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张佩已经在公关部门上了三个多月的班了,出乎意料的是,她对新工作的适应竟比所有人想像中都要快的多,彷佛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胚子!
整个部门像是专为她一个人而设立的,上到领头的陈科长,下到一起调来的十来个年轻女孩,都在她的照人光彩下显得黯然失色。可以这么说,若没有她的参与,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机构根本看不出有存在的必要。
人总是在实际的锻炼中增长经验的,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应酬多了,在为厂子拉来大笔生意的同时,张佩也逐渐的摸熟了交际场上的那一套技巧:原来她是滴酒不沾的,现在也能对付着喝上几杯了。
结婚后就已荒废了的舞步,如今又跳的得心应手了,至于原来就颇为不差的口才,更是百尺竿头再进一步,许多客户就是在她的娇语甜笑下,不知不觉的对这小厂子倍增好感,心甘情愿的签下了订单。
于是,厂里的人惊奇的发现,这个美丽的少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焕然一新的变化本来她只能说是漂亮,还未必见的有很大的“杀伤力”
而现今呢,她简直是全身上下都焕发出了迷人的光泽!那娇艳的面庞,整天都泛着可爱的晕红色,丰腴撩人的胴体,覆盖在合体大方的衣裙下,显得既端庄又不失娇媚。
那双水汪汪的丹凤眼儿,更像是荡漾着丝丝的春意,随时能把男人的心思和魂魄一起勾走。面对这样一个美女,很自然的,有不少客户动起了龌龊的脑筋,梦想着能一亲芳泽。
有人慷慨潇洒的送上价值不菲的首饰鲜花,盼望能赢得佳人的好感,有人借口洽谈业务,屡屡的约她外出吃饭跳舞,还有人出尽了水磨功夫,隔三岔五的打来电话嘘寒问暖,妄图靠时间来打动芳心,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人人都忙的不亦乐乎!
可是,尽管受到了形形色色的、或软或硬的骚扰,张佩始终未让任何人获得逾越雷池的机会,她牢牢的把持着道德的界限,巧妙的在众多的追求者之间周旋着“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这个道理张佩是明白的,但她绝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
这段日子以来她已总结出了许多办法,在保证能全身而退的情况下,妥善的运用着天赋的本钱。可以说,她的自我保护能力是十分完善的,直把那些狂蜂浪蝶们挠的心头奇痒,偏又拿她无可奈何。
当然,走钢丝的危险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一次,一个港商假说要带张佩欣赏月色,开着小车把她载到了荒芜人烟的野外,结果月亮没出云层,她却差一点儿被这奸商得了逞。
那一次真是险极,对方沿路上把她光滑的大腿摸了个饱,甚至还强行掀开长裙接触到了内裤,幸好这家伙因过于激动,武器还没抽出封套就提前的鸣了响,这才使她侥幸的逃过了一劫!这次事件让张佩好几天都心有余悸,可又不敢和丈夫说。
她在惊惧中也曾想过就此收兵,再不干这什么见鬼的公关了,但是最终,房子对她的诱惑超过了其他一切的念头!
“再坚持这么一两年,等房子分到手了,我马上回成品车间做我的女工!”每天深夜,张佩都躺在丈夫的身边这样给自己打气,想着想着,眼角不禁流下了混合着委屈和期盼的泪水,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沉沉的睡着了。
时间一晃又过了好几个月,春暖花开的季节来临了,这天张佩刚来到厂里,江厂长就急匆匆的找到了公关部,点名要她出席一个重要的宴会。途中,江厂长坐在桑塔那轿车上,眉头紧锁,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烟。张佩见他脸色凝重。
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有默默的坐在他身边出神。好半晌,江厂长终于打破了沉寂,闷声说道:“小张,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要宴请的是谁?”
张佩摇了摇头,微笑说:“不知道!但我想,怎么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吧!不然您也不会把宴席设在全市最豪华的”聚春楼“里!”
江厂长忽然得意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说:“不错,今天请的是物资局的谢局长,他是我一年前在省里开会时认识的。今天碰巧出差经过本市,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尊菩萨给请来!”张佩“哦”
了一声,撇嘴说:“不过是局长而已嘛!瞧你那副模样,我还以为是省委书记本人来了呢!”
“你可别看不起他们!”江厂长正儿八经的说:“物资局局长的官虽然不算大,但却掌握着这片地区的物资大权。只要他大笔一挥,咱们厂需要的原材料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弄到手。
眼下市面正短缺聚丙烯,这可直接关系到厂里下面几个季度的生产。所以小张,我要求你在谢局长身上多花点工夫!”“怎么花工夫?”张佩狡黠的一笑,故作不解的问。“你听我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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