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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萌在山路上正常行走,那辆法拉利就这么急速转弯!
若不是小萌猛地后退,而后又不巧摔倒,他们所看到的景象便不是苏小萌的双腿卡在前车引擎下!
而会是双腿被直接撞到,从而导致整个人被撞飞出去。
法拉利在雪地上划出的急刹车痕迹那么刺目,悬着的是苏小萌的命!
一旁的白正祥看了后,很是后悔自己理所当然对苏小萌说出的话……
换了任何人,遇上如此惊险的事故,都没办法宽着心说上一声“没关系”,尤其在肇事者表现出如此恶劣的态度后。
白正祥板着一张脸,沉默了半晌后,猛地拍了下桌子,
“就这样,还敢说出那番不要脸的话!以为白家没人了是吧!”
“外,外公……”
见白丰茂气的老脸都红了,苏小萌咽了下口水。
倒是有点后悔抓着这个意外不放。
毕竟,她没什么事,这监控录像一回放,倒是把妈妈和外公吓个不轻。
算算,有点得不偿失。
“我,我现在没事儿,您看!”
说着她还站起来在外公跟前转了个圈。
“得了,你给我坐下来。”
“……”
白丰茂冷声一呵,苏小萌抓了抓头发,重新坐了下来。
看向妈妈,想让妈妈冷静点,谁知妈妈的表情比外公的还要难看……
“这人,大哥认识是么?”
“恩,殷家老大的儿子,叫殷博文,他妻子叫祝岚,跟着殷时青在市政部门做了个财政部长。”
“殷时青为人处世那么聪明得道,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
白丰茂哼了声。
“殷家老大进了中央以后,可能也没有太多时间管教儿子。”
白正祥估量着。
“没有时间管教儿子?看来是在等着我去给他儿子上一节课!”
白丰茂说着起身,让佣人把外套拿过来,穿上外套,把U盘放进口袋里。
“外公,您不会是打算挑这么个时间……”
苏小萌看了眼时间,这殷家的祭祖也不确定结束了没有。
“那殷家老夫妻俩今天不肯让你参加祭祖,不让你上族谱,你又愿意承担,那外公今天就不插手这件事。但是我亲外孙女的小命差点送在殷绍辉的孙子手上!这事今天得解决!”
白丰茂双手背在身后,迈起步子就往门外走。
苏小萌忙上前拉住白丰茂,
“外公,我也觉得开法拉利的这对夫妻很过分!我也不打算善罢甘休,但是外公,今天殷家祭祖,那边全都是殷家的人。现在过去凑这个热闹,不明智啊!”
白丰茂深吸口气,
“有什么不明智的?我又不是过去吵架。”
“……”
白丰茂看着苏小萌这一脸担心的模样,轻叹口气,
“小丫头,你记住,有容乃大这样的态度对流。氓地痞不适用,哪怕他一袭高档定制西装,穿着上流。”
苏小萌抿着唇。
“今天即便不是你,而是白家的任何一个孩子,我也会走这么一趟,外公不会和他们吵架,更不是要让他们下不了台。”
白丰茂知道苏小萌心里担心什么。
“我只是很久没见殷家那老夫妻俩,趁着今天那俩人都在山上,我去喝杯茶,和他们聊聊天。”
苏小萌看着白丰茂,他说是这么说……
可这话怎么都让她听得后背发凉。
喝杯茶,聊聊天……
“那我和您一块儿去。”
苏小萌说着就要去拿外套——
“别,你就待在这,思弦也待在这,我一个人过去。”
“……”
白丰茂这话一出,到时让白思弦也愣了一下。
“爸,我和您一块儿去吧?”
白丰茂抬手,示意她打住,看了眼白正祥,
“如果实在要人跟着,正祥跟我一块儿吧。”
“……好。”
父子俩出了别墅。
苏小萌和白思弦面面相觑,没人知道白丰茂心里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小萌站门口,有些惴惴不安,看向妈妈,
“外公……真的不是去闹事的?”
“你以为你外公是什么人?”
白思弦浅吸口气,
“放心吧,至多也就是找殷博文那夫妻俩讨个说法。你差点被撞这件事儿,殷家人得知道,尤其是殷家二老。而时修最好也知道一下。”
苏小萌挠了挠头。
她其实不想让殷时修知道的……
白思弦摸了摸她的头,搂着她的肩膀回屋,
“突然多了个外公,会不会觉得不适应?”
苏小萌看向白思弦,
“你这些天总是外出,其实就是去陪外公的,对吧?”
“恩。”
“妈妈……当初不让你和爸爸在一块儿的人……其实是外公,对吧?”
“……”
苏小萌嘟了嘟嘴,道,
“你别以为我傻,总是随便胡邹,而后就把我忽悠过去。”
白思弦和苏小萌沿着山庄的小径一步步走着……
“萌萌,妈妈从没有后悔过和你爸爸一起去成都,却很后悔,没有好好和爸爸沟通,没有为这段父女关系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
“二十年啊……你都这么大了。”
“所以啊,萌萌……你要切记,哪怕有一天你的想法和爸爸妈妈完全背道而驰,哪怕我们不能理解你……”
“你也不能和爸爸妈妈较劲儿,知道么?”
苏小萌搂着白思弦的手,笑道,
“妈妈,你说这世上有多少父母能像您和爸爸这样开明?”
“我不会和你们较劲的啦!”
“真的?”
“反正从小到大和你们较劲,我也从没赢过啊……到最后下场都很惨。”
白思弦瞥了她一眼,敲了下她的小脑袋瓜。
地上是薄雪一层……
留下母女两的脚印,还有那只一见到白思弦就喜欢的不得了的阿布的狗爪印……
因着白丰茂反复强调自己不是去吵架,不会闹事。
母女俩之后倒并没有太担心。
以至于后来,白丰茂回来时,两人都傻了眼。
……
殷家的祭祖是十二点在九灵山后山开始的。
大家族上上下下近百号人,近戚远亲穿的都很是端庄严肃,色调都比较暗沉。
黑压压的站成十来排,场面很大。
双双还好,一开始不太乐意让奶奶抱,后来周梦琴逗了她好一会儿,她也倒是放开了。
尤其后边还有一个单明朗。
这双双和单明朗凑到一块儿,表兄妹俩都乐的不行。
但煌煌就不成了,谁碰都不行,就只允许殷时修抱。
祭祖人多,双双是人越多越兴奋的类型,煌煌就完全相反的越发沉默起来。
窝在殷时修怀里,大眼珠子转了转,像是四下寻找着什么……
似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小脸就埋在殷时修怀里,小手攥着殷时修的衣服,一声也不吭。
祭祖仪式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才结束。
结束的时候,煌煌都睡着了。
双双的两只爪子挂在单明朗脖子上。
殷时修怕双双冷着,便让单明朗快些回屋。
人群散开后,那么抱着孩子的殷时修以及殷家二老便成了众人簇拥的中心点了。
三大姑六大姨,沾点亲带点故的都要好奇的过来凑一脑袋。
来之前,心里存着的疑惑,也都纷纷问出口,想从殷家家主这得到个准确答案。
“时修怎么说结婚就结婚,这婚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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