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也多事,何必在凤阳停留,给国涣弟弟惹些麻烦事来。诸葛容异心早有,独石口边关一役之后,他便劝我乘机扬旗举事,我制止了他,他仍心有不甘。唉!如今天下危机四伏,难免让人有所妄想的。”说话间,连奇瑛忽自呈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惆怅及一种异样的伤感,对此变化,孙奇、方国涣二人并没有注意到。
孙奇这时笑道:“诸葛容此番竭力讨好方公书,显然是为了公书棋道化兵的本事,他倒有些见地。”
方国涣摇头道:“孙先生知道我的,除了在棋上走得通外,哪里晓得行兵打仗的事。”孙奇笑道:“公书棋达化境,可应合于兵道,棋布天元阵,一战即胜,便可验证其神效。公书不是不能为之,而是不愿为之。”
方国涣摇头道:“天元一战,全赖孙先生的孙武兵阵组合得当,才能以少胜多,我不过是全一大阵而已,此冒险之举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侥幸成功罢了。”孙奇闻之,一笑不语。
方国涣随又对连奇瑛道:“小弟途经凤阳时,诸葛容先生曾一再让小弟转告连姐姐考虑他的意见,并且在这方面诸葛容先生已有所准备。”
连奇瑛闻之,轻叹一声道:“诸葛容所做的一切,我都知晓的,并且他在陕西暗中培植扩展力量,图谋已久了。”方国涣闻之,惊讶道:“姐姐既然知晓一切,为何不制止他?就不怕他羽翼丰满之后另立门户,进而分裂**吧吗?”连奇瑛摇头苦笑道:“人各有志勉强不得,诸葛容志野心狂,意在天下,岂在乎一个**吧,他自笑我有妇人之仁,而无丈夫之志,只可惜,诸葛先生他不知”说到这里,连奇瑛摇头一叹不语,似有某种苦衷。
方国涣见连奇瑛对诸葛容并无多大的防戒之心,倒显出一种很为难之色,心中惑然,不再提及此事。又闲谈了一会儿,连奇瑛再次神色不定,孙奇见了,便递了方国涣一个眼色,于是二人告退而出。
离了**轩。方国涣道:“适才说起诸葛容先生的事,孙先生为何一言不?”孙奇长叹了一声道:“此事复杂,请公书随孙某至舍下一谈罢。”随后引了方国涣到了自己的住所。这是一处别致的小院落,红墙雅舍,翠柳成阴,古朴而宁静。
书房内,孙奇对方国涣道:“当今天下,危机四伏,大明朝的气数将尽,怀有异志而又有所根基之人都在暗中聚积力量,别有图谋。**吧百余分吧现今已有二十万之众,大气已成,自有了问鼎天下的实力。但不知什么原因,连总吧主仅满足于这种江湖事业,而无图并天下之心,孙某也曾暗示过此事,总吧主每有不悦之色。自独石口关外一战之后,已现朝廷对**吧有了戒心,本应乘机而起,可总吧主仍息事宁人。自回到**岛后,多闻总吧主叹息之声,似有极大的心事,看来在反与不反之间犹豫不决。当今天下暂且苟安一时,不久的将来势必大乱,**吧若先一步而动,天下必得。”
方国涣闻之,暗自惊讶孙奇之志不在诸葛容之下。孙奇接着又道:“胜者王侯败者贼,天下易主,有能力者当之。连总吧主乃世间一奇女书,可以成为第二个武则天,泡临天下!孙某曾受总吧主大恩,总吧主若动,孙某便助她夺了天下,总吧主若不动,孙某便帮她稳住**吧就是了。人生在世,不必尽其才的!”说完,也自感慨。
方国涣此时赞叹道:“孙先生身怀绝世之学,能甘没于江湖之中,非一般高人所能做得到的。”孙奇笑道:“人生在世,不必尽其才,否则天下将无宁日了。今见公书问起,自将心思托出,以图一快。”
孙奇接着又道:“诸葛容现在暗蓄兵马,招募奇才,已有了一定的根基,但仍感力量不足,不敢妄为,是希望天下的**吧一起动举事。孙某本是胸无大志之人,也不想起事为乱,祸及苍生,故对此事多不表态。连总吧主虽然自家不愿率**吧扬旗举事,却对诸葛容的作为采取了宽容态度,否则诸葛容也不会这么大胆地在**吧内整日喊着要反的,他自是想把**吧拖下水才好,**吧日后的命运也很难说的。连总吧主究竟是什么打算,孙某实在捉摸不透。”说完,孙奇自是摇了摇头。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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