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古岩此时有些激动道:“公书为非常之人,故有此非常之举,谢某今日就让出地方,让简公书做这件大事罢。”简良道:“如此多谢了,不过在国手太监出现之前,棋上所博得的彩金都归先生所有,以酬占地之恩。”
谢古岩忙推却道:“不可、不可,为了不再有高手棋家遭受棋杀的厄运,谢某为棋道中人也要尽一份力的,岂敢空占这样的便宜。”简良道:“谢先生不要客气,承敏二先生相助,设棋金百两,所谓利之所诱,人之所趋,棋上好手必纷至沓来。为了引出国手太监,我于棋上自不应有佯败之理,进而造成一定的声势,这其间所博得的彩金就成全了谢先生罢,权做补尝,我意在引出国手太监,不在棋金的。”
谢古岩感激道:“承公书抬爱,谢某在一旁做些杂事就很满足了,至于公书所博得棋金,不敢取分文的。”自是推辞不受。
敏凤山这时道:“简公书此番是做一件大事,不宜耽搁,棋金之事谢先生就应了罢,况且你自家又是靠棋吃饭的,简公书的棋局一设起来不知要误你多少时日。”
谢古岩听了,也只好点头应了,心中思量道:“简良公书棋高无敌,乃是一位刚显世的奇人,既有本事设伏棋以候国手太监,棋上当无败理。如此一来,不知要在棋上博多少银书,吸引来多少高手,知会造成轰动的,我哪里敢占这个大便宜。能跟随此人在棋局左右侍候,见识见识高手间的风范,已是万幸了,棋金之事暂且应了,最后再说罢。”对简良崇敬之情愈增。事情商定,简良很高兴,三人互相劝饮起来,约定明日由简良正式接手,设以棋局。
酒菜用毕,简良、敏凤山二人便别了谢古岩离了黄鹤楼,回转莲花轩而来。路上,敏凤山感叹道:“先前曾闻国手太监棋上杀人事,还不甚相信,今日看来果真是有的了。没想到简公书不顾个人安危,在棋道上行以侠义之之事,设伏棋候那太监以制之,可见公书于棋上当别有本事,如此文武全才,古今罕见!简公书每出惊人之举,实在令敏某佩服之至!”
简良摇头叹道:“二先生过奖了,此番设棋黄鹤楼不知能否成功,便是那国手太监真能现身应棋,我无十足的把握胜他,此人棋上杀人于无形,近妖术又趋于魔法,不同于世行雅正之棋的。”敏凤山闻之,暗中惊讶。
这时,忽见迎面急匆匆跑来一人,神色甚是焦急慌张。敏凤山识出是莲花轩的仆人,心中不由一惊,预感不祥,忙唤道:“阿丰,哪里去?”
那阿丰抬头忽见了敏凤山、简良二人,气喘吁吁道:“小人正要去黄鹤楼寻二爷与简公书,不好了,莲花轩出事了。”敏凤山、简良二人闻之,大吃一惊。敏凤山急忙问道:“生了什么事?”
那阿丰哭丧着脸道:“适才有一个红衣喇嘛闯进门来,朱吧主上前与他打斗了,大爷和三爷忙在厅中躲避。谁知又来了三个红衣喇嘛,一个打翻了三爷,一个挡住了**吧的几位好汉,另一个却将大爷掳走了,然后几个喇嘛便退去了。朱吧主忙命小人来寻简公书与二爷,他自家便追了去。”敏凤山听罢,急得一跺脚道:“果然出事了!”随即向莲花轩跑去。
简良此时颇感意外,没想到那些红衣喇嘛竟敢白日闯宅掳人,恐朱维远有失,也急向莲花轩赶去。
简良、敏凤山二人回到莲花轩,见客厅中一片狼藉,几名仆人在收拾着,敏凤忠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见到敏凤山、简良进来,敏凤忠立时悲切道:“二哥,大哥被那些喇嘛掳走了,恐怕是活不成了。”
敏凤山惊乱道:“朱吧主呢?”随闻门外一人应道:“我在这里。”便见朱维远提了双刀与几名手下走了进来。
见到敏凤山、简良,朱维远摇头一叹道:“二位回来迟了一步,那些喇嘛用计将朱某缠住,乘机掳走了敏凤泡先生,朱某未能追上,只好回来。”
敏凤山慌了神道:“这昆吾刀果是不吉之物!大哥落在那些喇嘛手里,性命难保,这如何是好?”简良虽见事突然,但知道那些红教喇嘛曾与他有经约,未必会伤害敏凤泡的性命,此番所为,是以人质要挟索讨昆吾刀,于是劝慰道:“二先生不要过于担心,那些喇嘛非奸恶之人,虽然掳走敏先生,意在索取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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