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却肉感十足的玉腿,小脚娇嫩,搭在桶沿上,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沈嫣琳似乎不惧自己此时的处境,正要继续调笑,却听见门外响起吴令闻的声音:“夫人,你在房里吗?”
沈嫣琳和吴贵相视一眼,都有些惊慌,像是被人抓奸在床,同时想着:如何是好,该藏在哪里?吴贵嘴唇动了动,眼睛瞄向木桶,沈嫣琳俏脸一红,一边回答吴令闻:“我在沐浴呢”
一边剜了吴贵一眼,嘴唇无声动道:“休想!”吴贵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急智和狗胆,靠近沈嫣琳耳边,半是威胁,半是揶揄道:“若是被老爷发现,老奴我破罐破摔,夫人却是落得一个荡妇的美称”
沈嫣琳咬着嘴唇,张嘴呵着兰气道:“桶里不行,到床上等我”吴贵闻着沈嫣琳喷出的香气,欲火更加炽烈,竟把大嘴往沈嫣琳的小嘴一印,没等沈嫣琳反应,便跑到床边,跳了上去,再把罗帐放下。
正在此时,吴令闻推门而进。吴令闻刚刚进门,便听见沈嫣琳娇媚的声音响起:“相公,妾身在沐浴呢,正要更衣你便要进来,真是坏心眼”
本想着兴师问罪的吴令闻听见着靡靡之音后。突然有些燥热,心中的疑虑早已消散,只得笑着问道:“我方才不是让贵叔过来请你,怎的不见他人?”
珠帘后,沈嫣琳穿上亵衣,肩上随意披着一件薄纱披肩便出来,露出半对雪白嫩乳,晃得吴令闻眼花缭乱,只听她娇声道:“一个老奴才,我怎么理得他做什么,方才让他下去忙活,说不定又去勾搭那个婢女了。”
沈嫣琳谅吴贵也不敢从床上出来,便故意说些难听的话。“夫人,于少保正在厅外等候,还是快些出去吧。”确定了沈嫣琳这边无事,吴令闻也没有多说话,眼角却注意到放下的床帘。
大夫人何等精细,早就看出了吴令闻的疑虑,脸上并无异色,反而贴近吴令闻,咬着他的耳朵道:“我本想洗干净身子,和相公白日宣淫呢,床上都准备好了,偏生那个不省事的少保大人就在这个时候”
脸上的幽怨之意毫不掩饰,配合着红润滚烫的皮肤,吴令闻早已把注意力转移到千娇百媚的沈嫣琳身上,却不知道她身上的火热是被吴贵的轻薄一吻勾起的。
吴令闻也不敢在此时和她胡闹,连忙强忍欲望说道:“夫人,少保大人正在厅外等候,为夫先出去陪客,今晚我们再”
边说着,边用力揉起沈嫣琳丰满的臀肉。“哦好,那我先更衣上妆,过些时间便出去别揉啦,人家都忍不住了”
沈嫣琳拍掉吴令闻的大手,嗔怪地说着,丢给他一个媚眼,便径自梳妆去了。吴令闻嘿嘿一笑,也从房中退出来,回到大厅去。大厅中,少了吴令闻,吴风俨然成了暂替的一家之主。
原本少保大人来临,身为家主的吴令闻不应无礼离场,只是沈嫣琳乃是他的心头宝贝,两个儿子中,吴风性子冷淡,与他感情颇浅,吴雨调皮捣蛋,他疼爱之余,却也有些头疼。
至于何若雪则更不用说,冷得如冰山一般,常人难近。所以,娇媚入骨的沈嫣琳成为他寄托情感的所在,尽管他命人监视沈嫣琳,那也不过是一种手段。此时,吴令闻离开,只剩于谦坐在首席,翡翠依偎在他身旁,警惕着一边的何若雪。
而何若雪似乎事不关己,只是静静地喝茶。于是,便只剩于谦和吴风二人在对话,江闵则在一旁如同插科打诨。
“吴风,你可曾念过圣贤书?”于谦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何谓圣贤?”吴风笑着道:“寂寞如雪,澄澈如冰,可谓圣贤?退思天下,进辅明君,可谓圣贤?所读之书多矣,只知天下,不知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