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肚子消停了不少。
保胎药在车里吃完了两颗。
确实,郑阿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她很讨厌托尼不停巴拉巴拉的推荐充值,也在秦川搭讪时,没好脸色。
但有的时候呢,人很奇怪!
你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上赶着当舔狗。
当然了,秦川这种人,舔狗起来也特别优雅。
搞不懂他当时苦苦追求是什么想法,大概是“这个女人竟该死的特殊甜美”这种狗血定律?
反正在男女方面,热脸贴别人冷屁股这种事,姜千寻这辈子都干不出来。
奶奶听得入迷,突然说:“那千寻原本看不上阿川的啊,后来真香了?我要听两人是什么时候亲的嘴儿!”
宽敞单人沙发里,挺拔冷峻的男人直起长腿,站了起来。
谢琼问:“你干什么去?”
刑冥遇唇上噙着的是薄冷的弧度,语气嘲弄而冷漠:“困了。”
谢琼以为儿子是在外人面前,被催婚催得不高兴了,闭了嘴巴,还是忍不住嘀咕了句:“大家也是为你好,你不高兴,以后不催了就是。”
等到男人高大身躯离开了,谢琼满眼心酸:“那原先给你定好的,你又瞧不上。”
郑清歌听见了,问:“那个黄小姐,还等他哪?”
谢琼叹气:“是啊。非他不嫁的!”
黄小姐。
非刑冥遇不嫁……
姜千寻默默地,跟着一起吃豪门大瓜。
刑冥遇离开这屋子后,两个阿姨心情都不太好,唉声叹气一会儿,就都散了。
姜千寻被邀请过来,房间也为她准备好了,床铺铺的舒适崭新,她没理由非得走。
干脆住一晚。
郑清歌听到姜千寻屋子里没动静,估计睡了,拿着手机去跟谢琼说:“哎,我一会欢喜一会忧啊。姜千寻的父亲,姜文渊,刚给我发来消息,说千寻的肚子里,怀着的确实是我们阿川的骨肉。”
谢琼道:“那这是好事呀。”
郑清歌点头:“当然是好事,而且姜文渊说了,是我们家阿川亲口当众承认的,那我儿子这是打算负责任?可他现在还跟赵稀在一起!他到底要闹哪样?畜生啊!”
翌日清晨。
姜千寻睡醒的时候,一看时间,九点半了。
这是在别人家,起得这么晚,姜千寻脸上挂着羞窘。
也不知道是安胎药有助眠的成分,还是昨天身体和脑子都累到了,睡得太沉。
只简单地洗了个脸出来,果然,餐桌上只剩一个人了。
不过这个时间点,剩下的那一个人居然是有工作狂之名的刑冥遇,这让姜千寻倍感意外。
昨天,公司里定好的,他要早晨去公司阅览安总监出的设计思路。
刑冥遇抬起黑眸:“盯着我看做什么?”
“啊,我刚睡醒,眼神看什么都有点发呆的样子。”
姜千寻过来吃早餐,找补完,佣人给她盛了燕窝粥,端来温牛奶,她接过来笑道:“谢谢。”
佣人也笑:“姜小姐客气了。”
刑冥遇一直有看早间报纸的习惯,修长骨感的手指捏着报纸边沿。
桌上他的手机,响了一声。
是宋叔把安总监的微信名片推给了他。
刑冥遇长指操作后,加了安总监。
抬眸就听到,一米距离以内,姜千寻桌上手机震动了一下。