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现在不行

上起来妈妈会留个条子在桌子上写到：“今天我不舒服不去上班了，你自己走吧。”我看见牛哥的鞋子摆在门口，这种时候牛哥也都是下午就来学校了。

    就在班里吹他怎么干妈妈。日子长了妈妈被牛哥上的事情就在全年级传开了，有些好同学都知道。我爸只要不在家牛哥就来，三天两头的邻居也都知道了，他们看我妈都用鄙异的眼光看她，我妈也不在乎这些，现在经常把内衣袜子挂到小巷子里让路人随便看。

    牛哥有了妈妈的发泄口让他的生活精彩了多，每天的脾气也好多了，他经常把超市的货便宜卖给我们家。有一天我问牛哥：“牛哥你天天操我妈，我妈怎么不怀孕。”“傻子，你妈结扎了随便射，懂么。”

    “不太明白。”“就是往子宫上戴个环，让精液流不进去。”牛哥认真地告诉我。“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看她肚子扁扁的呢。”这几句话问得牛哥的兴趣一下来了。

    “我要让你妈怀上孕。”“她不是戴环了么，怎么怀孕呀。”“让你妈把环摘了就行了么。”我问牛哥：“那你肯定我妈会听你的。”牛哥说：“走着瞧。”

    过了几天的星期六早上妈妈在家穿着黑色内衣坐在床头化妆，我在客厅看电视，牛哥借来的dvd让我看得津津有味，牛哥躺在妈妈身后直接大声地说：“宝贝跟我这阵子过得欢快么。”

    “每天上班这么累，能回家让你美美地干一顿真的好舒服。”妈妈一边画着眉毛一边对他说。“那给我生个孩子吧。”牛哥接着说，妈妈转头看了他一眼。

    “你开什么玩笑，我真的不要小涛他爸了，给你生孩子，不行。”牛哥一听再也没说什么，他喊起我来：“小涛，过来给我捶捶腿。”“小涛，别理他。”妈妈生气地对我说。

    “小涛，你要不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走到他们卧室门口对牛哥说：“我妈在呢，你能把我怎么办。”“这就对了好儿子别怕他。”妈妈高兴地看着我。

    这时牛哥突然冲过来把我踹倒，然后拽着我的领子就把我揪到沙发上，他拿起拖鞋对着我的屁股就打起来。“哎，牛哥，别打我儿子。”妈妈赶紧去拉开他，牛哥的劲很大把妈妈一下推开。

    “你要好好地求我，我才放了他。”然后牛哥对我说：“乖儿子不懂事，竟然不让我操你妈怀孕，真的该打。”说完他把我的裤子扒了要打在我的屁股上。

    妈妈赶忙又抱着他的胳膊说：“你别这样，我答应你就行。”“答应我什么。”妈妈低着头说：“答应给你生孩子。”牛哥开心地说：“你在说一遍。”

    “我答应给你生孩子，你快放了我儿子。”牛哥把脚踩在我背上让我求他，我说：“牛哥求你让我妈给你怀孕吧，给我生个弟弟。”

    牛哥说：“你求你妈让她怀孕。”我看着妈妈无助的眼神说：“妈求你让牛哥把你的肚子操大吧，给他生个儿子。”

    妈妈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牛哥马上放了我然后对我说：“乖儿子这才像话，宝贝你看你儿子多向着我，你就乖乖给我生儿子吧。”妈妈不说话地走进卧室把门关上，过了一会儿牛哥敲开了门走进去劝她。

    他抱着妈妈出来让我看到她哭成了泪人，两个脸蛋红红的，妈妈蜷缩在牛哥的怀里说：“求你别再伤害我儿子了，你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牛哥揉着她的肚子说：“我就是要你整个人。”

    ，这一天妈妈就跟着牛哥到一家小医院把环摘了，晚上妈妈对大牛说：“我今天就不留你过夜了，明天早上小涛他爸爸回来，反正我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不在乎这一晚。”

    牛哥答应了妈妈的请求就离开了我家，第二天早上爸爸回来了，我们一家三口就和以前一样过上了平静的日子，唯一不同的是妈妈在家的穿着变得开放一点。

    经常是真空穿上睡裙露出大屁股，或者一进门就穿着三点式内衣走来走去，到了做饭的时候只系着围裙。爸爸会说她：“小涛年纪也大了，你不能这样穿。”

    “没事，我儿子么，怕什么。”妈妈总是这样对他解释。有一天晚上睡觉前妈妈对我爸说：“你去买几个套子吧，我把环摘了。”

    “啊，为什么。”“现在流行，说不定以后我还再给你生一个呢。”妈妈说完对我说：“小涛，你不是想要个弟弟么，妈妈再给你生一个，好不好。”“好好，你和爸爸再生一个。”

    “不行，现在不行，别胡闹。”爸爸严肃地拒绝了妈妈，然后让我回屋学习去了，这些天在学校可是把大牛憋坏了，有一天他对我说：“让你妈明天请一天假吧，我想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