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差点没气结,恨不得把她的脚趾头咬掉一个。我怒道:“你胡说什么!谁谁喜欢美腿丝袜了?我一片好心,你还当我是变态,无聊!”
“嘘!小点声,你大情人可是刚睡着,别把她吵醒了。”谢竹缨不怒反喜,继续取笑我。
“你”“哎呀,你急个什么!你们这些臭男人喜欢这类东西也是正常的嘛,何必要假正经不承认呢?”谢竹缨不耐烦地道。
“谁谁假正经了!”
“嘻嘻,都恼羞成怒了,还不承认呢?”
谢竹缨这人不可理喻,我懒得跟她解释了,只好低头继续给她揉脚。或许是心里有气,我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哎哟!好疼,你你轻点呀!你想杀人哪?”
她不叫倒好,她一叫反倒提醒了我,我心中一动,心道让你吃点苦头吧。我两手环住她的脚踝,进一步加大的力道,奋力地揉搓起来。
“喂!你干嘛?好疼!啊,你轻点!哇,疼死我啦!”
“叫什么叫!不用点力你的脚能好吗?”
谢竹缨咬牙切齿,大呼小叫,疼得直扭动身体,连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不理她,抓紧她的脚,继续大力地揉搓着。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让她吃苦头,但象这种硬伤的按摩,是必须要用力的,否则不会起到治疗的效果。
我欢天喜地地揉着;谢竹缨雌牙咧嘴地叫着。正所谓乐极生悲,这一瞬间,我们都忘了正在隔壁睡觉的小雨。
“咣!”门被撞开了。我回头一看,小雨穿着睡衣睡裤,寒着一张脸,正死死地瞪着我们。
糟糕,怎么忘了这碴了!
我忙起身道:“小雨,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你们俩个吆三喝四的,我睡得着吗!”小雨的眼光能把我吃了。
我走过去陪笑道:“竹缨听说你病了,特意来看你,不想上楼时把脚扭伤了,我帮她简单处理一下,没想到把你吵醒了。”
“简单处理就要咦!”
小雨话说了一半,看了看谢竹缨的脚丫子,忽然皱了皱眉,伸手捂住了鼻子。我知道她肯定是闻到了屋内的异味。我回头去看谢竹缨,她显然也明白了,一张脸瞬间胀得通红。我怕她太尴尬,又回过头,忍住笑打岔道:“小雨,你的烧退了吗?”说着话,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小雨一见,忙退后一步,惊恐万状地道:“别碰我!你你你你,你不洗三遍手以上,绝不可以碰我!”
我听后忍不住笑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谢竹缨在身后大声道:“怎么啦怎么啦?太过分了吧!美女不可以脚臭吗?我的脚就散发着臭味呢!你们都闻到了吧?”
我和小雨对望了一眼,忽然不约而同地捂住肚子大笑了起来。
谢竹缨恼羞成怒,不顾脚踝的伤势,光着脚丫子就下地发飙了!不过她的对象是小雨,我大吃一惊,忙把她拉住,同时连连向小雨递眼神。小雨忍住笑,不停地向谢竹缨道歉。谢竹缨怒火渐息,一双眼又恨恨地向我瞪来。
随后,在我和小雨的强烈抗议和力劝、甚至是强迫之下,谢竹缨终于扭扭捏捏地进了卫生间,把她那双美到极致的小臭脚洗了洗,我也趁此机会打开窗子通了通风。
呼吸着窗外传来的并不新鲜的空气,我的五脏六腑无比地畅快,我终于明白了,联合国严格禁止在现代战争中使用化学武器,这个决策是多么的英明!
随后,三人一起聊了会儿天,天色已近傍晚,谢竹缨大大咧咧地表示,说要吃完晚饭再走,于是倒霉的我就被二女联手轰到厨房去做晚饭了。看着客厅里貌合神离的两个女人,我不住地郁闷,心里不禁怀念起和千慧或夭夭在一起的日子。唉,我堂堂一个大男人,下厨给女人做饭,而且还是两个,我哪吃过这亏呀!
人哪,就是贱啊!
吃过了晚饭,小雨找了一双布凉鞋给谢竹缨换上,我拎着她那双臭鞋,送腿脚不便的谢竹缨下了楼。在她的车门旁,谢竹缨回头望着我,恋恋不舍地道:“程东,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我一回家,就感觉忒无聊!”
我暗叹了一声,故意笑道:“那有什么办法,我们又不方便留你住下。”
谢竹缨盯了我一会儿,眼睛骨碌一转,忽然道:“程东,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们能甩开你的大情人,光明正大地多呆一会儿呢?”
我笑道:“竹缨,别瞎说,我们什么时候不光明正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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