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区,浑身赤裸的女人趴在断头台上,修长白皙的脖颈卡在圆孔中,一对晶莹的玉臂绑在身后,两条雪白的美腿被分开来牢牢固定住,饱满多汁的私处毫无顾忌的暴露出来等待男人的插入,唯一的遗憾是遮住她容貌的蝶形面具。
虽然那尖尖的下巴仍让人眼前一亮,却也让那些目睹她真容男员工心中暗自遗憾这便是我,徐晓茜,公司是今天的公共福利,一个竞争对手公司与阿满打赌输掉了身体的女主管。
我们的谎言骗住了公司所有人,代价是我的嘴巴被一个布满圆孔红色的口塞牢牢堵住,一丝丝晶莹的唾液止不住从嘴角淌下。
不得不承认今天是个奇妙的一天,穿着长筒高跟黑皮靴一丝不挂的被阿满从地下车库里牵出来,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下等待电梯。
或两眼泛光,或故作镇定却不时偷眼来看,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跌破了眼睛,纵然有面具遮挡了容貌,那一道道火辣的目光仍让我如坐针毡,潮湿的下体暗地里止不住涌出的爱液。
几个阿满相熟的老板更是在电梯门口轮流和我来了一次,有时我甚至会想,如果真的失败了,这也是一次奇妙的经历。
固定着一根穿刺杆的金属小推车停在断头台旁边,如果失败,阿满会把我无头的身体穿刺在上面,去掉面具的脑袋插在穿刺杆的顶端。
我甚至可以想象它被推到楼下放在大厅里的情景,所有人都会知道上午那个赤裸的女人其实就是大厦里出了名的美女徐晓茜,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阿满口若悬河的道:“昨天晚上和我们几个男人一直狂欢的深夜两点!”公司的男职员们一个个全都忙晕了头,今天早上开始,他们每个人都接到当天任务说明,作为完成任务奖励,每个男职员将获得一次从后面和断头台上女人来一次的机会。
作为这次游戏的道具,断头台完全由智脑控制,每一个接受过我服务的男职员都要在上面打分,而智脑根据这个生成一个随机数。不同的是,销售部员工打分将以正值的方式记入,而其他部门为负值。
为了公平两者打分将乘以总人数的反比后相加,现在我有100分的初始值,当这个分数变成负值的时候就是我人头落地的时刻,如果坚持到最后,我将获得升职的机会。
部门工作效率证明你的业绩,员工的打分说明他们对你身体的满意程度,虽然这种说法很扯,但我还是同意了这断头台还有一种随机决定是不是砍掉女人脑袋的功能,我不想那么做,至少我对自己手下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
让我庆幸的是,整个上午除了阿满没有一个人能完成当天的任务,作为老板他给自己的任务仅仅是签署了几份文件而已。“嗨,晓茜!”他没有选择从后面操我。
而是把卡在嘴里的口塞移到脖子上,我刚想说话却被他那根硕大的肉棒把嘴巴牢牢堵住:“别忘了,说话就算输!”插进我喉咙里深处的东西让我忍不住腹诽,如果现在铡刀落下也许他那个小和尚头会和我的脑袋一起被切下来。
“我要给你打个满分,这样你就差不多只剩下七八十分了。”他那根东西毫无顾忌的在我嘴里抽chā,一种窒息的感觉让我感到恐惧,我甚至在想,自己可能不是死在断头台上,而是这样被活活憋死。
我拼命的挣扎,可由于四肢都被牢牢的束缚住,看起来仅仅像是忍不住淫欲丰满的臀部不甘的扭动而已,而这越发激起他征服的欲望。阿满抽送频率越来越快,似乎要把昨晚尚未在我身上爱欲完全爆发出来。
白色的泡沫不住从我嘴巴里溢出,涂满了娇艳的红唇。一阵阵缺氧的眩晕让我感到恐惧,真的要这样结束了吗?
我的身体忽然间一阵兴奋,潮湿的甬道被一阵潮水淹没,一上午储存在膀胱中的尿液喷涌而出,晶莹的液体在半空中划过一条美妙的弧线。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尿在公司休息区,打扫卫生的老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纵然以这种羞耻的状态趴在断头台上,我在他们心中依然是一个漂亮迷人的职业女性。“真骚!”
老刘骂骂咧咧的道,也不知道是说我,还是一地的尿液。阿满此时却已从我喉咙里抽出肉棒,滚烫的精液射进我嘴巴里,我抓住机会张开嘴巴毫无风范的喘息着,任由他把剩余的精液射在嘴巴里。
“晓茜,你真棒!”阿满没有帮我清理脸上的秽物,重新给我戴上口塞,又从后面给我来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的给我打了个1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