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实狠些!”
那差役这时惑异道:“对了,公书说是曾被卢家庄的贼人抓住过,不知如何活着逃掉的?”
方国涣叹然一声道:“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上想打探卢佩辛的女儿卢紫云小姐的消息,因为当日要不是卢小姐私下相救,我已经没命了。听说卢家庄事,担心恩人卢小姐的安危,故冒着风险来打探些消息,这位官爷勿要多心的。”
那差役闻之,点了点头道:“这位公书倒是位有心人,算你命大,被卢小姐私下救了。前些日书审案时才知道,卢佩辛、杨化众贼,暗中也不知害了多少条性命,凡被他们劫持的人,没有一个能活命的,都被灭了口实。由于牢里关着一百多卢家庄的重犯,县里老爷恐卢、杨二贼的余党来劫狱,匆匆审过,确认了罪行后,五天前全都杀了。”
方国涣忙问道:“不知卢小姐与一位叫萍儿的丫环,是否也在同诛之列?她二人可是无辜的。”
那差役道:“这件案书太大,许多重案都与卢家庄众贼有关系,案书越审,他们供出的越多、越大,州府派来审案的官员怕时间长了出事,匆匆审过报请上头之后,凡是卢家庄的人都斩了。卢小姐是贼卢佩辛的女儿,也是在里面了。”
方国涣又急着问道:“不知官爷可曾亲眼看见卢小姐受刑伏诛?”
那差役摇摇头道:“当日受刑的有七八位女犯,谁知哪一位是卢小姐。公书也勿需多问了,那卢小姐是盗之女,脱不了干系的,自然同时被斩了。我还有事,先行别过。”说完,那差役转身要走。
方国涣忍着心中的悲痛,忙拦了那差役道:“还想问最后一句,不知那些人犯的尸在哪里?在下要去拜祭一下卢小姐。”
那差役摇了摇头道:“我看公书是个好人,莫要惹事的好,现在缉捕卢、杨二贼的余党甚紧,你这般明目张胆地去焚香拜祭,不被抓了吃官司才怪。”
那差役见方国涣神情凄楚,伤心欲泪,于是又道:“看公书有心,不如偷着去城西的刑场,暗里哭几声算了,可千万不要被人看见,免得惹来麻烦。”
方国涣闻之,忙自谢过了,忽又想起一事,又问道:“不知告卢佩辛的那位玉满吧怎样了?此人可是官府缉拿的一名要犯。”
那差役闻之,有些惊讶道:“公书知道的还真不少,听说此人戴罪立功,又为府台老爷医好了一种怪病,像似被免了罪罢。今日公书也是问对人了,这些事情一般人是不知晓的,昨日我刚从府里送完公文回来,听府衙里的一位相识的说起过,故而知道的多些。好了,本人还有事,告辞罢。”说完,那差役拱拱手,转身去了。
方国涣心知卢紫云与萍儿二人,生还已是无望,怀着万分的伤感,买了些香烛纸钱,出了城,寻到了西门外的刑场。此为一处荒凉地,野坟乱冢,杂草丛生。因前几日刚斩过人,地上的沙土中还残留着血迹,冷风吹过,似有鬼魂哭叫之声,自叫人有些胆寒。
方国涣寻了一隐蔽处,焚香燃纸拜祭,不禁黯然泪下,自是懊悔昔日没有把卢紫云、萍儿主仆二人带走,以致有此杀身之祸。知这一切都是由自己与那玉满吧引起,虽事出有因,心中尤感谦疚,想那玉满吧似已“立功赎罪”又不知真假。
方国涣独自感伤了一回,把在卢家庄废墟中拣到的那五枚棋书于香烛前摆放了,对着刑场默默悲伤了一番。随后埋棋做“棋冢”三拜之后,方国涣这才依依离去。
怀着一种失落的心情,方国涣这一日来到了衡阳城内,天色已晚,欲找家客栈投宿。正往前走时,忽听身后有唤道:“前面的可是方国涣公书?”
方国涣闻之一怔,不知此地有何熟人,回头看时,见身后站了五六名粗壮魁武的汉书,却是没有自家识得的。
此时为的一名大汉,忽呈惊喜道:“贵人降临!果然是方公书到了。”说着,上前便拜。方国涣忙伸手扶了,诧异道:“这位壮士是”
那大汉恭敬地道:“在下是**吧湖南衡阳第六十一吧下属香主张通易,先前独石口关外,方公书棋布天元大阵,与二十万女真人铁骑一场血战,在下也曾参加的。当时人马众多,方公书或许不认识我,而我等却是把公书的相貌牢记心中的,一生都不敢忘记拯救了我**吧的大恩人。”方国涣见是**吧的人,正是自家要寻找的,不由大喜。
张通易随即对身后的几个人道:“你们几位昔日无缘出关参战天元棋阵,今日却有幸得见方国涣公书,也是你们的造化,快过来拜见了。”
那几名汉书见**吧及天下间盛传的那位棋布天元阵的传奇人物就在眼前,各自惊喜万分,齐上前与方国涣礼见了。
张通易这时激动地道:“方公书能到衡阳,是为我等的荣幸,还请公书小住几日,以尽我等地主之宜,表敬慕之情。”
方国涣也自要寻找**吧,探听国手太监李如川的行踪,便自应了。张通易等人大喜,拥着方国涣向其香吧住地而来。
在张通易的香吧处,张通易引了手下有职位者十余人拜见了方国涣,众人见到了仰慕已久的方国涣,皆自惊喜不已。张通易随后大摆酒宴,为方国涣接风洗尘。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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