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小雨在金陵,加入了苍穹门,要见他可不似以前那般简单了。”何若雪缓缓脱去外衣,玉体半露,坐上床与吴红袖躺在一处,说道:“二娘许你个方法,先把柳儿找回来。然后带着她去寻雨儿,日后再有打算,他们二人也好说话些。”
吴红袖抱着何若雪柔软的胴体,羡煞多少男人。只把脸贴在她的胸前,撒娇道:“还是二娘最疼我,今夜就由红袖哄二娘睡觉吧。”何若雪咯咯娇笑,却是反抱着红袖,与她一起缓缓睡去。
自那日沈嫣琳给吴贵出了主意,他便三天两头往蓬莱居跑去,本还有个红袖在那杵着,却被沈嫣琳唤去守灵堂。
蓬莱居又变得清静起来,正好方便吴贵做事。何若雪自然是知道吴贵乃受沈嫣琳指使,却不曾恼怒。她的性子想来淡雅,吴贵要来,她也是婉婉待客,只是要送客之时,也丝毫不客气。
吴贵来了几回,都无处下手。今日,吴贵忽然想起在蓬莱居喝过的大红袍,便又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小楼一层,何若雪穿戴整齐,玉足行走如猫,慵懒地靠在八仙椅上,看着吴贵笑问道:“贵叔,每日到我这蓬莱居来,倒是不嫌累。”如今吴令闻已死,吴贵的胆子肥了许多,谄笑道:“本来觉得累,见着二夫人,但觉如沐春风,愈加精神了。”
何若雪噗嗤一笑,百媚丛生,看得吴贵目瞪口呆。她粉着脸不知是赞是讽地道:“说话倒是斯文了许多,说罢,今日又有什么由头?”吴贵搓着手,一身老奴之气显露无疑,说道:“想起那日在二夫人处喝过的大红袍,回味无穷,便过来讨一碗。”
何若雪笑容略淡,轻声道:“当日让贵叔自择其处,最终你不还是跑到大夫人那边了,怎么今日还想要喝那茶?”
吴贵脸皮极厚,倒也不觉尴尬,答道:“当日听二夫人说出那大红袍的原意,便想着风少爷念了几年私塾,倘若能考了那恩科,说不定也能做个进士回来。”何若雪见吴贵言语中若有所指,便问道:“考了进士又如何?”
吴贵抓住时机,把早就准备好的言辞拿出,说道:“那可了不得,二夫人也见过那于谦,那气派啧啧,要是风少爷也做上大官,也一定是被官兵拥护着回来咱吴府。”
何若雪眼中寒光一现,盯着吴贵道:“你这是用官兵在威胁我?”吴贵不曾想到何若雪如此直接,心中有些胆怯道:“老奴岂敢”
却见何若雪忽然起身,往茶桌走去,一边道:“哼,还有你不敢的事?你的胆子都比人命大了。想喝茶就自己过来”
听到“人命”二字,吴贵心里一突,背脊满是凉汗,却又听见“喝茶”二字,心中惊恐倒是去了大半,跟在何若雪身后,看着那左右摇摆的小香臀,竟像是尚未出阁的闺女一般,紧窄有致,抖动得极是可爱。
似是感受到身后的目光,何若雪回过头来瞪了吴贵一眼,却也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转头继续前行。两人在茶桌坐定,一如上次的情景。何若雪取出茶具,切好茶叶,点起小火炉烧着开水,一套动作极为优雅熟悉,那灵巧的削葱五指如跳舞般好看。
吴贵心中不禁叹道:论骚媚风情,大夫人无人可及。论高贵淡雅,二夫人非止天下第一,怕是放到天上也是让众仙女自惭形秽的。这一次,何若雪并没有用玉足去触碰吴贵,只是正正经经地在泡茶,恬静间,连对面的吴贵看着也不觉得太可恶。
大红袍集绿茶之清香,红茶之甘醇,乃乌龙茶中极品,连吴贵这俗人也喝出了些门道,竟与何若雪撩起茶经。两人喝了半晌,吴贵却有些尿急,来势甚是凶猛,他连忙起身说道:“人有三急,二夫人此处可有茅房?”
他这一起身不要紧,竟把桌子给碰了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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