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两人距离还不到一拳,翡翠媚眼如丝,蛇一般灵活的细腰若有若无的前倾,浓郁的媚香让西域王几欲发狂,他额角青筋微跳,大手攀上女人圆润的香肩,在吴风面前肆无忌惮的揉捏。
“人和酒都想,走,陪孤喝一杯!”西域王拉起翡翠的手腕就走。翡翠轻笑个不停,临走时回头看了吴风一眼,男人眼底有若有若无的嘲讽。吴风看着女人窈窕风骚的身姿,喃喃道:“啧,西域王,这个位子可没那么容易坐稳”
景泰七年冬,关外大雪纷飞,西域派兵攻打瓦剌,大获全胜。牛皮帐篷里,吴风一身银色铠甲,剑眉星目,端的是一派芝兰玉树之姿。
案桌前跪着一个大胡子男人,旁边两排将领,气氛严肃。“拓拔将军,你枉顾军令,带领五千骑兵夜袭敌军,死伤惨重,你可有话说?”
大胡子听罢梗着脖子,一双铜陵大眼睛狠狠瞪着吴风“狗汉人,你不配当我们的元帅,大王糊涂了,我可不糊涂!”众人听罢皆是吸了一口冷气,有胆大的直接看向吴风。
“呵,将军果然豪爽,一心求死。”吴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大胡子,将桌上的羊皮卷缓缓收起。
“诸位觉得,应该怎样处置这窝囊废?”“呸你他娘的才是窝囊废!”西域人最是讨厌中原人,所以尽管吴风被任命为元帅,率领十万军队,可反对的胡将也不在少数。
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你单军深入自不量力,若非我切断敌军粮草供应,从外围突击,你以为你能活着回来?五千骑兵死了一半,你却安然无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窝囊废!”
吴风眯眼,慢条斯理的揭开男人心中最肮脏黑暗的想法。直到鲜血淋漓。“我不是我不是窝囊废”
大胡子双眼失焦,终究没了初始时的盛气凌人。吴风闭眼“拓拔祸,枉顾军令,酿成惨重后果,今念军功免去死令,贬去左将军一职,押送回关。”
众人神色复杂,这吴风收放自如,先是让反对者居功自傲,自己隐忍不发,再找准机会一招制敌,同时击溃对方心理防线,却出乎意料的仁慈,不禁拔掉了心头刺,给其余有心思者敲响一记警钟,还收买了人心,可谓一箭三凋。
三日后,在大军班师回朝途中,宫廷内传来消息,西域王被刺杀,念及王子皆年幼,公主翡翠继位,辅佐朝政。不足半月,西域女王制定新政策,搬照汉人法律,招兵买马,西域军队改革,采取军功制,按月分饷,一时间士气大增,人民安居乐业。
庭院里,翡翠一身锦绣华服,身上珠链玉饰,魅惑中多了一丝高贵之气。吴风伸手将佳人搂入怀中,大手熟练探进女人衣襟中,毫不在乎是否会被人瞧见。
“嗯风儿手好凉。”翡翠轻笑着往后躲,吴风则按住她的美背,不让动作。“如此你可还满意?”翡翠忽然开口,意味不明。吴风紧贴着女人的胸口,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
“满意的很不久我会回中原,你自己小心。”女人一怔,转而软下身子,纤手轻抚着吴风乌黑长发,垂眸道:“既然你已有定论,师父便支持到底。”
景泰八年春,瓦剌被灭,西域大军攻入中原,占西北一带,修城建寨。从此天下三分,苍穹门占据江南以南,吴风固守西北。而京畿一代则被朝廷守着,眼看朱家的天下即将易主,英宗皇帝却迟迟没有动作。
传说太行山以东东海之岸处有一座人烟罕至的断崖,崖下常年湿气浓厚,蔓樟肆虐,周围也嫌少有人入住,却是各种草药的产地。
附近乡镇的农民时常会在这里找草药,却不敢下断崖,也有砍柴的樵夫偶尔瞧见有一身黑衣头戴面具的男人从压底爬上来,转而消失不见,每每看到这种情况,老人们便会说是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妖魅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