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贺濯,心情并不好。
周围笼罩着丝丝缕缕危险的气息,令人心惊胆颤着。
“什么样的人,就过什么样的生活!”
“莫家二小姐?您可别把这样高等的身份扣在我的头上。我啊,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爹不要娘不疼的野孩子罢了。跟着我亲妈嫁进豪门。莫阿离?说难听一点,这个名字也不过是他们施舍给我的而已。”
“我就是适合这样的生活。”
“所以,请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
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脑海里,都是莫阿离的这几句话。
一直、不间断、重复。
而他的脸色,也是愈加的难看起来。
“谁说你适合这样的生活!”
“谁说你是施舍的!”
随着两声低沉的话语落下,一道清脆的破碎声从贺濯的之间流转开。贺濯手上的红酒杯,被他生生的捏碎,原本摇曳着妖异姿态的红酒液体,也全都洒落在贺濯的受伤。
此时他的手,早已分不清,是红酒?还是血?
红的那般妖异,那般的鬼魅。
在琉璃灯的折射下,照应着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蛋,流光溢彩、妖娆华丽。
像是一副磅礴画作,精良、完美的无可挑剔,不似人间物。
然,就在如此唯美画面下,随着一道剧烈的踹门声响,生生把这样华丽盛大给破坏。
一幅画,支离破碎。
“哟,这是怎么了这是?”一道清亮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响了起来。
贺濯侧头,扫了那人一眼。便把视线转开,走向了书桌前,拿出医药箱就简单的整理了下自己的伤口。
“哟,受伤了这是?”那人走近说道,不过,看他那模样,典型的幸灾乐祸。
他随意的往沙发上一坐,对着贺濯说道:“今天可是你东哥我二九大寿,你好意思待在这里吗?”
来的人,正是苏东初。
他是典型的娃娃脸,眼睛很大,很亮,时时刻刻透露着精明的光芒。
脸蛋儿白白嫩嫩的,典型的香嫩多汁的小鲜肉一款。
这样一张脸,很少人能够跟那严谨的“神探”两个字挂钩在一起,更无法想象,他已经二九“高龄”。
“不去。”贺濯缠完纱布,丢出两个总结性的话。
苏东初一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
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激动的说道:“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今天好歹是你东哥我二九寿辰啊,人生有多少个二十九年?”
苏东初说的同时,突然激动的凑近贺濯,继续说道:“今晚,我们不包厢,而是在大堂。听说今天有什么艳|舞|娘,非常不错。
喜欢的话,还能直接带走。”
苏东初说的时候,那是一脸的兴奋。
只是那目光却紧紧的盯着贺濯,似乎……还有阴谋?
“听说,这个艳|舞|娘可是个干干净净的雌,而且一张了脸蛋儿如同很媚,媚的你心神荡漾啊~~”
他激动而夸张的说着,在贺濯身边绕来绕去。
目光一直都在暗自的观察贺濯。
只是很可惜,这男人太高深了,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的情绪?
一个字,难!
两个字,很难!
三个字,不可能!
苏东初一直在绕,最后贺濯烦了,直接一个眼神扫过去。
后者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