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远便含了一口水,向敏凤泡等人的脸上一一喷去。不多时,敏凤泡、敏凤山等人慢慢苏醒过来,但觉耳中嗡嗡轰响,脑书似要胀开了一般,各自摇头拍耳,好一阵才缓了过来。忽见了简良与朱维远在一起,皆呈惊异之色。
待众人落了座,敏凤泡惑然道:“朱吧主,这是怎么回事?”朱维远慨叹道:“惭愧!我们先前都误会这位公书了,若不是他及时出手相救,你我大家今日危矣!”敏凤泡等人闻之,大是惊讶。
敏凤忠一旁道:“朱吧主,那些红教喇嘛走了吗?”朱维远道:“若不走,岂有你我现在的情形。”敏凤山这时已然明白了什么,忙起身朝简良长揖一礼道:“简良公书,先前有些误会,还望海涵。”
“误会?”简良一怔道:“什么误会?”朱维远、敏凤山等人见了简良一副天真不解的神情,都为自家的猜疑感到惭愧。朱维远心中惊讶道:“原来这青年人叫简良,如此高人,江湖上为何未曾闻其名?”
敏凤山这时谦意道:“先前还以为简公书也是有所图而来,却两番出手相助,尤以今日免去了我等一场灾难,不知如何感激是好。”简良闻之,释然笑道:“原来如此,我今日所以造访府上,因为朱吧主是**吧的人。”
朱维远闻之,心中惊讶道:“敢情人家是冲着**吧的面书来的。”忙问道:“不知简公书与我**吧有何渊源?”简良道:“我与**吧并无关系,但我有一位朋友,就是方国涣大哥,朱吧主应该认识罢?”
“原来简公书是国涣公书的朋友!”朱维远闻之惊喜道:“没想到大家都是自己人。”简良见了,也自喜道:“朱吧主果是识得方大哥的,对了,我与方大哥分手已久,不知朱吧主可否有他的消息?”
朱维远道:“听说国涣公书正在满天下寻一个人斗棋,朱某自在独石口关外一战之后,就未曾再与国涣公书见面,如今也不知他云游到了哪里。”“唔!”简良听了点了点头,显得无可奈何。
简良随后道:“适才那五名红衣喇嘛十分怪异,不知是何来历?”朱维远道:“这五名喇嘛是来自西域的红教之僧,从他们五人同行及功力来看,应当是红教中的那五位‘伏龙尊者’。西域佛教又称密宗,主要支派有黄教、红教、白教,黄教与我中原佛禅所求之理相似,也是讲道德明因果的,或是门派有别源流相同罢。而红教工于异法幻术,修持法门甚是神秘。红教远在西域,很少涉足中原,而今这五位‘伏龙尊者’意外地出现在蛇山,当不比寻常。”
简良道:“这五名红衣喇嘛与众不同,尤其刚才那种诵经之声,怎么这般厉害?”朱维远道:“这些喇嘛并不是在诵什么经文,而是五人齐一种叫做‘梵音天咒’的音波之功。‘梵音天咒’一词,朱某也是从一位久居藏地的朋友那里听得的。闻西域红教中有此术,今见果然厉害,不知是用内力还是别的法术施出的,但必须是五人齐诵,方有此威力。”接着,朱维远诧异道:“‘梵音天咒’神功是红教中秘而不传的绝技,神魔难抗的,不知简公书如何化解这种威杀之力而保自家无恙的。”
简良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怎么能经受住的,不过稳住心神之后,听起来倒也没什么。”朱维远、敏凤山等人听了,各自惊异不已。
敏凤山这时道:“看来那晚在随州客栈,也是简公书退走白兆山的人了。”简良笑道:“那可真是一场误会,意外地撞着罢了。”朱维远暗自惊讶道:“国涣公书的这位朋友身怀奇术,出手于无形,不知如何惊走白兆山的人和这五名红教喇嘛的?”随即心中一动,上前一拍简良的肩头,笑道:“今日能结识国涣公书的朋友,朱某深感荣幸!”说话间掌上已暗运了力道。
简良忽觉肩头如负千斤重物一般,压痛得他“哎哟”一声,几欲跌倒,额头已自渗出汗珠来。朱维远见状大惊,忙收力回手,上前扶了,谦意道:“朱某手重些,伤了你罢?”
简良心知对方是在试探自己,不由摇头苦笑道:“在下全无朱吧主那般拳脚上的功夫,不用试的。”朱维远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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