这里是先天宗的禁地,没有掌门许可之类的没人敢进来吧。这帮迂腐的道士。我一边使劲腹诽这些不知变通的榆木脑袋,一边踩着大鼎上的锁链往上爬,幸好有这些锁链做踏脚垫,我很顺利地爬到大鼎一个凸起的弯钩上坐着,我伸头往下看,鼎里似乎什么都没有,我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把令牌伸到鼎里头,果不其然,一股拉力迅速而激动地缠上来,拽着令牌往下拖,遗憾的是,这股强大的力量来得如此迅雷不及掩耳盗铃,我连撒手的时间都没有,一起被拖了下去
我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坚硬的玄铁上,感觉浑身骨头都碎掉了,手心里的令牌又变回了白色,嘶鸣尖啸都停止了,四下变得十分安静,我紧张地转动着眼珠子,什么都没发生,就在我不能忍受眼睛干涩眨眼的一瞬,一道金色旋光从令牌里冲出来,我屏息看着它,它飞了出去,撞到上清塔的塔顶爆炸了,我等待着天摇地动的震撼,但一块石头也没掉下来,那道
盛放出无数道绮丽梦幻彩花,片刻之后,我终于的,烟花!
纸片装妖桃给我这么一个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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