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男儿身,但是比生为女儿身的表妹要更会体贴别人,真是世道反常啊! 心想表弟应该胜任于男保姆、男护士、男幼师等职业的。 为了打发时间,表兄弟俩一边看电视一边打牌。这样闹到晚上十一点十九分的时候,才熄灯去会周公去了。 那个时候,鞭炮、爆竹、烟花声冷清下来了。 翌日离开港边的房子。自行车驶到四姑家附近的街上时,表兄弟俩见到路面上有大面积的血迹,毫无疑问,昨晚有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生死搏斗,不知道是正义的一方胜利,还是邪恶的一方胜利,虽然现在是反潮流的社会,但愿邪恶没有战胜正义,否则人民的正常生活就没有保障了! 到了四姑家,表弟问在扫地板的四姑:“妈,街上好多血迹啊,您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四姑说:“昨晚有人拿刀砍人了。听说有人的手臂给剁了下来呢!”“为什么发生那种事啊?” “听说是为争抢一个女孩子吧!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四姑一面扫地,一面摇摇头,后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又道:“哦,有什么好问的?快进去洗嘴洗脸,等等好去吃早餐呢!” 晚上七点的时候,无为者他老爸坐摩托车从附近村其有钱表哥家回来,说是不久的将来他老人家也要尾随他表哥去海南的海口做炒虾干的买卖。回来的路上,他老爸顺便带回了家居蒲尾村的一位兄弟归还的一千五百块人民币。 无为者接过老爸递过的钱,感觉在这个世界上光明使者还是一位踩在黑暗使者肩头上的胜利者。 此时,他回想起紫晶在昨晚九点多时候给他的电话,于是他想给她回个电话。 电话通了。紫晶用极度伤悲的语气道“喂,你好,我是紫晶,有什么事啊?”她的带着哭腔道。 “我是郑,”他道“出什么事了,怎么那么伤心啊,丫头?” “是哥吗?”她的口吻像是在异乡碰上了故友,同时也含有倾诉内心痛苦的心声,她又道: “我的心好痛啊,哥!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了?”她忽然打住话了,看来她是碰上什么大不幸的事了。 要知道,一向坚强独立的她是很少伤心流泪的,除非有什么大事,否则她是很少有时间有机会变的如此脆弱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丫头?”他见她如此伤心,为此心如刀绞般的痛,又道: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的,丫头!”他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话来安慰紫晶了。 “我说不出口了!”过了一会,她又道“哥,我先挂了,学校见。” “好,学校见。”他道“不要太伤心,注意身体啊,丫头!” “恩。拜。”紫晶道。他道:“拜。”接着,紫晶把电话挂断了。 给紫晶打过电话后,无为者一副苦瓜脸,很为紫晶的处境担忧,仿佛她被绑票了,又仿佛她面临着被撕票的危险似的。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悲哀,为紫晶有他那样的结拜哥哥而深感汗颜。 于是,他彻夜难眠,直至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他才有一段连续的睡眠时间。现在,他所盼望的不是大学生涯快点结束,或是寒假的假期能尽量推迟下去,而是快点开学——好和紫晶见面,好尽快知道什么事困扰着紫晶的生活?!啊,自己是太窝囊了,为什么自己没有能力给自己关心的人们带去快乐呢?为什么,为什么? 在2005年2月25日周五,正月十七,也是表弟杰的生日,晚上九时的时候,他在日记本上这样记着—— 2005·2·25·正月·周五 今天是少杰的生日,祝其生日快乐,永远比我幸运!我没有实际的礼物给他表示点什么,可想而知自己 是不够资格当大哥的。幸运的是他没有嫌弃我什么,的确是我的好兄弟!哦,晚八点半的时候,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拆看我成绩单的、当幼师的七姑不讲信用,向我爷爷说了关于我成绩的事,害的爷爷责备了我好多话,多是冷言冷语,我像一条狗一样点头哈腰应声说“会的,好的”——暂时立志说要当a学院的好学生! 不过庆幸的是,七姑丈被曝光了一件丑事,说是他骗众生意同伙人而乱报路费,把回家飞机费520块报成1000块,又把去的车费400块报成500块。自家人做假帐,这个家族不知道还有什么颜面在乌龙村自称是大家族?香火不知道将如何烧旺起来?什么世道人心?什么亲戚朋友?我也为此茫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明天就去镇上搭早班的直达车去泉州a学院了,想想,什么事都没干,时间就快得有点离谱啊!一转眼工夫,寒假三十天就这样过去了。哦,父亲大人也快要到外谋生了,见他快要告别养老院的牌桌、六合彩、别人家的纸牌和麻雀牌,在无奈的生活中,我为此得到了点点安慰,但愿老爸不再萎靡不振! “一切都会过去”这是圣经上的一句话,但愿往日的所有不快之事像几缕轻烟般,经岁月流逝所带走的风一吹,烟消云散。 无为者搁下笔,合上笔记本,禁不住想起张雨生所唱的我的未来不是梦—— 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从来没有忘记我 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著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