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我去川蜀,我还能拒绝吗?”
玉琴似乎也有些赌气。纵使她昨夜被吴贵肏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只是吴贵终究也不过是夫人的工具,自己和他虽然有些情意,但更多地却是这老牛吃嫩草的刺激和无奈。
吴贵看了看玉琴,那仙桃状的酥乳似乎渐渐地离自己远去,他摇头叹息一声,也不再说话,回首离去,只留下一个伛偻的背影。玉琴张口欲言,徘徊了几次,终究还是没有出声,转身向大夫人房间走去。
蓬莱居。何若雪洁白的玉手端着青花瓷杯,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吴雨坐在一旁,心情大好,笑着对何若雪道:“娘亲,孩儿后日便要去川蜀了,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
言语间,却一点没有离家的惆怅。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心中的期待早已让他蠢蠢欲动。何若雪回过神来,淡淡一笑,回头握着吴雨的手道:“雨儿,川蜀路途颠簸,比不得家中舒适,你也要好生照顾自己。”柳儿却有些眼红,泪水直在打转,似乎舍不得何若雪:“小姐,这是柳儿第一次离开你,没有柳儿,你”说到一半,她已经掩面低泣。
何若雪微笑道:“傻柳儿。不过是离家十天半月,完事便回来,又不是生离死别,哭什么?别让雨儿看着心疼。”
柳儿咬着唇,明白何若雪的意思,忙答道:“柳儿一定照顾好相公的衣食住行,不让不让那玉琴靠近他”吴雨“噗”地一笑,打趣柳儿道:“酸,真酸!人家玉琴惹你何事?”“她就惹我了”
柳儿不依地道。何若雪看着两人闹嘴,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三人便在蓬莱居闲聊着,当是为吴雨和柳儿饯行了。另一头,沈嫣琳房中。
房里简单地摆放着几张黄花梨八仙桌椅,墙上挂着一把巨大的开屏吴扇,上画姑苏寒山寺,一月如豆,彩云含烟,让整幅扇面宛若仙境。左侧圆门珠帘,里面便是沈嫣琳的香榻。丹朱梳妆台放在窗边,铜镜打磨得极其光滑,可见沈嫣琳爱美之心。
桌上胭脂水粉,眉笔金钗,整齐摆放在一侧。檀香冉冉,熏着挂在屏风上的几件纱衣,整间卧室看起来素雅宁静。
沈嫣琳斜斜地靠在窗口,吴风坐在小椅上,轻轻捶着她的长腿。娇嫩的玉腿让吴风也不禁心猿意马,一时忘了眼前的肉色是属于自己的母亲。
此时,玉琴转进珠帘,臻首低垂,甜媚的声音响起:“夫人真是料事如神,老爷果真让玉琴与大少爷同行。”沈嫣琳嘴角轻扬,扫了她一眼道:“家中婢女。
除了他自己的贴身丫头,也就你和柳儿值得他信任。我们大少爷和柳儿的事情,只怕我那好妹妹早就告诉了他,他是怕大少爷舍不得让柳儿吃半点苦,自然要撵上你。”
吴风对着玉琴笑了笑,俊逸的面容上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显得和善清秀,玉琴不禁心肝一跳:天啊,二少爷长得真俊!“玉琴姐,川蜀之路遥远艰苦,难为你了。回头让贵嫂给你炖壶好汤,补补身子。”
吴风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眼神却有些揶揄之意。贵嫂自然就是吴贵的老伴,吴贵在吴家做大管家,老伴自然也水涨船高,掌管吴家的材库。
那次吴贵和玉琴在仓库幽会,便是向贵嫂要得钥匙。玉琴听出了吴风的言外之意,也不禁小脸一红,声如蚊呐地应道:“嗯二少爷莫要打趣姐姐。”
玉琴和柳儿年纪相仿,吴风自然也是叫她姐姐。沈嫣琳懒懒地整了整衣装,今日她一改平素喜欢的紫色,穿上了一件鹅黄巧裙,纤细收束的绸缎裹在她身上,让她夸张有致的身材显得更加突出,一对丰乳几近要裂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