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暴栗毫不犹豫地往他脑袋上招呼了去,还不等少年搞议,便听得头顶飘来如意不善的声音:
“烁儿,我觉得在你姐我的熏陶之下,你对美女已经有一定的免疫能力了!怎么还这般丢人?”
边说着,目光到是也往那边投了去。
只见一个粗衣妙龄女子正在两名大汉的拉扯下沿着这街道一路拖行,那女子一边哭一边求,大汉却完全不为所动,只高声叫嚷着:
“吵什么吵!当初葬你爹娘时不是说了,以后你就随我们处置!如今爹娘也给你葬了,爷们儿现在就要把你卖到妓院去换钱!”
那女子哭得更凶,时不时还向围观的人群中张望,想是在找找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她。
可惜,这喧哗城里的人大抵是见惯了喧哗,对于这样的事皆无动于衷。
更何况有人说了:
“既是卖身葬父母,也就没什么可怨可求的。”
如意撇撇嘴,道:
“这齐国的民风真不好,这样的事发生在大街上,没人管不说,居然还有人讲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太没有同情心了!”
萧烁看了看她,警惕地问:
“该不是你想管吧?”一边说一边还紧捂自己装钱的包袱:“我们这点钱可只够自己维持生计的,没有多余的钱去买人了!”
啪!
又是一记暴栗!
“维持生计?分明是够我们大吃大喝好不好!不过烁儿你不用担心,姐是不会管这事的!咱没这闲工夫!他们说的也对既是卖身葬父母,那自然就得付出些代价才好。你不能让人家出完了钱,再一甩袖子走人,那叫什么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