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粮草运输,使其毫无退路,困其数月,致兰陵疲敝,再将其一举消灭。”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好一番议论,不得不说,石璞说的也是可行之计,再者江渊乃前太师江充门徒,再加梁鹤,江充虽已告老还乡,可余威仍在。
而武将一脉除白银大都督唐云远和征北大都督柳观海远在边疆,就数梁鹤之子梁彭山入的了眼,所以江氏还是占了大明半壁江山。
近年朱祁钰重用于谦,有意扶持新上任的寒士之流,也是打了个平衡朝廷势力的算盘。“好了,此事日后再议,如今春闱已近,王爱卿可要下功夫了,朕不希望此危急关头再出问题。”
朱祁钰的语气给了王直实打实一个警告,王直暗自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行了个标准的鞠躬礼才应下:“微臣定竭尽所能,不负皇恩。”
朱祁钰“嗯”了一声紧接着将目光投向最前方的于谦,自兰陵一战战败后,于谦倒是收敛了许多,在朝堂上也鲜少说话,众人都道他是因为兰陵失守怕皇帝怪罪,只有吴风知道,于谦的城府远不是那些宵小之辈能看透的。
早朝结束后,吴风随于谦往宫门走去。“师父,今日石大人”于谦停住步子,却没有回头,低声道:“这些事你不便涉及,春闱将至,你现在的精力应该放在读书上,此次会试可有把握?”吴风愣了愣,敛去眸底的一丝了然,恭敬的回道:“徒儿有五分胜算。”
于谦略有深意的转身看了他一眼,继续抬步往前走“五分胜算足够了。”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京师的春天来得格外晚,以致到了仲春那山腰的桃花才相继开放,京城的郊外满是灼灼的粉色。
这日是寒士名流们期盼的日子,凡是过了乡试的秀才们都早早的来到考场,企盼有什么好的机会,可以接近考官,也好对试题有个充分的把握。
和往年的会试不一样,当收卷的铃声打响,从考场出来的考生们皆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今年的考题怎会这般艰涩难懂,这这跟四书五经完全不沾边嘛!”
“哎,算了,我啊还是继续当我的秀才吧,这会试怕是难过喽”“上官兄,你怕是不知,我旁边那位仁兄可是下笔如有神,只用了一个小时便交卷走人了!”
被称为上官的男子似有些不屑:“呵,难不成还真是个神仙?我看也就是装个样子,不是我吹牛,我叔父可是吏部郎中,今年这考题绕是那新科状元也是难下笔,你那位仁兄怕也只是个懒篓子!”
“嘿嘿嘿,上官兄说的有道理。不过既然上官兄有关系这乡试怕是十拿九稳了吧,还望上官兄多多提拔小的”少保府。
庭宇楼阁只见,碧绿的爬山虎映衬着杜鹃花格外迷离烂漫。假山旁边的小亭子上,一对男女正低声交谈。翡翠手指纤细修长,小麦色的肌肤健康又野性,正把纤纤五指当做梳蓖归拢肩边的褐色秀发,一双妩媚灵动的大眼却一眨不眨的看向对面的青年。
“师娘,您有何事要问我?”吴风虽性子沉稳,却也熬不住翡翠勾人的凝视。“咯咯咯”女子突然笑起来,清脆的笑声似风中的铃铛,吴风抬眼看向她,因大笑而起伏的高耸玉乳在翠绿纱衣的掩映下摇摇欲坠,像是两个熟透的椰果,浑圆坚挺。
“你小子,听你师傅说,你参加朝廷的招考了,跟你师娘说一说,考的如何?”吴风听罢将目光从女人饱满的胸脯上移开,略有懊恼,微微定下心神后才道:“今年的会试考题偏难。
不过也不是没有解法,风儿也只是一己之见,结果如何还要看考官如何判定。”翡翠又捂嘴笑了几声,才道:“无碍,进翰林院是铁定的了,没想到你小子倒是有两把刷子,罢了,只有脑子也不行,武功也得抓紧,前几日我不在府中,交代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