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粉,对着小孔便吹了进去,半刻钟后,那梁妃果然开始烦躁不堪,觉得浑身酥软。“怎么回事热死了”吴贵当即开门进入房间,一副吃惊的样子。“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梁妃只觉得自己燥热不堪,再加上生来便好房事,一见来人竟是自己念想了几日的俊俏侍卫,心中欲火登时烧起来,丝毫没有深想为何这不知名的侍卫会恰好此刻闯入自己房间。
“你过来”吴贵一副犹疑不定的样子,却暗中反手关上了门,担忧道:“娘娘,小的给您找个太医来吧?”
梁妃却什么也听不见了似的,直直的扑了过来,吴贵暗笑一声,道:“成了”转眼间,那梁妃就开始脱衣服,不久女人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肚兜和亵裤,抱着吴贵便又亲又啃。
虽说这梁妃姿色平平,性格又惹人厌,但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自己也好写日子没开荤了,就当打个牙祭也不错。
吴贵想罢便抱着梁妃往里屋走去,天雷勾地火,那梁妃凶猛非常,两人正行到关键时刻,只听门外一声:“大胆”
那屋门登时被人一脚踹开。吴贵惶恐的离开床铺,床上的梁妃却仍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死死拽着男人的亵裤不松手。
“皇后驾到”随着宫人尖细的一声高喊,满面威仪的女子冷眼看着这一场春宫戏,嘴角上挑道:“去,请皇上过来,就说有一场好戏要请他看”翌日,皇帝下旨,言梁妃品行不端,与侍卫私通,剥去宫嫔职位,打入冷宫。
而吴贵也被杖责三十,关进天牢,择日问斩。三日后,天牢。破草堆上,吴贵正想着如何联系上兄长,毕竟如今能救自己出去的只有兄长了。
可惜行事之前未曾想周到。这时才想到后果,却为时已晚。当日晚,狱卒粗声粗气的将残羹剩饭扔进大牢,夹着嗓子喊道:“吃饭了吃饭了啊”铁链沉重不堪,吴贵强忍酸臭气味咽下饭菜,低头却见一双黑靴停在自己眼前。“大哥您怎么知道我在这?”说实话,这一切都过于碰巧,自打回宫何若雪交代自己任务后,兄长便一次次帮助自己。
曹富贵见吴贵疑惑,遂解释道:“我去你房中见无人,又闻圣旨所言,才知是你。”吴贵这才恍然大悟,长叹一声道:“大哥,您不问为何小弟要这般行为么?”曹富贵摇头“你虽好色却没这胆量去调戏宫妃,定是有幕后指使。”
吴贵点了点头。曹富贵又言:“你只管去做,那人对我们大业有助,明日午时处斩,我会找人替你,你到时只管假死,从密道逃脱便是。”
吴贵大喜,来不及细想其中深意,忙叩首道谢。曹彦顺看着狼狈不堪的兄弟,心中却暗自叹息。若不是为了主上大业,何至于将自己唯一的兄弟扯进这趟浑水中第二日,午时。
狱卒送来的饭果然丰盛,俗话说断头饭最是马虎不得,言说怕犯人临死前都吃不上一顿好饭,死后怨气会太重。吴贵倒是吃的心满意足,饭毕,便有人来带他往牢狱门口走,吴贵心中却越发焦躁不安。
大哥所说的替代之人呢,为何不见踪影?走至拐角处,看押自己的狱卒突然对另一人道:“由我看着就行了,你回去吧!”那狱卒便是之前送饭的。
只见他不情愿的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大人受苦了,还请您从这条小道逃出,到时会有人接应您,现在请大人将面具揭下来。”
狱卒忽然开口说话,语气颇为恭敬,吴贵松了口气,双手颤抖着将脸上的人脸面具揭下来,浑浑噩噩的顺着男人指的方向走去,如同狱卒所言,天牢后门果然有一宫人打扮的太监接应自己。
“大人请跟奴才来。”吴贵心绪复杂,他知道自己大哥在宫中权势很大,可没想到会到如此地步,从天牢中无声无息的救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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