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他都同意”这是花脸的声音。
“啊以后我就是花主的瑶瑶奴啊你满意了吧啊,啊以后他插我为主啊心情好就,就叫你旁观啊花主随时都能插我洞,都是花主的啊啊啊”最后明显是妻子高潮的声音了,天哪,花脸竟然已经让妻子顺从到这个地步了,自称“瑶瑶奴”叫花脸“主人,花主”花脸用强大的性能力完全控制了我的娇妻。
在后来的聊天中,花脸说其实是让我妻子说“请花主子用大鸡吧操瑶瑶母狗的骚逼”的,但是我妻子死活说不出来,后来把jī巴改成肉棒,骚逼改成了yīn道,我妻子都很难说出口来,不过最终还是说出来了,花脸和我基本看法也一致,就是我妻子淫语是比较弱的项目,不好意思说,这个还要多锻炼。
等到可以张口随便说出很下流的话来的时候,那就是一个升级,毕竟突破了妻子一个心理关口,应该就会更随便,更随意的被人玩弄。
花脸说我不是说过我妻子有一些虐夫情结吗?所以还采用了让妻子对我讲话的方式,让她说一些羞辱我的话,当然要用m的口吻来说。
这样利用她对我的一些习惯,她就很容易当着花脸说出了之前不好说出的话,比如什么自己是奴啊,随便让花主插这样的话。
花脸还特地说了一下,说妻子现在虽然很配合的玩各种内容调教,但是还到火候,那是因为妻子原来玩过类似的,也是当成一个游戏来进行。
这样不行,还需要多调教,然后达到让妻子觉得这么玩就是很平常,很正常,没什么特别的,那就成奴了,呵呵,说白了就是还要多调教几次我妻子呗,之后俩人又没有了动静。
一直到第二天,妻子终于给我发了信息,说:你个小绿,这回好了,你兄弟可玩过瘾了啊,我可都是听你们俩的变坏的。
哈哈,怎么个变坏?我立刻回复:老婆,舒服吗?昨天听你高潮的时候可没怪我们啊。妻子回到:讨厌死了,你个小变态,你老婆都是人家的奴了,你还这么高兴啊?我回:高兴啊,不管你是谁的奴,谁操过你,我都爱你,老婆。
妻子回:德行就喜欢自己老婆被别人玩,我怎么就嫁给你了呢?不过也好,你兄弟真的弄的我非常非常的舒服。我回:嫁给我幸福吧?妻子回:恩,臭德行,做ài方面,花脸真是很厉害很厉害,很会做ài,很不错。
我回:哈哈,看来你真是让他操爽了,一直就在说他做ài好,弄的你舒服,是不是应该叫花主子啊?妻子回:讨厌,那是玩的时候,现在我们去吃饭,去城里吃点,不在宾馆吃了,所以不是花主,是花脸!
哈哈,是什么都行啊,我想。花脸和我说过,奴也都是一步步来的,先是特定玩的时候感觉自己是m,然后就是看到s,就觉得自己是m。
最后就是时刻都想着自己是只m。妻子现在显然还是最初的等级,不过能和我平心气和的说一些“花主”这种词,那么她就已经接受了这种sm的玩法了。
花脸说的对,我妻子奴性很强,在很自我很强势的表象下,有着极其强烈的m潜质。接下来我还是大致的写一下第二天的内容吧。
不过这些都是在我几天后回到国内和花脸聊天的时候所知道的了,当然我并不会忘记询问妻子整个元旦调教的过程,体会一下不同角度说出来的刺激,妻子讲的和花脸大体一样。
只是程度比较轻,着重点不一样而已,一边操妻子一边听妻子叙述前几天被别人怎么玩弄,实在是绿帽老公的一大享受啊。
这里我主要采用的是花脸的讲述,花脸说的更刺激一些:后来妻子和花脸吃完饭,回到宾馆就又是一次调教,按照花脸说的,妻子一进门,就乖乖的自己脱了个精光。
然后跪在沙发边上的地摊上,花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妻子就给花脸拖鞋,脱衣服,脱裤子,花脸说这叫“侍服”是调教的一个项目,我妻子完成的非常的好,几下就把花脸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然后自觉的开始允吸那条没完全勃起的巨物。花脸特别提到了一幕,就是他随手点了烟,我妻子立刻爬着去桌子上拿了烟灰缸然后在爬回来放在沙发边上的圆桌上,花脸说你妻子挺会伺候人的,这叫能看出事来,这样的m可不好找。花脸还因为这个特地奖赏了我妻子,那就是将我妻子按在地摊上。
然后自己压在妻子身上,把那条巨物插入妻子yīn道里,让妻子自己夹动,然后花脸偶尔配合几下抽chā,妻子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高潮。花脸说我妻子非常容易高潮,只要是这个姿势就能出高潮,这给他调教制造了非常便利的条件,高潮就成了花脸胁迫妻子办一些妻子不愿意办的事情的一个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