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龚喜你这个没良心的!难道你巴不得我生不出来吗?!”
“你本来就生不出来!哈哈!”龚喜不禁笑道,终于可以扳回一句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传来一阵铃声,龚喜只得先放过席向荣,按下接听键。
“瑟瑟?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哭你说到底怎么了?哎你倒是说话啊!好了别哭别哭,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怎么了?”看到龚喜一脸紧张的放下电话,席向荣也从床上爬起来,认真的问道“瑟瑟出什么事了?”
龚喜整张脸已经快扭曲成了一团“我也不知道,她什么也没说,就一直哭,我听着都快哭断气了,魏浩然到底又怎么欺负她了!”说着话,人已经到了玄关处披上了外套。
“喂你别着急,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啦!你在家慢慢酝酿生孩子的事吧!”话音刚落,客厅的门已经紧紧的闭合,龚喜风风火火的奔出了别墅大门。
席向荣欲言又止,低下头来的时候,表情也开始抑郁,他还真得好好酝酿一下生孩子的事情只怕是酝酿也酝酿不出什么办法
一旁的医生已经收好了所有的机器,看到席向荣垂头丧气的模样,她轻咳一声“看在你付了二十倍酬金的份儿上,我好心提醒一下你,如果你告诉她真相,至少可以及时得到治疗,你们还有希望,但如果你要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一直这么瞒着她,恐怕早晚还是过不了你老爷子那一关。”
这正是席向荣发愁的地方!他懊恼又带三分娇嗔的瞪了医生一眼“你说你谁叫你偏偏是我老爸派来的!”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终于再也禁不起席向荣的挑逗,夺门而逃!
龚喜还从来没见过秦瑟瑟这副模样,就算是阿姨去世的时候她不言语,也只是跟老天过不去。可是这一次,很显然,她是彻底跟自己过不去了!
秦瑟瑟颓然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整个人透着狼狈,可眼神却锐利的能杀死一个排!那里面有愤恨,有不解,有忍耐,有不可抑制有太多太多的内容。
“瑟瑟”再也看不下去,龚喜轻轻的弯下身来,跪在秦瑟瑟的身前,轻轻抚上她的肩膀“你至少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这一次,秦瑟瑟重重的撞进了龚喜的怀里“龚喜”
“嗯?”
“龚喜。”
“天哪!亲爱的,有什么事情你快说,你叫的我心都快碎了。”龚喜急的都快要哭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失常?”
秦瑟瑟又抱着龚喜哭了好久,才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
“你说什么?!”龚喜听后直接暴跳如雷!“有他妈这么欺负人的吗?!她到底想干嘛啊她!”
“当然就是不想我跟魏浩然结婚了。”秦瑟瑟已经哭的筋疲力竭,再次重重的跌坐在地板上“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说出那样的话”
那鄙夷的眼神,那刺耳的话语无一不在秦瑟瑟的脑海里一遍遍快速的跳跃、闪过。
“不是,就算她不赞成你跟魏浩然结婚,也不至于那么恶毒吧?当着所有记者的面那么羞辱你,这也太过分了!难道魏浩然就没替你出头吗?”龚喜越发愤愤不平。
秦瑟瑟反而自嘲的笑了“你以为小孩玩过家家呢,还出头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妈,你想让他说什么,那种情况下他又能说什么何况重要的从来都不是他说什么”
龚喜被秦瑟瑟说糊涂了“那重要的是什么?”
“重要的是我跟他之间现在竖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其实在这之前她妈已经来别墅闹过了,只是我们当时都没太在意,我也一直以为,没有人可以拆散我跟浩然,我们两个要结婚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就算是他妈反对,也不能改变什么。可是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真是太天真了!”
龚喜跋扈的神情也渐渐转变,她开始冷静下来“让你这么一说不过瑟瑟,还是不对呀!你跟魏浩然是经历了生死的!就算西关用尽手段都没能把你们拆散,难道现在要栽在一个老婆子手上么?”
秦瑟瑟重重的叹了口气,满脸的愁苦,似乎一下子老了几岁“这也正是我痛苦的地方。我现在没办法离开魏浩然,可也无法面对他妈那无情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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