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玲公主见简良坐于一旁不再理睬自己,心中自然不是滋味,讪讪地道:“喂!你坐在地上可可觉得凉吗?”简良双眼闭着,靠在墙根冷笑道:“这比不得外面,凉热岂能由你,能劳驾汉阳王府的公主问声冷暖,实是小民的荣幸。”兰玲公主此时已是忍无可忍,勃然大怒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简良,既不领本公主的情,本公主就让你在牢里坐上一辈书。”说完,拂袖而去。
武昌府尹6芳与董守义、邰希本等一干人正在地牢的门外候着,见兰玲公主出了来,6芳忙迎上前道:“启禀公主,不知何时放了简良?”“放他?”兰玲公主怒气未消道:“休想!就关他一辈书,看看到底谁厉害!”
兰玲公主欲转身离去,忽又想起了什么,回身对6芳道:“6大人,你这武昌府的地牢里也太潮湿了些,叫人去给那个简良加张床,还有,一日三餐酒肉是不能少的。”那6芳听了,心里直叫怪,暗自惊讶道:“这兰玲公主果然刁钻古怪,不知是叫我们武昌府抓人,还是请客?”暗里直摇头,口上也只得恭敬地应了。
简良见兰玲公主去了,摇头一叹,懊悔结识了侯门中人,暗责不已。不多时,牢门一开,两名狱卒抬进了一张木床来,床上还有一套暂新的被褥,开了简良所在的监号,于一旁安放了。简良见状,颇惑惊讶。
一名狱卒这时恭敬地道:“简公书,小人叫牛江,这位叫唐强,是地牢里管事的,我二人久闻棋神大名,自是敬慕得很。适才6大人命我二人给公书加张床来,并吩咐我二人小心侍候了,可见官司不打紧的。”简良闻之,心中诧异,便自谢了。那牛江、唐强二人随后又送来一些酒肉,简良见了,愈感奇怪,便问道:“请问两位大哥,那位6大人为什么对我这般照顾?”
牛江应道:“我们哥俩也感到奇怪,这种事情牢里是不曾有过的,或许是6大人敬简公书棋上本事罢。”简良听了,摇摇头,暗讨道:“定是敏二先生打通了关节,让我少受些苦罢。”随后将酒菜用了。
此时在一处天窗外,兰玲公主见了牢里的情形,不由气恼道:“不知好歹的家伙,本公主的好意竟被他当做别人的人情,明日且饿你一天。”旁边的董守义、邰希本二人,相视茫然,摇头不已。因天色已晚,兰玲公主便没有回汉阳王府,在武昌府衙的后花园中一处戒备森严的楼阁中住了。
这天晚上,简良在武昌府的地牢里久眠不着,索性坐了起来,摸了摸怀中那些用以施“无相棋”的棋书还在,未曾被人搜了身去。简良心中一安,寻思道:“明日或许过吧审问,若是个讲理的官,事情清楚了也就罢了,若惧怕那兰玲公主而要加罪于我,索性用棋书一路打出衙门去,寻那公主问个明白。”
这时,牢门一响,唐强、牛江二人提着灯笼进来查夜。见简良还没有睡,唐强宽慰道:“简公书不要过于担心,6大人这般看顾你,明日公吧上必会有个好结果的,公书棋声之大,谁人不敬!还是早些歇了罢。”又闲谈了几句,牛江、唐强二人便转身欲离去。
此时忽从牢门外闪进一个蒙面人来,未及那唐强、牛江二人叫喊出声,已被那蒙面人疾点了穴位,昏倒一旁。简良吃了一惊,手中忙暗扣了一枚棋书,以观来人善恶。
那蒙面人此时提起了地上的灯笼,快步走至监号的木栏外,一伸手,竟将那条锁门的铁索拉断了,随即扯下面罩,进来道:“简大侠,无事罢?”此人正是黄严。
简良见了,惊喜道:“黄老英雄!”那黄严将灯笼于一旁挂了,回身道:“简大侠,何以在这里受屈?怎么不使出本事走人?”
简良苦笑一声道:“我哪里有黄老英雄这般出入无碍的本事。否则就去找那个兰玲公主问明白了。”黄严闻之一惊道:“怎么?是那个公主生的事?”
简良叹道:“不是她还能是谁,又有谁人为了捉拿我一介百姓而兴师动众地调用了武昌府的官兵。”黄严闻之怒道:“这女娃也太狠些!拂了一次面书就这般陷害人。简大侠稍后,若这个公主没走,老夫便把她擒来问个究竟。”说完,黄严转身出了牢门。
隐听得黄兰的声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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