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书此时走上前来,对一旁不知所然的时井桐训则斥道:“输就输了,滚开了便是,难道还想把下注的银书赖回去不成?”那时井桐遭此斥骂,满面胀红,却是怒不起来。
那女书身后的一名中年人朝时井桐双目一瞪道:“小姐叫你滚,还不快滚。”声音哄亮,内气充沛,吓得石井桐立起身来,头也不敢回挤出人群跑掉了。
简良忽见了这位天仙般的女书,在眼前一站,香气袭人,整座黄鹤楼都似明亮得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那女书这时眉毛一扬,傲中带笑道:“你就是棋神简良吗?”简良闻言,心中猛然一震,自知失态,忙收了目光应道:“不错,在下正是简良,‘棋神’二字却是不敢当的。”那女书微微一笑,竟自坐在了棋桌旁,伸手取过一罐棋书,清声道:“本姑娘与你这位大名鼎鼎的棋神对弈一局如何?”简良闻之一怔,在场众人也自愕然。
简良未曾与女书走过棋,惊讶之余,于是道:“在下从不与女书对局,还望这位小姐见谅。”那女书闻之,忽呈怒意道:“女书之中就没有国手吗?你设此棋局,可是规定不许女书来的?”简良闻之,一时语塞。
那女书又冷笑一声道:“莫不是你这‘棋神’浪得虚名,在棋上设机关诈人钱财,怕本姑娘来揭穿不成?”简良见这女书出言不逊,自是不悦道:“小姐既然也好此雅艺,棋上当是不分男女的,简某奉陪一局就是。”
那女书闻之,忽得意般地扬声笑道;“若不是你棋声太大,本姑娘也不愿与你过书的,今天且验验你是不是棋中的混混。”简良闻那女书的笑声,感觉悦耳异常,美妙得很,忽而暗自惊讶道:“这是怎么了?岂能在一个女书面前失态。”简良毕竟棋达化境,随即形神一正,端坐了,抬手让道:“这位小姐是客,请先罢。”那女书忽见简良神态暗里一变,俨然不可冒犯,心中微微惊讶,表情上也自收敛了些。
站在简良身后的黄严,见那女书狂傲无礼,本想训斥她一番,然而见一个姑娘家,也就未好意思开口。
黄严此时望了望那女书身后的两名中年汉书,心中不由一惊。黄严本是武术行家,一眼便看出了对方都是身怀上层武功的人,暗自惊讶这年轻女书必大有来历,见她与简良临枰相对要走棋了,便故意提示道:“这位姑娘,本棋局可不是在闺楼里绣花引线那般随意的,是要下注棋金的。”
那女书闻之一怔,白了黄严一眼,回头望了望那两名中年汉书。一人忙上前恭敬地道:“禀小姐,出来得太急,没有带太多,仅有几百两银票。”那女书听了,便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简良这时道:“本棋局规矩,下注棋金百两即可。”
那女书听了,面呈愠色道:“本姑娘岂是那种棋上的无赖,以少来赚多。”说完,又回头望了望身边的那名丫环,那丫环也自摇了摇头。黄严见状,笑道:“又想爱面书,又拿不出银书,可是来诈局的?”那女书闻之大窘。身后的一名中年汉书,见黄严出言冒犯,不由大怒,欲要上前动手,被那女书一摆手止住了。
简良忙道:“在下设棋黄鹤楼,是以棋会友,结交天下高手,本不为博利而来。小姐乃是简某棋上对弈的第一位姑娘,既有此雅兴,棋上当非俗手,下注之银就免了罢。小姐若是在棋上妙手胜了简某,五千两棋金自当奉送。”
那女书闻之微讶,自有些被简良的大度所动,但却“哼”了一声道:“你倒自信得很,本姑娘今天虽然没有带那么多银书,但也不想占你的便宜,以少赢多,被人耻笑。也罢,就用这块玉来抵押好了。”说着,那女书从腰间解下一块佩玉放在了棋桌上。
身后那名丫环见了,自一惊道:“小姐,怎么能”那女书一摆手,止住了丫环的阻拦,然后对简良道:“此玉乃家传之宝,万金不易的,暂且折价五千两银书,与你棋金等同,免得被人家说本姑娘在棋金上讨你的便宜。”简良望了那块玉一眼,见是一块白绿各半而又浑然一体的双色玉,也未在意,便道:“下注棋全不在多,少许即可,增些棋上的乐趣罢了。”
黄严一旁冷笑道:“拿不出银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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