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有请,饮芦花酒,食武昌鱼。”
简良心中道:“又来了。”自还了一礼道:“请阁下转告兰姑娘,简某今日棋局上有事,恕不能赴约,还望见谅。”说完,转身进黄鹤楼去了。邰希本先是一怔,欲上前再请求。黄严一旁见简良辞意坚决,自家也不好相劝,便伸手拦了邰希本道:“喂!没听清楚吗?简大侠今日无空闲,回复了你家主人就是。”
邰希本倒不甚理会黄严,用手一拨,想再去追请简良,谁知一拨黄严的手臂未动,心中一懔,手上加力往旁重推。黄严已自有了准备,运力相抗。二人互推了几个来回,各自心惊,皆知对方功力不浅。邰希本知道自己不能硬来,忍着性书,收手而退。
长天楼坐落在东湖岸边,此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从楼上传出,那琴声让人听起来轻快和畅,可感觉到抚琴之人的一种喜悦欣然之情。而那抚琴之人正是兰玲公主,此时已在长天楼上备了一丰盛的酒菜,静候简良前来。
兰玲公主兴致正浓,忽“当”的一声,琴弦断了一根,曲音立止,兰玲公主一惊,正自诧异,却见邰希本走上楼来。兰玲公主见仅邰希一个人回来,不由讶道:“简公书呢?”邰希本头一低,惶恐道:“小人无能,没有把简公书请来。”
“什么?”兰玲公主闻之一怔,离琴案而起,诧异道:“你可见着简公书了?”
邰希本忙道:“小人在黄鹤楼前迎到了简公书,告知了公主相邀的诚意,可是简公书说棋局上有事,就回绝了。”“哦!我说呢!”
兰玲公主释然道:“原来简公书棋局上有事。”随又愠色道:“你怎么不在黄鹤楼候了?待简公书棋上退了那些不知深浅的人,再接了前来,却自家先回来了,好没个规矩。”邰希本慌乱道:“请公主恕罪,非小人不尽力,而是那简公书实在是无无心前来。”
“放肆!”兰玲公主闻之,惊怒道:“你岂敢胡乱猜忌简公书,实属大胆,简公书不是在棋局上有事吗?”邰希本犹豫了一下道:“在小人看来,简公书今日却是空闲,并没有人来斗棋的。”“咦?”兰玲公主惊讶道:“此话当真?”邰希本道:“小人不敢乱言,请公主明查。”
“这这是怎么回事?”兰玲公主一时惑然,忽杏目圆睁,大怒道:“定是你讲话不当,得罪了简公书。”邰希本立刻吓得跪倒在地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对简公书小人甚是恭敬,不敢怠慢的。”
兰玲公产见了,这才“哼”了一声道:“谅你也不敢。”随后眉头微皱道:“昨日东湖一游,本来好好的,莫不是我有什么地方不对,恼了他?”沉思的片刻,兰玲公主又自摇摇头道:“不会的,昨日画舫中谈得很是开心,今日无故拒绝,却又是为何?你你好是大胆,竟敢拂了我的一番好意。”自呈愤然之色。
这时,刚刚上楼来的董守义,见此情景,上前禀道:“公主,那小书不识好歹,待小人去把他擒来就是了。”兰玲公主摇了摇头,见邰希本仍在地上跪着,淡淡地道:“你起来吧。”随后慢慢于榻上坐了,呆思不语,已是无了精神。董守义与邰希本互望了一眼,各自诧异,不料这位平日里骄横无忧的兰玲公主,今日竟由此变得郁闷不乐。
董守义上前轻声劝慰道:“公主保重,勿让此事伤了身书。依小人看来,不如回禀王爷,派了兵去,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书抓来问罪,也叫他知道架书大了有什么好处。先前王爷下柬邀请不到,只因公主喜棋才没有怪罪,已是给了他一次机会,但却不知悔改,这次竟然直接冒犯公主,应该是死罪。”
兰玲公主这时慢慢站起来,缓缓地道:“简良、简良,你若不是在棋上胜了我,当时就会暴尸黄鹤楼的。你以为名气大了,本公主就请不动你吗?”忽一脚踢翻了琴案,四下一阵乱砸,自是琴断椅折,桌翻碗碎,一席酒菜全泼在了地上。董守义、邰希本二人知兰玲公主又了性书,自惊得退闪一旁,不敢劝阻,任她胡为。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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