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意?”“好,你本从民间出身,便算作锦衣卫力士吧,现今赐你飞鱼服绣春刀,日后你便先跟着指挥使卢忠学艺吧。”
吴风领命退下,却没有退到于谦身旁。此时他已是锦衣卫,便跟着一名太监的带领,前往锦衣卫指挥使司衙门去了。朝堂上,群臣依然在议事,似乎根本不在意锦衣卫中多了一名年轻力士。
右首那名武将踏前一步,说道:“禀报皇上,瓦剌再次犯我边界,塞北秦家竟放任不管,任由瓦剌蛮子侵我大明,实在罪不可赦。恳请皇上恩准臣带兵北上,歼灭瓦剌大军,降服秦家。”
代宗皱眉道:“瓦剌那些蛮子还真是不消停,至于秦家我听闻南方的苍穹门把秦家设立在江东的水寨门派扫了个遍,朕以为秦家如今无暇顾及北方,罪不在他。”
不待那名武将说话,代宗挥了挥手,沉吟片刻,说道:“白龙大都督唐云远听令!朕名你带五军营八万兵马,神机营五千兵马,往宣府歼敌。”那武将跪道:“臣领命!”
原来,此人正是当朝武功第一,带兵第二的白龙大都督唐云远,其人用兵多有奇谋,不守常法,喜突袭,用兵仅此征北大都督柳观海。其实两人也是不相伯仲,只是柳观海老谋深算,为将至今未尝一败,故世人都道他比唐云远略胜一筹。
唐云远下去后,百官中还有人要启奏,代宗却起身说道:“朕听闻方贵妃已离开金陵,准备回宫,加之今日少保二夫人进宫,今日早朝便到此吧,有何事明日再议。”说罢,向身旁的老太监曹公公使了个眼色,便往后宫走去。曹公公抬起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皱纹,尖声道:“退朝!”百官闻言跪拜,只留下一张空荡荡的轮椅。
左首的于谦面带微笑,眼中却有着深意,不知在想什么。承天门,锦衣卫衙门。吴风与两名中年人相对而坐,正答着他们不停提出的问题。
那两名中年人,一人两鬓微白,脸上满是胡渣,却不见粗犷,只是颇为落拓,举手投足间极有威势。另一人燕额虎须,如同张飞再生,甚至粗野。
“吴风,行年十七,苏州人,父亲吴令闻,已丧。母亲沈嫣琳,尚在苏州。嗯啧啧,平平无奇,圣上可真会选人”那名长相粗俗的大汉瓮声瓮气道。
“好了老杜,直接问他不就好了,何必要看衙里做的的那份卷宗。”另一名落拓中年人说道。
他转而向吴风说道:“我是锦衣卫指挥使卢忠,日后你可以叫我大人,也可以叫我老卢。我锦衣卫衙门没有那么多规矩,大家都是兄弟。”
“这位是锦衣卫镇抚使,他姓杜,没有名字,大家都叫他毒郎中。你也可以叫他老杜,他是天下用毒第一宗师,你以后最好离他远点”“放屁!大爷又不对同僚用毒,干嘛要离我远点”那毒郎中闻言连忙骂道。
吴风有些惊讶地看着那大汉,却是想不到这人外表莽撞,竟是一名用毒宗师,果然人不可貌相。
毒郎中看着吴风道:“小子,不用这样看着我,大爷生在毒药世家,加之天赋过人,才有今日的成就。我在家排行老二,你就叫我杜仲吧。”
吴风点头称是。那卢忠继续道:“吴风,你可曾习武?”吴风自然不会透露翡翠之事,答道:“只曾读书,不曾习武。”
卢忠点点头,说道:“现在习武也晚了,就跟着我随便练两手防身功夫吧。我知你没有妻子,只是可有心仪的女人?”吴风脑中冒出母亲和翡翠的容貌,却答道:“没有。”
卢忠解释道:“问你这个,是因为我们锦衣卫乃皇城近卫,只听皇上命令,监察审查百官,所以我们不能有弱点,若是有了妻儿,锦衣卫会派人保护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