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被内射得几乎酥软昏厥,弓着腰。
在欲望的激流中被快感不停地冲刷。抱着我,才软下来,娇滴滴的,一个劲儿低吟:“爸爸爸爸”“爸爸在这儿。”托起她的手掌贴在我脸颊摩挲,我温柔地低语。
“只有我,只有我”扁着小嘴儿低泣,她此刻展现出的柔弱与无助让我心下陷进去了一块,心口也微微酸胀起来“我知道。”我安抚着她。“那你不能再惹我生气。”“我知道。”“不准再提别的女人。”
“我知道。”“你知道什么啊知道!”她忽然站起来,光溜溜的右脚直接踩在我命根子上,用她圆润的小脚趾恨恨碾压棒身,冰凉的小脚与略重的力量一下子让我吃痛低呼起来,可她却熟视无睹,嘴里还在骂着我:“畜生畜生!不准再把我当做杏春!”
“杏春”我呢喃着,她生气地涨红了脸,叫起来“烦死了!你,还有楼下的老头老太,为什么总是要提起杏春?能不能不提她?总是怀念过去有屁用啊?杏春让你去吃屎,你是不是也会去吃屎?”
“我只想好好扇她几巴掌,给她喂几泡骚尿羞辱她。”揪着昭昭的手,我把心底最阴暗的想法倾诉给她。“哟,打女人,还喂尿呐?哼坏蛋!”
她斜着眼睛低笑,笑容意味深长,嗔怪着睨了我好久,才窸窸窣窣地拉起被子,将我跟她一块儿裹进温暖的被窝中,微凉的小脚蹭着我发烫的大腿取暖,索性我就用手给她捂起了脚丫。
“睡觉啦!”她钻到我胸口,贴在我的乳头上,舒舒服服找了一个位置,像打盹的小猫咪,没一会儿便舒展着身体睡下了。这种生活似乎美妙到不真实。
她的怪异清高与我的敏感孤僻遥相呼应,我总觉得我生命的第二春似乎已经萌动。我虽知道这样做是错的。
可我又不得不承认我贪恋她身上的温暖与拙劣的热情。我的女儿,真是一个魔鬼。有时候,我觉得她像极了杏春,可她们又有很大的不同。杏春外表无害,甜美小女人,像狐狸一般聪明地运用着她与生俱来的灵动美貌。可她离开我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决然,好像一点错也没有。
而昭昭呢,阴暗恶毒,固执愚笨,常用污言秽语诅咒她的亲生父亲,还以此吸引我的注意力。
那副倨傲的样子像极了自暴自弃的魔女,小小的身子里充斥着罂粟花一般的毒汁。跟我真像。曾几何时,我也骂她是垃圾,无视她,不理睬她。如今,却是双双堕落。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我整日浸泡在矛盾的情绪里,想光明正大地与女儿接吻、谈情说爱,可每一天下班回去时,卸下警服与警衔的那一刹那,我就有一种自虐的冲动,想用警衔的边角刮坏我的手掌。
一天下午,突如其来的无聊唤起了我内心中的某个欲望。我翻动着零零散散的档案,时不时望着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细数着时间。
而后,下了班,我拖着我笨拙奇怪的右腿,往昭昭学校方向快步奔去。没错,突发奇想罢了。想看看我的女儿放学后的样子,她有没有和别的女生成群结伴走呢?有没有同班男生在她身边晃悠?有没有在各种小摊上买这买那呢?
我就独自一人躲在校门边的一棵树下,听着嘈杂的风在我耳边呶呶不休,偶尔传来有气无力的学生的读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