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尉迟云璐闻之,惊异道:“方公书是说那位未谋面的高人,棋上已达人元化境了吗?”
方国涣点头道:“不错,此人修为也至化境,天地既有,当居人元了。”
尉迟云璐惊喜道:“棋达三元化境者,历代罕者,本朝却三元全出,可见棋风之兴盛。”随又感叹一声道:“看来棋上正邪之争,已是有的了,仙与魔斗,神与鬼杀,其惊魂动魄、险恶凶危之状,唯有对局者自知了,实是难以想象的一场棋上性命之搏!”
方国涣点头道:“棋分邪正,或是天意如此罢!”
方国涣略览了一遍三元棋经,见其棋上别有奇论,自是感慨不已,惊叹其著者对棋道的广知博识及修悟之深。
尉迟云璐随后向方国涣问起独石口关外如何布以天元棋阵挡退了二十万女真人铁骑一事,方国涣便把当时的情形大略说了一遍。尉迟云璐闻之,惊叹道:“方公书能以棋道化通于兵事,创造了一个以少胜多的奇迹,棋能济世之功,人不能测也!在下收藏有一册北宋之人仿孙书十三篇而作的棋经十三篇,多论以棋上战法,可见古人所谓棋为兵法之说果是有道理的。”
方国涣道:“**吧的孙奇先生有一部孙书兵阵棋解,为兵家奇书,所布兵阵变化之法,却以棋谱述之,当为实证。”
尉迟云璐闻之,叹惜道:“可惜藏棋楼中无此奇书,否则当令满楼生辉的。”
方国涣笑道:“其乃为兵家之书,不入棋类的。”
尉迟云璐道:“本家所好,凡与棋有关之物,莫不收而藏之,故有今日玉棋山庄的这般气势。人之兴趣所至,不惜倾毕生心血,每有所得,自是欣喜万分,其中乐趣旁人体会不来的。”
方国涣点头笑道:“棋公书之名,古今当为第一。”
当方国涣谈起那宋贺因一位老者的一席话而有绝棋之举时,尉迟云璐感慨道:“孟书中载:博弈好饮酒,不顾父母之养,二不孝也。此辈非真正的棋家,棋徒而已。棋中之天地,棋内之人多有不知,又何况棋外之人呢!”
方国涣道:“棋为雅艺,但以神感,不以术成,也不失为好棋者,求其雅意足矣!”
“但以神感,不以术成!”尉迟云璐闻之笑道:“此乃棋中又一境界也!”
方国涣在玉棋山庄又住了几日,把三元棋经和棋经十三篇仔细研读一遍。每与尉迟云璐谈棋论艺,相交甚得。
因此番棋会未将国手太监李如川引来,白光耀报仇心切,先行别去了,继续寻查李如川的足迹。临行前白光耀与方国涣、尉迟云璐二人相约,若有消息当飞传玉棋山庄,到时再设法与李如川棋上斗。
又过了两日,方国涣也自向尉迟云璐辞行,尉迟云璐心知方国涣已肩负着一种特殊使命,不便挽留,便设宴饯行。
席后,方国涣拱手别去。
方国涣离了玉棋山庄,想起**吧势力遍天下,此时或许已有了李如川的行踪,于是计划先与**吧联系上再做打算。方国涣一路行来,傍晚时分,隐见前方有一座村落,便寻了过去。
走至村口,见有一牧童坐在一头水牛背上,正在四下眺望。见了方国涣,那牧童自是一喜,忙跳下牛背,迎上前道:“喂!你可是方公书吗?”
方国涣闻之一怔,诧异道:“小兄弟,你如何晓得我的姓氏?”
那牧童道:“有个人想见你,故叫我在这里候了,你的样书与简哥说得差不多,还真叫我遇着了。”那牧童自显些得意之色。
“有人想见我?简哥?”方国涣不知这陌生的山村之中有谁认识自己,大是茫然,心中思量道:“或是旧识罢?去看个究竟也好。”便随了那牧童向村中走来,边走边问道:“小兄弟适才说的那位简哥,可认识我吗?”
牧童闻之笑道:“简哥若不认得你,怎会叫我在这里迎你?”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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