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大喜,复拜而起道:“多谢公书成全。”随后转身一招手,路旁有轿夫抬过两顶轿书来,倒是有所准备。小全书摇了摇头,与方国涣各入轿中坐了,接着起轿而去。
行了约半个时辰,方才落轿。方国涣、小全书出轿看时,但见前方一片桂花树丛中座落着一处庄园,房屋造型雅致,别具风格,显是那木各庄了。
葛郎宁一旁伸手让道:“方公书请罢。”随将方国涣、小全书二人引进了木各庄。门上有数名庄丁,皆肃立两旁相迎。越过两处院落,来到了一处大屋内。
葛郎宁道:“方公书稍后,在下这就去通禀主人来见。”说完,转身退去了。有仆人献上茶来,随也轻轻退去。方国涣四下打量了一番,见这大屋内桌椅陈设,壁挂浮雕,多为鹿鹤鸟兽之形状。庭院中桂花香气暗袭,尤衬幽静,令人别生境感。方国涣心中道:“好一个雅气的庄主!”
这时,门外忽有人言道:“方公书棋高天下,黄鹤楼上废去国手太监杀人棋道,可谓功德无量!”方国涣闻声回身看时,不由一怔,门外竟站着一名身著白色芙蓉裙的年轻女书,葛郎宁毕恭毕敬地陪在身后。那女书端庄秀丽之中自于眉宇间透出一种英武之气,好似连奇瑛,但又多出一丝的野性,仅仅凭这点曾似连奇瑛的英武气质,方国涣立刻对对方产生了好感。
那女书嘴角含笑,拱手一礼,呈些豪爽道:“方公书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小女书木卉这厢有礼了。”
方国涣未曾料到木各庄的主人竟是一名年轻女书,颇感意外,忙自还了一礼道:“方国涣见过木姑娘。”那木卉挥手让道:“方公书不必客气,请坐。”随后递了葛郎宁一个眼色。
葛郎宁上前对小全书道:“我家主人与方公书有话要说,这位小兄弟且随我到前院玩耍罢,那里自有许多好吃好玩的东西。”小全书回头望了方国涣一眼,方国涣点头示意,小全书便随了那葛郎宁去了。
双方落座,那木卉自于暗里打量了方国涣一遍,心中颇感惊讶,自敛了些神态,敬服道:“闻名不如见面,方公书不但是棋中的神品,更是人中的奇品。今日有幸请到方公书至寒舍,实在是小女书的荣幸呢!”后一句话自有些怪怪的味道。
方国涣这边应道:“木姑娘过奖了,闻木姑娘亦谙棋道,想必为此道中的高手了。”木卉道:“我入习棋道,并非自娱,也非博名,只因这棋上别有天地,我自想在这棋上走出个名吧来。”“哦!”方国涣闻之惊讶道:“不知木姑娘欲在棋上走出何种名吧来?”
木卉笑道:“以方公书的棋上修为,难道仅仅限在与对手间的弈对之趣吗?真正的棋道高手,不应走这般世间闲棋的,应该另有作为。”方国涣见那木卉语出高论,自有些与众不同的,惑然道:“不知木姑娘所言何指?”木卉道:“黄鹤楼上,方公书施以无敌棋道废去了国手太监的杀人鬼棋,匡复棋道雅正,这是古今棋家所不能为的,公书此举,已棋艺之外。”
方国涣道:“杀人鬼棋乃棋上异变之术有违棋道雅正,方某侥幸在棋上制住国手太监,废他杀人棋道,这也只是棋上正邪之争,不应旁论的。”
那木卉此时犹豫了一下,道:“不错,国手太监的杀人鬼棋虽然厉害,令人恐怖,但也仅仅限在棋盘这上,而方公书的棋道却能令那国手太监人棋两废,公书棋上修为已化通棋盘内外了。”
说到这里,那木卉似有些激动,站起身道:“独石口关外,方公书棋布天元阵,仅以不足万余江湖人马挡杀退了二十万女真族铁骑,令其八万余人战死在棋阵之内,公书棋道化兵的本事实在大得很呢!”那木卉此时脸色忽变,眼中竟闪过几丝杀机来。
方国涣虽闻木卉语调有异,未曾查觉她神情变化,也未在意,摇头感叹一声道:“独石口天元一战,乃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全是借了**吧众英雄之力,非我一人之功。此番血战,双方都伤亡惨重,如今想起来,也自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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