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爹说了,这是你的嫁妆,只肯给哥一个人爹劝阻,才拿出来让家族赚钱的,但技术是万万不肯给的。”季平呵呵一笑,又做了一个鬼脸,看来他也觉得自己父亲鬼得很了。
蔡琰则在心里给卫老爷子写了一个‘服’字!这都想得出来,他不发财谁发财?只是这话骗谁啊?卫这几代经商,都是人尖子,想比谁更傻?
“哦!”但蔡>点头,基本上,生意上的事,她不懂,自然也不会插手,当年对董祀是这样,近来对仲道也是,其实他们也没有让自己插手的意思,人家脑子够用了,不用自己去添乱。
季平又抓了一把杏脯填进了嘴里,现在蔡琰知道,为什么一会的工夫,他能吃进去两盘了,现在第三盘也见底了。蔡琰看着那黄灿灿的杏脯,吞了吞分泌过胜的口水,这小子怎么可以这么大把大把的吃,连一口水都不用喝?不过好像吃完酸的不能马上喝水,一喝就倒牙。
“光哦就完了,您得去作坊?叔伯们可都看着呢?我去了,自然他们知道我会了,会趁着爹不在家来逼我,若你自己管起来,就没我什么事了。”季平把空盘子递给素儿,素儿看看空盘子,再看看蔡琰,转头准备去给他拿,想想,又回来了。
“三少,不是不给吃,这东西吃多了不好,您要不吃点别的?”素儿也不看蔡琰了,她知道主子的性子不是自己的肚子,吃去吧!可是万一三少真的吃坏了,她以为她能跑得掉?
蔡>一听,马上明白了,忙手“是不能吃了,别说肚子受不了,过会牙倒了不能吃饭,看婆婆怎么收拾你。”
素儿也点点,季平算是答应了起了桌上的另一盘干豆子嚼了起来喳嘣脆的声音也让蔡>和素儿觉得头有点疼,这家伙是铜牙铁齿吗?
“嫂子,您说话啊,明儿就作坊啊!”人家的嘴巴不错,一边嚼着炒豆子边还能说话,弄得蔡琰时刻担心会被喷一脸。
“不?去了以为他们不会说什么?我可是妇道人家?没事热抛头露面地。他们能让人用唾沫星子淹死我。”蔡>才不受这个罪呢?老公不在家地女子更要检点。万一有什么事。自己还活不活?
“那您忍心让我这么点去受他们一老家伙地折磨?”季平也怒了。凭什么他就该死?
“放心、放心。公公不过是拿我:托辞罢了术怎么可能保密?我又不可能从娘家带工匠、带作坊来。他们自然知道是公公盖地作坊。派地人手。只是公公是族长说现如今。真地把咱们家赶出卫家而更好。没了大家族地拖累们日子更轻松了。而族里公公之外。其实也没别人比公公更好了。这才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如今咱们已经拿出来让大家一起赚钱了。叔伯们也不是傻子。会干杀鸡取卵地事?你安心地去作坊干活。没事地。”
蔡琰淡然地分析给小叔子听。反正说白了一句话。她不要去作坊。刚刚回来地路上。她也把心定下来了。趁着仲道不在。她正好锻炼一下身体。不然真地因纵欲而亡、一尸两命就不合算了。
季平毕竟还小。一时没想明白。他刚刚不过是转述父亲和哥哥在书房议事时说地话给蔡琰听。反正在父亲和哥哥看来。蔡琰已经是自己家里地人了。自然会向着自己。所以他要防地就是叔伯们趁老爹不在时。出来抢夺胜利果实。他们也相信。蔡琰一定有办法。没想到嫂嫂竟然一口回绝了。还觉得老爹是杞人忧天。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
“嫂嫂。我告诉娘去!”
“唉!”真是怕了他了,想了想,向他招招手“餐具工坊咱们再建一家,把先的工人偷偷移走,等真的逼急了,你就带人上去,反正人家有的咱们有,人家没的,咱们也没。”
“你是说桃杏代疆?”
“我没说啊,本来外头做这个的又不是咱们一家,不过是咱们胜在工人们够勤快,手艺比较好罢了,哪有什么窍门!”蔡琰白了季平一眼,喜得季平眉开眼笑,连豆子都不吃了。
“那那个女人用的那个呢?”季平可不好意思说,若不是卫老爷子逼着,仲道押着,他一个没见过荤腥的小子,怎么肯去做女人用的东西的工坊里呢?
“你不会说,你一半大小子,怎么敢管这个?”蔡琰真是服了这小子了,说都说不出口,怎么怕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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