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她还是争取到了这份手工活。
可是面对她的执着,莎莉却直摇头“回头你就知道这份工是最不容易做的。”
“为什么?”秦瑟瑟不解。
莎莉没有多做解释功夫,他们就已经各自领导了毛线和两根木针又回到了监室,然后所有人都挤在下铺的床上开始做工。
秦瑟瑟还来不及弄明白是为什么,就得专注于如何织出一件完整的毛衣来,幸好她比较聪明,莎莉又示意她跟着自己学。当她看着莎莉那灵活的双手来回打结的时候,她咋舌了。
“你怎么可以打的这么快?”
莎莉有些悲哀的抿了抿唇角“我们‘新收’的任务轻,两天打一件就好了,等过了三个月,每个人都得一天打一件才算是达标。”
“一天打一件毛衣?这怎么可能?!”秦瑟瑟几乎要喊出声来,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是当秦瑟瑟知道除了‘新收’和五十岁以上的老弱病残外,其他的犯人每天都可以打一件毛衣的时候,她真正的沉默了。原来,人在特定的环境下,是真的可以被逼出来的。
因为无论是‘新收’的两天一件,还是以后的一天一件,这都是指标和任务,每个人不管是加班加点还是想各种办法,都必须完成。白天没有完成,就只能晚上加班加点,当秦瑟瑟愁苦的一直熬到凌晨两点钟的时候,她摸着已经叫了三圈的肚皮,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白天的时候莎莉一定要她买方便面,因为只有这个才是最实用的。
总共只有十包泡面,秦瑟瑟和莎莉两个人,要坚持一个月,在莎莉的引导下,他们从现在就做起了计划,每次一包泡面都要掰开,饿的时候只能吃一块,能保证自己的身体可以正常赶工就可以,好歹熬到天亮。
秦瑟瑟的第一件毛衣的确是在两天之内完成的,却是莎莉陪她熬了整整一夜。
那一刻,秦瑟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她内心的感受。她躺在床上,跟莎莉头靠着头,望着自己上铺的床板默默出神“莎莉,原来睡在我这张床上的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自杀?”
莎莉沉默了半响,终于抬了抬疲惫不堪的眼皮“她本来是大的一个名牌大学生,却鬼使神差的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那个男人三十多岁,事业小有所成,更重要的是会讨女孩子欢心,几个月的时间就把她迷的神魂颠倒。他骗她说自己的老婆是先天性心脏病,活不了多长时间,早晚都是要离婚的,等离了婚就娶她。她就傻乎乎的前后借了那个男人十几万块钱。后来那个男人就卷着钱跑到了市买了新房定居。她不解,火急火燎的跑到市去找他,就看到那男人挽着他妻子的手,两个人甜蜜亲热至极,他老婆笑的青光满面,那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身边还牵着一个孩子。那个时候她就明白,自己被骗了。所以她就想法设法的找了一帮人去找男的要钱,那男的也怕事,说是钱都买房子了,要先筹钱,就补了一张欠条,约好还钱时间地点。可是没成想他出门就报了警,等她带着一帮人到约定地点拿钱的时候,就被抓了个现行。她被告勒索,因数额巨大被判了六年。她刚进监狱的时候就疯疯癫癫的,也难怪,一夜之间人财两空,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了,饶是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天天都想着自杀,所以她是我们这里被看管最严的一个,就连上厕所都得有干警跟着。可最后还是看住,她用磨尖了的牙刷在半夜里割了腕。大家赶工赶的累,一沾床就睡的死过去,等到第二天醒来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断气了淌了一地的血”
莎莉在讲这故事的时候,就真的是单纯的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而且好像这个人不是自己曾经的同犯,也不是睡在自己枕头对面的那个女人。
秦瑟瑟却听得心惊胆战,她觉得有什么梗在了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她想透口气,可这几平米大的监室却闷得她根本就透不过气来。
她没有再问什么,也没再叫莎莉,而是乖乖的在床上躺平,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铺的木板,脑袋里一阵阵眩晕,晕的她想吐
“主人你轻点轻点”一个妖娆多姿的女人正赤着性感的上身,挺着诱人的锁骨,任由长发散落在肩头,嘴角不断的溢出蛊惑人的嗓音。
她白净的颈项以下都被身上的那具完美的古铜色高大身躯结结实实的遮挡住。
“轻点怎么行,轻点你怎么会爽?嗯?”男带着磁性的粗喘声在空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