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你既然明知不是我,你还要诬陷我!”
叶明智本以为以这种话刺激叶宇,希望能看到叶宇惊惧与愤怒的表情。可惜最终他失望了,反而让他明白了自己的愚蠢。
叶宇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淡淡道:“十年的牢狱之苦,对你而言实在是太苦了……”
说完便不再理会叶明智,坐着轮椅离开了大牢。
走出阴暗的牢房,叶宇侧过脸向阿宽问道:“是否可靠?”
“少爷放心,这些人都是牢狱里的老皮条……”
“嗯,那就好!回去吧!”
此刻叶宇入牢房探视叶明智,并非是奚落更不是怜悯,主要是想彻底证实,驿站遇刺到底与叶明智是否关联。
叶宇猜到了驿站行刺与叶明智关系不大,因为根据这帮歹人武艺高强,视护卫队如无人之境,就能看出绝非泛泛之辈。而这等专业刺客,也并非叶梦新父子所能接触到的。
可这仅仅是猜测而已,所以他需要亲自从叶明智这里得到证实。
如今从叶明智口中得到证实,叶宇的心中不但未有丝毫的轻松,反而心弦绷得更紧了。叶宇在想这世道真是不太平,当初清流县就因为左臂胎记的事情,闹的是自己是心神恍惚。
如今倒好,荣归故里的途中竟然有人暗杀。叶宇很想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人,自己跟这些人有什么恩怨纠葛。
此刻他倒是希望驿站暗杀的幕后黑手是叶家父子,因为可以看到与预料的敌人并不可怕。最为可怕的是,当敌人对你进行绝杀一击的时候,你却不知道敌人是谁!
究竟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会是当初清流县的那些人吗……
没过多久,便从传来消息,说是叶明智在牢房里不忍受苦上吊自杀了!而叶梦新本就病体未愈,听闻唯一的儿子死于牢中,从此抱病不起病入膏肓。
气若游丝地苦撑了三日,终于药石无济重病离世!
当叶宇听到这接二连三的消息后,并没有太大反应,而是操纵旗下茶业侵吞叶梦新苦撑茶业防御。一时之间风卷残云,蓄势已久的吞噬终于得以爆发。
私营商人永远都是落入下乘,即便龙团胜雪是贡茶也无济于事。若是曾经的叶家在官场有高官,或是与官商合营,也不会在叶宇的侵吞之下,顷刻间土崩瓦解。
至此整个江淮之地,乃是江南三分之一的茶业生意尽归叶宇所有。
……
龙山寺,依旧云烟袅袅,新雨过后一切犹如画中美景一般。此时寺院的后园内,两个和尚在石桌上闲聊对弈着。
“哈哈哈!老和尚,你又输了,别忘了你欠我一顿酒钱……”
“你这疯道济,也只有老衲陪你疯癫,要是你在别的寺院挂单,恐怕早将你乱棍赶了出去,还谈什么酒钱?”
“诶,老和尚,话可不能这么说,别处寺院如何我济颠管不着,但既然老和尚你许我在此挂单,那这对弈输了,就得认账!”
“算了算了,跟你这酒肉和尚说不出个道理来,这一局算我输了!”圆通无奈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济颠和尚,露出一脸的无奈之色。
济颠和尚嘿嘿一笑,笑得极其猥琐,拿起腰间的破烂蒲扇自顾的扇着:“哎,老和尚,真不知你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你既然入世救人,被世人称之为济公活佛,应当比老衲这个山间老僧看得通透!又何必反过来问老衲?”
“话虽如此,但此子身上戾气太重,做事有时候太过随性而为……”
“你是在说他对待叶家父子的手段?”
圆通见济颠和尚没有出声,于是笑道:“这叶宇曾与我说过,他不相信什么因果,而且还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当时老衲就觉得他是一柄利剑!未出鞘,已显锋芒!”
“与我这疯和尚倒是有些相似,做事丝毫不遵行礼法!”济颠和尚不禁讪讪地笑道。
“你深通命理玄学之术,既然你已经参悟了他的命理,便知道这等人物的出世,势必会风起云涌!乱世争雄胜出者,又有几人是纯善之辈?”
圆通在重新开局的棋盘山落下一子,随即接着自语道:“当年岳元帅就是太过遵于礼法,最终落得功败垂成!老衲虽是当年部下,但这些年也看清了许多。岳帅所败,理所当然!不冤!”
“老和尚,看来你真的看透了!相对来说,这小子也算是步步留情了!”
济颠和尚随即摇了摇头,微微一叹道:“疯和尚我本想留住叶家一点香火,没想到……,看来真是天意难违!”
圆通却摆了摆肥厚的大手,爽朗的大笑起来:“你那套命理学问老衲不懂,不过既然天意如此,凡事也是强求不得!不过你这疯和尚再不围堵,这一局老衲可就赢定了!”
“好你个无耻地胖和尚,竟然趁我不备玩偷袭,看我不堵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